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期的綜藝直播錄制很快過去。
第一期結束之后,會有一段時間的休息。
這段時間,言歲亦就在家里,等待著的工作室最后的收尾工作的完。
墨行止給帶來了好消息,第二期錄制結束,的工作室就會大功告,就能開始掛牌營業了。
終于,也要迎來了的事業。
每日在家里等待墨行止,日子過久了,總是會覺得無聊的。
言歲亦原以為在答應與墨行止回墨莊好好生活開始,所有的羽翼都會被折斷,是萬萬沒想到,墨行止肯放去高飛的。
只是,已經習慣了墨行止的陪伴、寵與溫深,言歲亦又哪里能夠飛得出墨行止的掌心呢,只愿意留在墨行止掌大的掌心間,再也不想去外面的世界經歷風雨了。
事業只不過是給予生活中的調味劑與錦上添花,再不是曾經讀書時期那麼期待的雄心壯志。
霍瑾倒是沉得住氣,他半點都沒霍皓霆來了江城的事,他前來墨莊找言歲亦的時候,倒是對言歲亦說,他們的媽媽殷婷士快要蘇醒了。
“二哥,媽媽真的快醒了?”
這對于言歲亦來說,無疑真的是個好消息了。
“嗯,說是這段時間,幾乎每天媽媽的手指都會幾下,相信蘇醒過來只是時間問題了。”
有老三霍川出手救治,更有老三的師傅出手救治,殷婷的蘇醒是遲早的事。
霍瑾從來不覺得殷婷蘇醒會是很難的事。他一直都覺得老三的師傅真的太厲害了,對那位神師傅是崇拜萬分。如果不是因為神師傅相救,怕是霍皓霆都不可能那麼快蘇醒過來,更不可能這麼快就治愈了。
要知道,當初霍皓霆的傷,可是重傷,尤其是醫生都已經下了病危通知單和代他們三兄弟準備后事,都被老三的師傅生生從鬼門關拉回來,且救活了,治好了。
霍瑾見言歲亦高興的模樣,他悄聲說:“第二期的節目錄制,會有驚喜給你。”
更多的事,無論言歲亦怎麼纏著霍瑾,想要套話,霍瑾都不再多言了。
開什麼玩笑,要是被言歲亦提前得知了霍皓霆的到來,到時候霍皓霆就不能給言歲亦一個驚喜了。他可承不住前任戰神一怒之下對他施行家法伺候。這可是會要了他老命的事。
霍瑾離開之后,墨行止就回來了。
霍瑾與墨行止之間仿佛是約定好的一般,每日霍瑾午飯時刻準時準點來墨莊蹭飯,到了下午墨行止快下班的時候,霍瑾就會離開。
墨行止到家的第一時間,必然是抱住言歲亦一頓親熱。
言歲亦已經習慣了這樣的相方式,與墨行止結束了親吻,推了推墨行止的膛,“二哥說媽媽的狀況越來越好了,每日里手指頭都能了,有時候連眼珠都能轉了,蘇醒過來指日可待。”
言歲亦得笑容很,里面有著對于母親的滿滿祝福,“希媽媽能夠早點醒過來。這些年來,實在是了太多苦了。”
墨行止其實對于殷婷醒不醒來并不關心,但他知道,言歲亦是萬分期待殷婷能夠蘇醒的,他對言歲亦道:“會醒過來的,相信很快就會蘇醒過來了。等到岳母蘇醒過來,我們就把接回來。”
墨行止知道言歲亦這些年為了殷婷其實付出很多,每周都會時間去醫院里照顧殷婷,連大學都可以考得更好更遠一點,都因為殷婷得在江城的醫院接治療,需要去照顧殷婷而放棄了去外地讀書的機會。
言歲亦笑著道:“到時候再說吧。到時候我會尊重媽媽的意見。畢竟去的地方有爸爸在。或者更希和爸爸在一起。也說不定,醒來,仍舊不記得爸爸。”
言歲亦心里雖然高興于殷婷快要蘇醒這個消息,但心里還是有很多擔憂的。
如果殷婷醒來,記起了爸爸和哥哥們而忘了,到時候,也不知道是該哭還是笑了。
墨行止拉著言歲亦的手,他一邊牽著言歲亦往餐廳走一邊說:“先別想那麼多了,我們先去吃飯。”
晚餐的時間,墨行止與言歲亦仍舊如同往常一般,彼此給對方夾菜,偶爾墨行止也會親自夾菜喂到言歲亦得里。
兩人的晚餐結束,仍舊是雷打不地晚飯后的消食散步時。
兩人漫步走在墨莊的花園里,言歲亦順手摘了一點玫瑰花的花瓣,捧著花瓣灑向天空,看著花瓣們紛紛灑灑地飄落下來,開心得像是一個小孩子一般,笑著在花瓣雨里轉了兩三個圈。
散完步,墨行止就拉著言歲亦直接進了浴室,他將言歲亦困在浴室的墻壁與他的雙臂間。
他勾著角,低低地在言歲亦耳邊道:“阿一,過兩天你又要去參加綜藝的錄制了,我會很想你的。你要怎麼補償我才好。”
言歲亦的臉瞬間就紅了,出雙手稍微把墨行止推開一點,道:“你整天就會想這些事,真是沒個正經。”
“太正經了,阿一不會喜歡的。”
接著墨行止又道:“阿一,喜歡我什麼樣的?”
墨行止的手輕輕扯了扯領帶,領帶歪歪斜斜地掛在他的脖子上,襯衫的扣子被他解開了幾顆,要不的風,勾得言歲亦眼睛直直地盯著。
“阿一,你幫幫我好不好,這領帶讓我很不舒服,你幫我把它取下來。”
墨行止著言歲亦,言歲亦的大腦已經一片空白,只能聽從墨行止的話,出手,一點點將墨行止脖子上的領帶取下來。
墨行止的吻落在言歲亦的上,接著墨行止的大掌將言歲亦得雙手握住,言歲亦漸漸松開了手中著的領帶,墨行止手快一步將領帶接住。
他將領帶直接蒙住了言歲亦的眼睛,他道:“阿一,今晚我們試試這樣,好不好。”
言歲亦不肯,搖搖頭,對墨行止道:“不要。”
接著,抬手拉下蒙住眼睛的領帶,對墨行止說:“不要,我要蒙住你的眼睛。”
墨行止的笑容瞬間就燦爛了,他對言歲亦道了一個好字。
整個夜晚就開始變得火熱異常,直到天際泛出白肚皮,兩人才真正的停下來,開始沉睡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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