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晚梔看著他如沐春風般自信漾的神態,“你干脆說讓我選你好了。”
西門禮臣慵懶的瞇起眼眸:“正有此意。”
可他還沒提呢,就了老婆口中的第一人選~
追妻,易如反掌。
“……”江晚梔發自心佩服西門禮臣的心態,似乎從來沒見過他耗的時候。
可偏偏就是他上那子勁最迷人,肆意且強大。
屏幕前男人坐姿散漫,在面前甚至有些浪。
“梔梔,我們才一天不見。沒想到你都開始規劃我們的婚后生活了。孩子名字想了嗎?”
瞬間,江晚梔收回剛才心里對西門禮臣的欣賞。
這男人真的肆意強大到有點不顧人死活了。
“你說的是國語嗎,我怎麼聽不懂?”
西門禮臣溫微笑:“沒關系。梔梔,期待你來見我。不要讓哥哥等太久好嗎?”
江晚梔指尖了屏幕上的男人,眉尾挑起:“抱歉啊,姐姐我很忙,沒空~”
說讓去見就去,豈不是很沒面子?
況且這邊戲都還沒開始拍呢,頭兩天哪走得開?
西門禮臣盯著輕輕笑:“行,那就等姐姐有空了,再來寵幸我。”
突然被姐姐的江晚梔干咽了咽,神傲,“暫且退下吧你~”
“可是姐姐……”他住,聲音多了幾分暗啞。
“我們好像很久沒有試過phone·sex。”
這是他們以前異地的時候常干的事,自從分手后就再也沒有過了。
江晚梔捂住耳朵,嗔怪道:“我耳朵臟了!”
“臟嗎?”
此時正在說話的西門禮臣已然拿起遙控按下,遮窗簾緩緩掩上外面日下熠熠生輝的建筑。
房間的環境氛圍,頓時變得不一樣起來。
穿著黑綢緞浴袍的男人坐在真皮沙發上,手機就開著視頻攝像放在正前方的茶幾上。
“能吃的東西怎麼會臟呢?”
他一開口,江晚梔嚇得趕捂住手機傳聲筒,湊近手機聲警告。
“你想死是不是,你知不知道我現在住的房間隔音有多差?”
有時候真不能理解,西門禮臣為什麼總能把渾話說得如同聊天氣般自然。
但又是這種直抒臆的坦然表達方式,反而不讓人覺得過分低俗。
也不知道這算不算是真誠必殺技。
西門禮臣前的浴袍系帶被他輕易勾開,沒有了束縛后的浴袍依舊匯聚著,將男人的材掩蓋住。
但凡作幅度較大,浴袍無疑會往兩邊散開。
一覽無余。
在屏幕前的江晚梔瞥過臉沒眼看,只能聽到他的聲音。
“寶寶,耳機我放在你包里,你拿一下就好。”
隔音在他這里不問題。
江晚梔掐著手心,“不要。到時候你的聲音別人是聽不見了,我呢?”
男人笑得輕快,興致極佳。
“原來江小姐是擔心自己忍不住?”
并不是在拒絕他。
江晚梔用手捂著手機上方的攝像頭,不讓他看見自己燙紅的臉。
“你想多了!我該睡覺了,再見!”
說完,江晚梔手忙腳的把電話掛掉。
最后閃過的那瞬畫面,屏幕臟了……
抱著手機鱷魚翻滾,“啊啊啊,手機早知道爛廠里了!”
求一雙沒看過的眼睛。
江晚梔平靜了好一會兒,看向天花板。
明明什麼壞事都沒做,但是卻同樣.的睡不著覺。
嘗試著閉上眼睛,腦海里浮現的全部都是馬賽克主題畫面。
還記得初次見識到男人私劣的面孔時,剛好是江晚梔大學第一次在西門禮臣家留宿。
那天江晚梔在別墅泳池游完泳,披著浴巾走在回房間的長廊里。
今晚不知道為何,西門禮臣沒陪多久就先離開泳池區域了。
他說有點急事,也沒說是什麼事。
江晚梔低頭走路,眼里滿是失落。
淋浴時,仰頭嘆氣。
是不是對沒興趣了?厭倦了?
可是這是第一次來西門禮臣家里游泳啊,還是對方邀請來的。
難道真的就像俗話說的,男人的目的達到后就不在意了?
或許不該答應西門禮臣的邀請?
像個送上門的陪玩。
江晚梔越想越喪氣,傷心。
兩人沒在一起,卻像是正在被進行冷暴.力分手。
所有的自我懷疑隨著腳下的流水逝去。
淋浴完之后,江晚梔停止耗,快速裹上浴袍吹干頭發,準備換服回家!
多一秒都不想再待下去!
等到穿著浴袍站在柜前發現,帶來不見了!
“嗯?不會吧……”
一時間,江晚梔還以為自己失憶了,沒帶服過來。
櫥柜是全明咖,移開仍然是空空如也。
趕打電話問西門禮臣,要不然這樣子怎麼回家?
電話沒人接。
在打完第二通電話無人接聽的時候,江晚梔心里立馬上火了。
本就不好的心,更差了!
“西門禮臣,你搞什麼玩意兒?”
把約來家里游泳,還挑細選穿了件有設計的大背泳。
結果!
拋眼給瞎子看!
在泳池里,西門禮臣只要到皮,就跟到鬼一樣避開。
平時他們無意的肢接,西門禮臣欣然接,甚至變本加厲。
如今一反常態。
江晚梔哪能接?偏要有意無意的制造些肢接。
然后……西門禮臣找借口離開了……
一去不回!
怒火中燒的江晚梔把手機丟到床上,跑出去找人。
帶著熨燙好的走過來的管家阿姨看見,打招呼道:“江小姐您是在找服嗎?”
江晚梔看著手里托盤中疊好的,的確是剛剛在找的換洗服。
但是現在,要找的已經不是服了!
要找西門禮臣!
管家阿姨見緒不太好,趕忙解釋道:“抱歉江小姐,我以為您沒那麼著急換服,看到服堆在那就想著幫您熨燙工整,沒別的意思。”
江晚梔搖頭:“沒事我不在意這個。”
管家阿姨忐忑不安:“那是我們有那里照顧不周嗎?您說出來,我們立即反思改正。”
今天可是西門先生第一次帶生回家,為此特意調了和丈夫來這棟別墅當管家,可見對眼前姑娘的重視程度。
要是把人給得罪了,可不只是飯碗不保那麼簡單。
江晚梔眸清冽,直接問。
“西門禮臣在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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