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和祖老的影在煙塵中逐漸清晰，兩人的狀態都顯得極為狼狽。

林上的金龍鱗已經黯淡無，甚至有些地方已經碎裂，鮮從傷口中滲出，染紅了他的袍。

他的呼吸急促，膛劇烈起伏，顯然已經耗盡了大部分力量。

這種燃燒壽元作為代價而換來的力量，只會讓他的狀態越來越差。

祖老的況也好不到哪裡去。

他的衫破碎，上布滿了深淺不一的傷痕，那些詭異的符文已經消散，取而代之的是滿的跡。臉蒼白如紙，角依舊掛著鮮，眼中的瘋狂芒卻毫未減。

「咳咳……」祖老咳嗽了幾聲，緩緩站起，目死死盯著林，聲音沙啞而冰冷：「你確實讓我到意外，沒想到你竟然能把我到這種地步，當真是後生可畏。」

林勉強支撐著，緩緩站起，眼神依舊堅定而冰冷。

他抹去角的跡，聲音低沉而有力：「我已經沒有了退路。」

祖老冷笑一聲，眼中閃過一狠：「沒有退路，就一定會勝嗎？我倒要看看，你還能堅持多久！」

話音未落，祖老猛然抬手，掌心凝聚出一團漆黑的能量球，能量球中蘊含著毀滅的力量，彷彿能吞噬一切。他毫不猶豫地將能量球朝林擲去，能量球在空中劃出一道漆黑的軌跡，直林。

林瞳孔一，到那毀滅的力量，立刻調集的本源真龍之力。

儘管已經所剩無幾，但他依舊拼盡全力。

雙手結印，金的芒在他前凝聚一道屏障。

「轟！」

漆黑的能量球與金屏障撞，發出震耳聾的巨響。

能量球的力量瞬間將金屏障撕裂，餘波直接衝擊在林的上，將他再次擊飛出去。

林重重地摔在地上，口中噴出一大口鮮，幾乎無法彈。

「死！」祖老暴而吼，手中再次凝聚出一團漆黑的能量球，準備給予林最後一擊。

就在這千鈞一髮之際，林的眼中突然閃過一決然。

一磅礴的力量從他發，直衝雲霄。

頃刻，天空中的烏雲被這力量撕裂，一道金的柱從天而降，籠罩在林的上。

「真龍之魂？」

祖老愕然失聲：「你連魂魄都獻祭？」

「我還得在乎什麼？」

林沉聲而喝，的在金柱中緩緩升起，他的傷勢以眼可見的速度恢復，上的金龍鱗再度閃耀，甚至比之前更加耀眼。他的氣息節節攀升，彷彿突破了某種極限，達到了一個全新的境界。

祖老臉沉，雙手再度結印，周的黑暗氣息再度凝聚，準備迎接林的最後一擊。

兩人的氣勢在空中激烈撞，整個聖玄山都在抖，彷彿隨時都會崩塌。

下一刻，林的影驟然消失在原地，化作一道金的閃電，直撲祖老。

祖老也不甘示弱，化作一道黑影，迎頭而上。

「轟！」

兩人的影在空中錯，發出驚天地的轟鳴聲。金的芒與黑暗的能量織在一起，彷彿要將整個天地撕裂。

最終，隨著一聲震耳聾的巨響，兩道影同時從空中墜落，重重地摔在地上。

煙塵散去，林和祖老的影再度顯現。

林單膝跪地，上的金龍鱗已經徹底碎裂，鮮染紅了他的全。

祖老躺在地上，口被穿了一個巨大的窟窿，鮮不斷湧出。他的眼中充滿了不甘與難以置信，微微抖，似乎想要說些什麼，卻最終沒有發出任何聲音……

這場戰鬥，沒有勝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