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厲誠出手,輕輕拉著的手道:“我只是害怕失去你。”
因為他太清楚“海馬哥哥”四個字的份量。
他沒那個自信能和海馬哥哥一較高下。
所以,他拿什麼去吃醋呢,只能小心翼翼地求回來。
溫言察覺到他這份小心翼翼,就好像害怕失去最珍貴的寶貝一樣。
就連握著手的力道都分外輕。
的心被狠狠撞擊了一下,這得多缺乏安全,才會讓一個向來驕傲的男人在面前變這樣。
簡簡單單的一句“我只是害怕失去你”,比任何話都更讓心。
反手握住冷厲誠的大手,只回了兩個字:“不會。”
語氣卻是分外的堅定。
知道冷厲誠是因為小時候缺失了父和母,所以才會這麼缺乏安全。
既然如此,會給他這份安全,絕不會讓他再產生患得患失的緒。
心中有了決定,握著他的手更加用力,似想把那份溫暖傳遞給他。
冷厲誠低眸看向那只小手,心涌起一強烈的沖。
他將抱著懷里低聲問:“你說的真的?”
“嗯。”輕聲應,眸瀲滟。
修長的手挑起下,薄準的找到那艷滴的紅。
只是還不等他品嘗到甜,的小手忽然橫在中間。
“不行,有監控。”溫言俏臉微紅,努力按捺著瘋狂跳的心。
冷厲誠黑眸掃了眼那礙事的監控,聲音低啞:“可以拆了。”
反正之前裝上攝像頭只是為了監控小麗的行為,現在已經用不上了。
溫言眨了眨眸子,覺得好像有道理。
只不過遲疑了片刻,起去把攝像頭遮住。
等再次回到冷厲誠面前,不等某人反應過來,已經主吻了上去。
冷厲誠整個呆住了。
言言主吻他了?
劇烈的狂喜充斥著他的腔。
等他回過神,立即抬手扣住的后腦勺,加深了這個吻。
這樣的主對他來說簡直就是最好的鼓勵。
病房里氣溫逐漸攀升,眼看就要失控。
冷厲誠僅剩的一點理智拉住了他,著氣問:“可以嗎?”
那雙眼里充滿了侵略,恨不得將原地拆吃腹。
溫言大口著氣,俏臉布滿了異常的紅暈,人卻跟著往后退了幾步。
“不行。”語氣十分堅定地拒絕。
一個吻已經是目前能給他的極限了,哪能繼續剩下的步驟。
冷厲誠以為是顧慮懷孕的,低聲道:“我會小心的。”
溫言掃了他一眼,語氣帶著一揶揄:“就你這帶傷的,我怕你傷上加傷。”
意思是說他不行?
冷厲誠黑眸凝了凝,長手一就要把人抓過來證明自己。
溫言提前有了防備,敏捷的躲開,笑容燦爛:“你就好好躺著養傷吧。”
“我傷好了。”男人的自尊心不容到一點質疑。
“言言,過來……”他出骨節分明的大手。
溫言目艱難地從這雙好看的大手上移開,努力按下臉上的熱意道:“別鬧,我有正事要跟你說。”
“你先過來。”冷厲誠沖招了招手。
“不。”才沒那麼蠢的自投羅網。
信任呢?連最基本的信任都沒了嗎?
冷厲誠抿薄,似乎有那麼點委屈的樣子。
溫言被逗笑了,突然就想起了家里的小貓,很想他腦袋是怎麼回事?
“好啦,醫生都說了你現在還不能隨意,你可別胡來啊。”用哄小貓的語氣哄他。
冷厲誠額上劃過一抹黑線,知道不可能繼續未做完的事了,只能問道:“魏琦他還好吧?”
“嗯,只是發燒導致的暈厥,多許已經送他回去休息了。”溫言點頭,突然眼眸晶亮,“對了,忘記跟你說了,那丫頭現在和我師弟姜浩在一起了。”
都怪他,鬧得到現在才想起分這個好消息。
冷厲誠聽到這話果然愣住了:“姜浩和王多許在一起了?”
他還記得之前姜浩可是對言言有覬覦之心的,甚至還跑到他面前來……
“對呀,剛才多許告訴我的。”溫言笑的走到床前坐下,“怎麼樣,這消息是不是很意外?”
冷厲誠點了點頭,收起思緒道:“不過好的。”
他無形中又了個敵,能不好嗎?
“確實,他們兩個配的,我們就等著看什麼時候能吃喜糖。”溫言想到好的未來,笑彎了眉眼。
冷厲誠癡癡的看著,沒忍住出手輕輕描繪著的形。
溫言覺到背脊升起一戰栗,趕拍掉他的手道:“你說全網通緝的消息放出去這麼久了,那幕后的人還沒有靜,會不會是已經識破了我們的計劃?”
冷厲誠擰了擰俊眉:“這計劃不應該會被識破,劉威和小麗都在我們的掌控之中。”
“我剛才在大廳的時候有一種被盯上的覺,會不會那個幕后之人已經混進了醫院?”
“有這事?”冷厲誠頓時張的拉住的手,“你沒事吧?”
溫言心中一暖,搖頭道:“我沒事,也有可能是我的錯覺。”
“還是要小心些,我們再等等看看,如果還是沒靜,就只能換計劃行事了。”
冷厲誠話剛落下,手機鈴聲就響了起來。
電話是秦昊打來的。
接通的瞬間,就聽到秦昊焦急的聲音從電話那頭傳來:“冷總,我們把劉威跟丟了。”
“什麼?”溫言驚住,“不是在他上裝了追蹤的嗎,怎麼會跟丟?”
冷厲誠眼神也跟著冷了幾分:“發生了什麼事?”
人不可能無緣無故跟丟的,想來是那邊出了什麼狀況。
秦昊道:“追蹤應該是被劉威發現了,這幾天他跟落水狗一樣,被人四追趕,東躲西藏的,我們據追蹤定位找過去發現追蹤被丟在了一坨牛屎上。”
說到這里,秦昊很是無語。
想到他們一堆人追過去,圍著一坨牛屎那畫面……實在很辣眼睛。
溫言和冷厲誠對視了一眼,然后說道:“那追蹤很蔽,按道理劉威他不可能自己取下來,難道是有人幫他?”
如果對劉威失去掌控,只怕事會變得不太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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