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翔開門見山的問道:“剛才是不是你打了一個電話出去?”
一邊問,他一邊拿起老板的手機示意老板解鎖。
老板抖著手按下拇指,用指紋解開了手機屏幕鎖。
阿翔立即打開通話記錄,最新的一個通話果然就是打給小麗的。
這個號碼冷總特意給他看過。
“果然是你。”阿翔眼神一變,拎小一樣的把老板提溜出來,“說,為什麼要指使人對冷總下手?”
老板抖了篩糠,拼命的搖頭:“不是我,不是我!”
阿翔冷笑,手上加了點力道。
老板立即痛得慘了一聲。
“這最新的通話都擺在這里了,你還敢狡辯?”
這老板也是囂張,打完了竟然連記錄都沒刪。
老板雖然怕的不行,但還是壯著膽子問了一句:“你說最新的那個通話?”
“不然呢?”阿翔眉一抖,面帶兇惡。
老板啰嗦了下厚厚的:“那不是我打的。”
“不是你?你把老子當傻子耍?”阿翔干脆舉起碩大的拳頭,橫在老板的鼻子旁。
“是剛剛有人搶了我的手機打的。”老板飛速開口,像是怕阿翔不相信,又道,“我說真的,那個人搶了我的手機打了電話又還給我了。”
阿翔頓了頓,回頭和其他兄弟對視了一眼。
另外一位忽然開口道:“他應該沒說謊。”
畢竟這老板看起來實在是太慫包了,真不像是了個能對冷總策劃毒計的人。
而且他如果真干了這事,還有膽子等在原地不跑?
阿翔點了點頭,又回頭看向老板:“那你說說,搶你手機的人是誰,他長什麼樣?”
老板哭無淚:“我不知道。”
“不說?”阿翔聲音冷颼颼的。
老板打了個啰嗦:“我是真的不知道,那個人戴著個鴨舌帽,還戴了口罩,我完全看不到他的臉,只是大概覺有點瘦。”
“他……他拿著刀威脅我把手機給他。我以為他是搶劫的。結果他搶了我的手機只是打了個電話就走。”
說到這里,老板都想哭了。
他今天怎麼這麼倒霉,好好的幫老婆看下雜貨鋪,就遇到這麼多事,這些人還一個比一個兇神惡煞。
當時那人拿刀搶劫的時候,他都要嚇死了,自然沒注意到太多,能記得他戴了口罩什麼的已經不錯了。
阿翔皺了眉頭,這話說了等于沒說。
那人的線索就這麼斷了。
不過他還是迅速把自己問到的消息回饋給了冷厲誠。
老板看到人走了,松了口氣,一,直接一屁跌坐在地上。
嗚嗚,看來他需要去寺里拜拜,好好去一下晦氣。
冷厲誠得到阿翔的反饋,對此并不意外,只是將事跟溫言說了一聲。
溫言思索道:“戴鴨舌帽口罩,雖然可是什麼特別的線索,但還是可以讓多許查查附近的監控。”
萬一就真的查到一點什麼呢?
王多許在一邊聽到這話,立即舉起手:“老大放心,我馬上就查。”
冷厲誠道:“跟蹤IP這邊也可以繼續,那人肯定還會有作的。”
“那個劉威那邊……”溫言話還沒說完。
冷厲誠黑眸一閃:“讓秦昊出手,也許會有收獲。”
溫言點頭,眼底帶上涼意。
這人心積慮的想害冷厲誠,一定會把人揪出來,絕不會輕易放過他。
冷厲誠看著,角彎起一弧度,拉過的手道:“不管他多謹慎,只要不死心想對我出手,就必定會暴出來,我們耐心等就好。”
“嗯,我知道,只是想到這人跟里的老鼠一樣躲在暗使壞就不太爽。”溫言聲音溫。
王多許在一邊看著兩人突然涌起的電流,抖了抖手臂:“老大,我先走了,有消息再告訴你。”
打死也不留下來吃兩人的狗糧。
哼!
溫言雖然意外王多許突然要走,不過也沒多說什麼。
本來讓查這些東西也不需要人留在這里的。
夜,偶爾飄來一陣風,帶來涼意。
海城某偏僻的暗巷里,路燈昏黃,兩邊的墻上還爬滿了青苔,散發著一臭味。
秦昊帶著人走進來,眼神示意了一下。
手底下的人立即雙手一松,將麻袋里的人放了出來。
劉威雙手被綁住,眼睛也被蒙住,但是能覺到自己的雙腳落了地,自己這是重新回到了地面,不再是那種顛到讓他懷疑人生的滋味。
他毫不猶豫的趴在地上求饒:“大哥,請你放了我,等我湊了錢肯定第一時間還你。”
秦昊聽到這話愣了一下,故意低嗓子問:“什麼還錢?”
