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意思?”江云馳似乎理解了什麼,又似乎什麼都沒理解。
秦薇安瞥了他一眼,目有那麼點小,得意也有那麼點高傲。
“哈哈,這你就不懂了吧,不要小看我,我看人的眼不是一般的,告訴你,云馳,像霍總這樣的人,其實對人是很有距離的,一般的人本不了他的視線,可是一旦他喜歡上了,那簡直是一匹盯上了獵的狼,拉都拉不回來。”
說到這里,微微瞇起了眼睛,眼中劃過一抹異樣的神。
“等著看吧,霍總這樣的人,絕不會善罷甘休,這樣的人一旦認真起來,是個人都會栽在他手上的。”
“我可不這麼認為,我覺得棠棠是個不同的人。”
“我也覺得,可我認為棠棠是會被放在心上的那種人。”
江云馳不太理解這話中的深意,秦薇安也沒有過多解釋。
事很快接近了尾聲,三個男人面對趙小棠的呵斥,簡直就像拔了的老虎,一點威嚴也沒有。
一個個乖順的不行,紛紛回到了自己的座位。
看得影帝和影后不約而同想笑,孟琳瑯也想笑。
雖然覺得嚴戈和楚修然有那麼一點可憐,不過,霍聿修可以說是自作自,一切都是自找的。
以前那麼欺負棠棠,哼哼,還真以為棠棠沒人要了。
棠棠是一個多麼優秀的,就算沒有了那個渣男也還有一大堆人等著排著隊追求。
現在再想后悔,真是晚了。
孟琳瑯看到垂頭喪氣的霍聿修,心里別提多痛快了。
等到幾個男人坐好了以后,又看到他們委屈看見自己的表,趙小棠心里的氣才消了一點。
不過,對于他們的委屈,也一點不放在心上。
說到底都是自作自。
如果一開始不針鋒相對,也不會落到這一步。
不給他們一點瞧瞧,真以為可以把自己當做一個爭寵的工人,不喜歡一堆人圍著自己轉,也不喜歡跟其他的人爭搶自己,好像自己是一個活生生的工,又像是什麼花瓶寶。
但是都不是,是一個活生生的人,有自己想法的人。
因此,對于不喜歡的事,當然要勇敢說不。
勇敢呵斥拒絕。
接下來,因為三個男人的老實,沒有再爭風吃醋,使得整個餐桌上的氛圍眼看著也好了不。
只是秦薇安有些憾:“害,本來還想看這幾個男人使出更多的手段,看來是看不著了,不過,三個人這樣,恐怕以后會為妻管嚴啊。”
“想多了,棠棠就算有丈夫,也只是一個人,其他兩個人有了其他的妻子,不知道還會不會像對棠棠一樣用心。”
說到這里,二人的臉幾乎同時黯淡了下來。
他們不是沒有看過圈子里面心里面有別人的好友,雖然最后娶了妻或者嫁了人,可是因為裝著另一個人,對自己的配偶總是比不上對心里的白月好。
白月久了就了朱砂痣,這樣的婚姻大部分,只能相敬如冰,他們不希這些人走到這樣的地步。
不管最后誰獲得了棠棠,剩下的人,注定途坎坷。
“算了算了,不提了,來,喝一杯。”秦薇安搖了搖頭,甩去了那些復雜的心思,和江云馳一杯。
江云馳也把那些復雜的心思掩下,跟了一杯。
趁著這三個人蔫兒的時候,孟琳瑯悄悄湊過去跟趙小棠耳語:“棠棠,厲害啊,你的魅力實在是太強大了,沒有想到現在就連嚴戈也折服在你的石榴下,可以啊,不過干的不錯,霍聿修算什麼,踢了他,你就知道這世上好男人多的是,反正我投嚴戈前輩一票!”
趙小棠瞪了一眼:“行了你,看熱鬧不嫌事大,現在事已經夠麻煩了,你還來一手。”
“我哪里說錯了?”孟琳瑯理直氣壯,十分不服,忿忿不平反駁,“我這都是為了你的終幸福著想,等到以后踹了那個霍聿修,你不得再找一個更好的,帶出去給霍聿修看看,就算離了婚,你仍然魅力無限,二婚怕什麼,反正什麼男人都比霍聿修好,你不想好好打他臉嗎?”
看到孟琳瑯興致的樣子,趙小棠雙手扶額,十分無奈。
隨后,一字一句說:“不想,琳瑯,你可不要在一旁看好戲,也不要給我搗什麼,如今啊,我只想平平淡淡離婚,然后過一點自己的日子,至于要不要再找人,要不要再建立,說句實話,經歷這麼一段婚姻,我也沒把握了。”
說著,輕輕嘆了一口氣,似乎是有些悵然。
孟琳瑯心疼不已:“都怪那個霍聿修,如果不是他不是個男人,辜負了你,你也不至于力一段婚姻就歷經坎坷,甚至連重新下一段的勇氣都沒有了,我可憐的棠棠,你可一定要走出來,男人算什麼都是浮云,只有自己是最重要的,拋開霍聿修,優秀的男人世上有的是。”
孟琳瑯這時候如同化了一位話嘮的大師,恨不得抓住的手給來上一大堆指導。
趙小棠一方面無奈,一方面又覺得心里一暖。
畢竟,確實是為自己打算。
“好,聽我們家琳瑯的,好好搞錢,其他都是浮云,至于嘛,等過了這茬以后再說吧。”
孟琳瑯還想說什麼,見趙小棠有心事的樣子,最終還是把話咽了進去,什麼都沒說。
握住了好閨的時候,看著趙小棠,一字一句認認真真地說:“反正不管怎麼樣,我永遠都站在你這邊,也永遠都會支持你的每一個決定。”
對上那雙認真的眼,趙小棠心里一,咽了一口唾沫。
“謝謝你。”
反手,同樣握住了對方的手,莞爾一笑說。
兩人在這邊訴著姐妹,其他三個男人表面上安分,暗地里爭風吃醋,才安分了不到一會兒,由霍聿修帶頭,又開始去向趙小棠獻好。
趙小棠:……
還真是死不改,才警告了幾分鐘不到,這麼快就固態萌發了。
板著臉,深吸一口氣,正打算發作時。
一道突如其來的影闖,打斷了眾人的聚會。
“大家都在這里啊,聿修,你也在啊,看來我來的正是時候,介不介意加我一個呢?”來人不是別人,正是溫恬。
上問著介不介意,實際上自顧自朝他們走了過來。
“你怎麼會來這里?”霍聿修下意識皺起了眉頭,不怎麼歡迎地問,語氣帶上了幾分冷冽的質問。
溫恬好像沒聽出其中的不歡迎一樣,了一下耳邊的碎發,害地看著他道:“是問了伯母知道的,伯母馬上就把地址告訴我了,還說希我跟你們多接接,大家也算認識,一起好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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