“去棠棠那里了。”沈綿回道,就準備上樓。
“那個紋的?”羅玲放下杯子,“我說沈綿,你好歹也是沈家的二小姐,整天跟個不三不四的人混在一起,能有什麼出息?”
羅玲的尖酸刻薄,沈綿早已習慣,如今更是已經修煉到,再難聽的話,都能夠心如止水的地步。
沈綿低了頭,一副教的模樣。
羅玲還在繼續,“有那個時間,不如多去結一些富家子弟,早點把自己嫁出去。”
說到這里,忍不住冷哼了一聲,“江澈你就別肖想了,那種級別的,你夠不上,江家也看不上你,別癡心妄想。”
“我知道了。”沈綿低眉順眼地說,很累了,實在是不想再應付羅玲。
羅玲見聽勸,也沒再為難,擺擺手讓上樓了。
羅玲看了一眼時鐘,估著煙煙晚上應該不回來了,就吩咐傭人鎖了門。
沈綿回到自己的臥室,將手提袋往椅子上一扔,看來明天得拿去店里修一下,不然羅玲問起來,還真是不好應對。
沈煙是第二天早晨回來的。
看面紅潤的模樣,要說跟周靳言沒發生點什麼事,沈綿可不信。
不過也是蠻佩服周靳言的,兩個人之間切換自如,力旺盛。
沈煙心不錯,還給沈綿帶了最喜歡吃的那家湯包。
“綿綿,我剛回來的時候,見了江澈,他還向我問起你,你說他會不會是對你有意思?”沈煙給沈綿夾了只湯包。
沈綿想起羅玲昨晚上跟說的話,對沈煙道,“沒有的事,可能因為他以前是我學長,所以多問了一句。”
沈煙點頭,“原來他是你學長啊,怎麼以前沒聽你說過。”
沈綿笑了笑,沒答。
跟沈煙的關系,并沒有親到可以說這些的地步,大家也都心照不宣。
沈煙也沒再糾結,轉而說起了下個月去國外看畫展的事。
“聽說林時遇要回國發展了,到時候我想拜到他名下學畫。”沈煙說道。
沈綿的心熱烈地跳著,林時遇老師,也是崇拜的偶像,也曾夢想著,有朝一日能跟著他學畫。
“林時遇老師,確定收學生嗎?”忍不住問。
“早就不收了,不過靳言答應會幫我引薦。”沈煙頗為自豪地說,似乎這個世界上就沒有周靳言辦不到的事。
沈綿低下頭吃湯包,沒再說話。
從母親去世開始,已經有很多年沒再拿過畫筆了。
林時遇在沈綿學畫的時候,就已經譽盛名。
崇拜林時遇,也夢想著有一天,能夠為他的學生。
然而這個夢想,終究是離越來越遠。
林時遇依然是屆的翹楚,而,卻早已丟棄了最初的夢想,不再畫畫了。
想到這里,沈綿不免有些傷。
如今的沈煙,取代了之前的一切,了那個集萬千寵于一的沈家小姐,被送去最好的學府學習,還有,得到了周靳言……
沈綿去給周靳言送干洗好的外套時,上了江澈。
沈綿今天穿著很簡單的白T恤和背帶短,可江澈就是覺得,這,比壽宴那天,要上十倍。
一雙長白得發,整個人看起來既青春又甜。
不過,來周氏大樓做什麼?
找周靳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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