劉威當即愣住:“你們不是賭場的人?”
“哼!”秦昊冷哼了一聲,居高臨下的看著趴在地上狼狽不堪的劉威。
劉威被蒙住的眼睛滴溜溜的轉個不停。
不是賭場的人,他不用被斷手斷腳了吧?
難道是那個人?
他心中有所猜測,立即恭恭敬敬的開口:“大哥,我知道了,其實我已經要手了,過不了多久,我一定能取冷厲誠的狗命,還請大哥再給我點時間。”
秦昊眼睛一瞇,果然這個劉威是人指使了。
他二話不說,對后的人示意了一下。
立即有幾個沖出來,對著劉威一頓拳打腳踢。
劉威很快就被打的鼻青臉腫,上掛了不踩,他蜷在地上哀嚎不斷。
可是這偏僻的地方,哪怕他破嚨也不會有人過來。
劉威啞著嗓子求饒:“大哥別打了,我真的有努力,只是我那個朋友太笨了,還沒找到機會,大哥你相信我。”
秦昊示意人暫時助手,他居高臨下的著變豬頭的劉威,故意套話道:“行這麼慢,為什麼不告訴我?”
劉威雖然覺得這聲音和打電話聯系他的那個聲音不太一樣,但只當神人又變了聲,老老實實地回答。
“大哥,我沒你聯系方式啊,每次不都是你聯系我的嗎?”
秦昊眼神一沉,這是單向聯系?
看來這人還真是謹慎。
他故意冷笑了一聲:“你還知道我會聯系你啊,你不會以為那筆錢能白拿吧?”
結婚兩年,獨守空房,掛著結婚的名義,享受著單身的快樂,她日子過得十分愜意,上酒吧狂歡,卻遇到讓她掛上了結婚之名的男人,還被強行鞍上了'販毒''賣淫'等違法罪名帶到警局,她怒.他一直以爲他娶的女人,'乖巧''聽話'所以晾再家裡一曬就是兩年,不想再酒吧掃毒相遇,看到那耀眼且脾氣暴躁的女人,他開始不淡定了?身爲軍官,作爲男人,他有義務維護社會安寧,所以他決定將這個女人捆綁回家,好好'教育'.
別名:古代殺手養家日常[古穿今] 阮卿撿到一個古代男人。男人說:“我從業多年,賺得黃金萬兩,珠寶成箱。”阮卿問:“在哪呢?“男人:“……古代。”“那就成了。”阮卿把拖把塞給他,甜甜地說,“把地拖干凈,盤子和碗洗了,衣服記得從洗衣機里拿出來晾。洗衣機就是那個方形會轉的東西。然…
十五歲的溫窈出身名門,家產上億,是溫氏集團的掌上明珠十七歲的裴峋離家出走,一貧如洗,是惡劣不馴的少年愛豆崇德中學校慶那天,溫大小姐站在一片熒海中,一眼心動暗戀小愛豆的溫窈不敢接近,只敢默默背后應援,以及在網上口嗨:“你再這麼造謠今晚裴峋又要在電話里哄我好久。”隨后第二天,溫窈一覺醒來被告知——她如今二十三歲,已婚,還失去了七年的記憶不久后
【甜寵+雙潔+年齡差+寵妻狂魔+全家火葬場】前世,慕嬌嬌身為真千金卻被慕家所有人厭棄,被逼著給假千金腎臟移植,最終慘死,可她恐懼想逃逃離的瘋子卻逼著慕家所有人在她棺材前下跪,幫她報仇,甚至抱著她的尸體在棺中自盡。所有人都拋棄她,只有他愛她。重生后,慕嬌嬌跟慕家人斷絕關系,好好跟司墨寒在一起,她人前乖巧可愛小白兔,人后手撕白蓮腳踹渣男,全家人火葬場跪求她原諒。——嗜血狠戾的瘋子養了個嬌軟明媚的小姑娘,每天親親抱抱舉高高,把她寵成小祖宗。“嬌嬌,你是我的。”男人掐住小丫頭的腰肢,嗓音黯啞。“老公最帥最...
女兒腎衰竭,手術前,她最大的心愿就是過生日爸爸能陪她去一次游樂場,她想跟爸爸單獨相處。我跪在傅西城的面前,求他滿足女兒的心愿,他答應了。 可生日當天,女兒在寒風中等他,等到吐血暈厥,他都遲遲沒有出現。 女兒病情加重,搶救失敗。 臨死前,她流著淚問我,“媽媽,爸爸為什麼喜歡程阿姨的女兒卻不喜歡我?是我還不夠乖嗎?” 女兒帶著遺憾離開了! 從她小手滑落的手機里正播放著一條視頻,視頻里,她的爸爸包下最大的游樂場,正陪著他跟白月光的女兒慶祝生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