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竟然私自賣份!簡直孽障!孽障!”
冷老爺子氣得直氣。
冷厲誠扶著他,趕說道:“爺爺,他手上那些份是我買了。”
“嗯?”冷老爺子本來還在罵著,聽到這話,一下子沒反應過來。
等他回過神,老臉立馬出笑容:“好!干得好!這樣你手上的份占比就更多了,在公司里做什麼也更有話語權。”
竟然能將二房手里的份全都收回來,這可是個好消息!
老爺子高興得想原地喝兩杯慶祝一下。
冷厲誠點了點頭,扶著老爺子離開公司。
秦昊已經把車開出地下車庫,穩穩的停在路邊。
冷厲誠將老爺子扶上車后對秦昊道:“你先把爺爺送回公館。”
“冷總,那你呢?”秦昊奇怪的問了一句。
冷厲誠黑眸閃了一下道:“我還有事。”
“好的冷總。”秦昊也不多問,踩下油門就準備離開。
倒是冷老爺子一臉看他的樣子笑道:“看人就看人,你給我注意克制點。”
冷厲誠臉一黑,含糊的應了一聲,轉就走向地下車庫。
公司車庫平常也停了不冷家的私車,各種名貴跑車都有。
他從地下車庫隨便挑了一輛邁赫開出來,直奔醫院。
半夜的醫院分外安靜,只有值班護士偶爾來回走的聲音。
冷厲誠直奔頂樓VIP病房。
溫言的病房門口有兩個保鏢筆地守著,看到冷厲誠出現都愣了一下,隨即恭敬的彎下腰,正要開口招呼。
冷厲誠直接抬手制止了他們,隨即他悄聲走進病房。
過微弱的月,他看到病床上睡得香甜的溫言,他眉眼瞬間和了下來,覺一顆心找到了歸屬。
原本他打算明天忙完公司的事后再來看溫言。
可是開完董事會議后,那一刻他突然特別想,就是恨不得馬上能見到。
想見的沖,讓他不顧一切的來了醫院。
直到看到那張致絕的容時,他明白了自己想要的是什麼。
他無聲無息的走到床前,生怕吵醒了溫言,原本還想出手描繪下那致的五,可到底沒敢真的這麼做。
就只是靜靜的看著,他的心都變得十分滿足和平靜。
睡夢中的溫言像是覺到了什麼,忽然嚶嚀一聲翻了個,藕臂跟著一抬,打到了冷厲誠上。
冷厲誠嚇得屏住呼吸,等了好一會兒,見溫言依舊睡得安穩,他才放下心,角悄悄上揚,眸中盡是繾綣溫。
他就這樣一直坐在床頭,靜靜的看著溫言睡覺看了大半夜。
直到窗外天開始變亮,他才悄悄的離開醫院去了公司。
昨晚才開了董事會議,公司里還有很多事等著他理。
不過他會以最快的速度解決完所有的事。
早上,冷公館的寧靜被不速之客打破了。
只見冷公館的大門口,冷嚴政夫妻兩個正和保鏢對峙。
才過了一晚,他們看著憔悴了不,但氣勢卻很盛氣凌人。
“哈,我們可是老爺子的兒子和兒媳婦,我們回冷公館那就是回家,還不趕開門讓我們進去。”郭婉蓉雙手叉腰,一臉鄙夷的著保鏢。
在眼里保鏢不過就是下等人,本就不值得正眼相看。
冷嚴政也一臉不耐的說道:“我們找老爺子有事,趕把門打開。”
他也沒料到,這次過來冷公館,保鏢竟然連門都不給他們開。
一定是知道他們兒子被抓了才這樣的,一個個狗眼看人低的東西。
保鏢不卑不的說道:“抱歉,老爺子代過,今天誰也不見。”
冷嚴政臉一變,老頭代的?
難道老頭知道他們要來求他救厲南?
而他這態度是不打算救了?
怎麼可以!
厲南也是他的親孫子,他怎麼能見死不救。
冷嚴政眼底閃過一怨恨。
郭婉蓉已經被這話氣得眼睛都紅了,出雙手就朝保鏢狠狠的推去:“你胡說,你這個雜種,趕把門打開,否則我讓老爺子開除你。”
保鏢一腱子,被郭婉蓉一推,他紋不。
倒是郭婉蓉往后退了兩步跌坐到地上,手掌蹭到地面磨破了皮。
當即痛得慘了一聲。
冷嚴政嫌棄這副丟人的樣子,但卻沖使了個眼。
郭婉蓉抬起頭,本想讓冷嚴政拉一把的,對上他的眼,秒懂。
隨后,郭婉蓉雙手拍著大,哭天搶地的嚷道:“冷家人冷無,見死不救,這是要把我們一家往死里啊。”
郭婉蓉聲音嚎得格外凄厲。
保鏢沒想到會這麼胡攪蠻纏,一時間也不知道該怎麼辦。
好在這冷公館所在的位置本就清幽,就算最近的鄰居也隔著一段距離,不至于被吵著。
但客廳里正在喝早茶的冷老爺子卻被吵得不得安寧,一張老臉皺得能夾死一只蚊子。
他對著旁邊的魏伯問道:“那兩個還在門口鬧呢?”
魏伯點頭。
冷老爺子聽著外面越來越不像樣的話,臉越來越難看。
他終于一把將茶杯重重放在茶幾上:“讓他們兩個進來,我倒要看看他們能怎麼鬧。”
魏伯遲疑了一下:“老爺,要不我直接讓人把他們轟走?”
明知道老爺不待見他們,還把他們進來,不是給老爺添堵嗎?
冷老爺子冷著老臉道:“沒事,就他們進來。”
“是。”魏伯不再猶豫,親自去了大門口。
冷嚴政夫妻兩個看到魏伯出現,臉上都浮現出了計謀得逞的喜意。
“進來吧,老爺要見你們。”魏伯開口。
保鏢立即打開門放人進去。
郭婉蓉立即起來拍了拍屁,還不忘整理了下自己的服,扭了扭腰,拿出豪門闊太的姿態。
走到保鏢跟前,故意抬腳在保鏢的腳背上狠狠的踩了一下,高昂著下:“記住,我是冷家二太太,永遠是你的主人。”
保鏢眉頭都沒皺一下,就強忍著被高跟踩過的劇痛。
魏伯見到這一幕,眼底閃過一不悅,但到底沒多說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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