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去看秦白蓮的時候,把自己要報名夜校學習的想法告訴了秦白蓮,秦白蓮想了下也覺得不錯,然后頗自責地看了我一眼,幽幽問我:“小歌,你怪媽不?”
我:“怪什麼,等你出來后,我估計就月薪5000了,然后存錢給你再開一家小賓館。”
“傻孩子。”秦白蓮扯笑笑,然后說:“怎麼不去找宋黎明幫幫忙,或許你還能上大學呢?”
我不了地看了眼秦白蓮:“上什麼大學啊,你肯定不知道現在最廉價的是什麼吧,是大學生啊,以后10個出來9個沒工作的。”
秦白蓮又笑:“扯淡!”
我:“你最近心不錯啊,里面有什麼好事嗎?”
秦白蓮聳聳肩:“認識一個姐妹,蠻有意思的。”
我突然想起一部關于子監獄的電影,擔憂地問秦白蓮:“里面的人還好嗎,你跟他們相得怎麼樣?有沒有欺負?”
秦白蓮嗤笑:“瞎擔心什麼,我秦白蓮是那麼容易欺負嗎?”
自從我出院回到公寓,對面公寓那盞燈就一直亮著,我沒有看到瑾瑜,不過偶爾可以在臺上看到何小景提著蔬菜水果上去。
杜說,現在大學生同居得特別多,我拉上窗簾,覺得自己有著一定程度的自傾向,或許瑾瑜有點說得很對,秦歌真的不夠自,所以現在我要學著自啊。
我報名了Z大附屬下的一家夜校,這學校廣告做得很牛,據說讀三個月就可以讓我拿到本科學位,當然學費也有點貴,一個學期需要8000多,不過有投資才有產出,所以我抱著產出的心態學了。
在學之前,我看著自己清湯掛面的發型,又去燙了個頭發。我運氣不錯,選擇的理發店正在做活,消費200送一只玩熊。
我很是驚喜地捧著玩熊回去,結果回去的公車上又遇上一個驚喜。
我走到公車上最后一排的最后兩個位子上,把臉轉向車窗看外邊的車流。我抱著理發師送給我玩熊,覺得自己現在的形象實在太糟糕。
隔著一個位子,瑾瑜坐在我旁邊,而何小景坐在另一側靠窗的位子上,我沒跟瑾瑜打招呼,因為他沒理我,何小景也沒跟我打招呼,因為正趴在瑾瑜肩頭睡。
其實我覺得這一幕悉的,以前我跟瑾瑜坐公車的時候,也趴在他肩頭上瞇一會,只是現在我變了看戲的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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