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嗎?”蕭默然挑眉,“你的名單里的人都愿意跟你合作嗎?”
“不確定,但我在盡力說服了。”蘇嫵沖著蕭默然說道,“但我覺得別人不一定,蕭先生,你是肯定會跟我們合作的對不對?
“您比給我更加迫切的想要對付汪家吧?”
蘇嫵沖著蕭默然說道,“我們也算是同病相憐的人!”
“怎麼說,你很清楚我想要對付汪家,如果我說我不想對付汪家呢?”
蕭默然笑了笑,“不是每個人都跟你一樣,敢跟汪家對抗的,要是勝利了,也許什麼都不會改變,要是失敗了,可能會一無所有不是嗎?”
“不過,說起來,你跟汪家有什麼仇呢,我對這點倒是有點好奇!”
蕭默然興趣的看著蘇嫵,他拿了一煙出來,然后當著蘇嫵的面就開始了起來。
他一邊吞云吐霧,一邊隔著煙霧看著蘇嫵。
看的出來,他對蘇嫵是真的很興趣了。
蘇嫵笑了笑,“我跟你一樣,因為汪家,失去了非常重要的人。汪家一點都沒有留,我恨了汪家,我相信你跟我的是一樣的。你失去了,你最的妹妹不是嗎?雖然不是親妹妹,但是那個妹妹,是你最的妹妹,對不對?”
蘇嫵自然是調查過這個蕭默然的。
調查的過程中知道了這個事。
蕭默然有一個認的妹妹,兩個人關系很好很好,蕭默然是很對方的,但是這個妹妹因為無意撞到了汪健承做一些見不得人的勾當,被汪家的人害死了。
死的很慘很慘。
蕭默然表面在經營會所,但其實暗中一直在調查他妹妹的死因,并且要為妹妹報仇。
這個事,別人或許不知道,但是蘇嫵是知道的。
所以也是很清楚,如果有機會可以聯手對付汪家,讓汪家真的倒臺的話,蕭默然應該是會幫忙的。
蕭默然眼眸乍然瞇了起來,他盯著蘇嫵,手突然了出來,煙頭都快燙到蘇嫵了。
蘇嫵不為所的跟蕭默然對視,就這樣看著蕭默然,兩個人眼神里都似乎有火苗在燃燒。
“你膽子大,調查過我了?”
“但我妹妹的事,一般人查不到的,你怎麼知道的,你難道是汪家派來的人?”
蕭默然打量著蘇嫵。
汪家也曾經派人過來過,不過那些人都被他理的干干凈凈的。
畢竟這邊是京城,汪家還不敢太過分,所以他安穩了一陣。
“我不是汪家的人,我是跟汪家有仇的人。”蘇嫵看著蕭默然說道,“我知道你妹妹的事,我也知道你的事,更懂你的心。我也是跟你一樣的,我在乎的人被汪家傷害了!”
蘇嫵沒有畏懼蕭默然,就這樣看著蕭默然,然后跟他說起了自己的況。
“你不相信的話,也可以查一下,我相信你的能力跟消息網,應該是很快就可以知道我說的是真的還是假的。”
蘇嫵就這樣看著蕭默然,等待著蕭默然去查這個事。
蕭默然也沒有跟客氣,直接當著蘇嫵的面打了一個電話。
“你知道,你如果騙我的話,你會有什麼后果嗎?”
蕭默然嗤了一聲,“那樣,你會后悔的不行的!”
“我知道。”蘇嫵淡淡的說道,“我說了,我相信您的能力,我能來找你,正是因為你有足夠強大的能力。”
蘇嫵知道蕭默然是可以調查清楚的,所以也是并不著急,一臉從容的等待著。
坐在蕭默然的對面,也沒有說什麼話,就這樣看著蕭默然,等待著他那邊調查的結果。
過了一會兒之后,蕭默然看著蘇嫵問道,“你為什麼找我呢,僅僅是因為我跟汪家有過節?”
“但是,你了解汪家的話,應該知道,跟汪家有過節,甚至于況比我更加厲害的人也多的是。”
“你找我的話,我使不上多大力氣。”
“我知道,但是人多力量大,我們團結起來的話,你出一點力氣,我出一點力氣,解決汪家不是問題。”
蘇嫵鎮定的跟蕭默然對視,不卑不的說道,“我的想法很簡單,你們有需要跟汪家做對的,我一個一個說服,我們回頭選一個領頭的,然后做好計劃,一起對付汪家。”
其實已經有一點計劃了,但沒確定之前,肯定不會跟人說的。
只有把所有人團結好了之后,大家一起開會,了一條船上的人,才會公布自己的計劃。
對付汪家,只能一舉擊斃,但凡有一點停頓,后面汪家就有可能反殺過來。
畢竟汪家那個底蘊一直都是在的,他們的底蘊那麼強大,不是他們可以輕易對付的。
“你該知道汪家有多麼的強大,所以就算是很多跟汪家有仇的人,都是不敢去對付汪家的!”
“你需要說服那麼多人,你說的服嗎?”
“我恨汪家恨得牙,但沒保證周全計劃之前,我是不會對付汪家的,這也是為什麼我遲遲沒有手的原因。”
“沒有辦法確保萬無一失的話,那只能先保存實力,找準時機。”
“汪家,你一次沒有擊中,那麼后面,你會比他們先死。也就是說,要對付他們只有一次機會。”
蕭默然雙疊,他帶著幾分氣,就這樣跟蘇嫵對視。
他的眼神很冷,眸里泛著幾分殺意。
看的出來,他確實是也想對付汪家的,但是他也知道現實是什麼況。
他不是可以隨意手的。
他需要時間,需要機會,一個確保萬無一失的機會。
蘇嫵沖著他微微一笑,總是那樣溫和的笑著,但那個眼神卻堅定的不得了。
“您說的這些,我也非常清楚,所以我才說要聯合,做到一舉擊斃對方。”
蘇嫵說道,“我們有且只有一次機會。”
“汪家的底蘊,汪家的勢力,我們需要一口氣連拔起,不然的話,他還是會死灰復燃的。”
“你想的還清楚的。”
蕭默然眸里帶著幾分贊賞。
“如果不想的足夠清楚的話,那戰斗也只是平白無故的犧牲。”
蘇嫵說道,“汪家已經傷害過太多人了,不能再讓任何人平白犧牲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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