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來這件事真的和布萊恩有關系了,他剛提醒自己不要離開園,這才第二天,就有人想方設法的把引出園。
“你們是什麼人?”
“到底走不走?不走的話,就同歸于盡好了。”殺手冷漠道。
墨想也不想就上了車,“別傷害,讓下去。”
殺手對視一眼,想著墨都主上車做他們的人質了,他們也沒必要再多帶一個人,于是把林夭放了。
“誰敢手,我們立刻殺了。”見園的護衛要出手,殺手立即道。
墨對艾麗說道:“告訴十九哥哥,我會沒事的,林夭,注意孩子,別太激,我吉人天相。”
語罷,主關上了車門。
車子飛速消失在這條車道上。
“現在怎麼辦?”
“還不趕給墨護衛打電話!”
……
墨坐在車子里,神十分鎮定,一點也不像被人綁架了的人質,仿佛只是坐著自家的車出去散散心。
“你不害怕?”
“我為什麼要害怕?”
“我們可是殺手。”
“殺手又如何?你們不敢我,不過我比較好奇,是誰派你們來的?”
其中一個殺手瞇起眼,道:“不愧是墨家的兒,居然還能如此鎮定。我們是誰派來的不重要,你只要知道,你很快就會見到皇甫闕就是了。”
墨心中一凜。
他們想利用來對付皇甫哥哥?
不,絕對不行!
墨暗暗道:希十九哥哥能盡快追上。
脖子上的項鏈是虞清霜送給的十三歲生日禮,里面裝了衛星定位儀,這樣不管走到哪里,虞清霜都能知道。
現在被綁架了,只要墨十九聯系虞清霜,得到了定位儀的權限,就可以很快找到。
車子開了兩個多小時才在一民房停下。
這里是郊外的一個村子,周圍山水環繞,環境不錯。
墨道:“你們給我選的地方不錯。”
“帶你來見一個人。別忙著開心,等一會兒你就知道了。”
墨沉默著。
兩個殺手押著進了民房。
房子里,一個打扮的十分英氣的人坐在里面。
“到了?”
殺手名見到坐在里面的人,瞪大了眼睛:“閣主?怎麼會是您?”
和淼淼淡淡掃了一眼名,對毅道:“好了,你們出去。”
名急切道:“可是我們奉命……”
他突然一驚,盯著毅,“是你出賣了副閣主?”
“我們效忠的是長安閣,不是副閣主。”毅冷聲道,“如果你還想不清楚這一點,那麼今日也不必離開了。”
毅的口吻中,充斥著冷冽的殺意。
名聞言,本能地掏出手槍。
毅見狀,立刻要阻止他,但更為敏捷的是和淼淼。
砰。
子彈打在名的膝蓋上,名疼得跪在了地上。
“看在你曾是長安閣的人的面子上,我今日不殺你。不過你現在已經是個廢人了,想必你回到玄叔叔那邊也沒什麼活路了,接下來你自己選。”
毅扶著了傷的名出去后,和淼淼打量著墨:“你不怕啊?”
“對自己人都下的了這樣的狠手,我真佩服你。”
和淼淼聞言,挑眉道:“他是叛徒,我給他重新選擇的機會,他自己放棄了。”
如果剛剛不出手,名的子彈就會穿過的腦袋。
不會坐以待斃。
“就算這樣,你這麼廢了他和殺了他有什麼區別?”
“這和你有關系嗎?你真是被墨臨淵和虞清霜保護得太好,連這點馭下之都不懂。”
墨咬著,不說話。
說得對,爹地和媽咪保護,不讓接那些腥殘忍的事,以至于一直都是這麼個下不了狠手的子。
“你抓我來這里干什麼?我告訴你,如果你想利用我對付皇甫哥哥,我寧可死。”
和淼淼皺著眉,不解道:“為了個男人?”
實在不懂什麼是,可以讓人如此瘋狂。
墨臨淵和虞清霜的故事知道,義父顧長安的故事更清楚。
就連墨和皇甫闕,都了解過。
可還是不懂,人死了就什麼都沒有了,為什麼要為了另一個人屢次把自己陷危險,甚至不惜犧牲自己的命呢?
墨見和淼淼皺眉,眼底縈繞著疑的樣子,忍不住道:“你是個殺手,沒有會過的滋味,當然不會懂。”
“我不需要懂。”和淼淼沉聲道。所謂的,都是會讓人上癮的毒藥,最好不要沾染。
這是義父對說過的話。
義父說,他就是因為沾染了這樣的毒藥,才會一輩子都放不下,都活在而不得的痛苦中。
墨哧哧道:“那是因為你沒有會過,如果你會過了,你就會覺得這是世界上最好的東西,哪怕再痛、再苦、再無奈,你都舍不掉。”
看著墨那副認真而神往的模樣,和淼淼的心里有一個地方被這樣的好神給裂開了。
沒好氣的站起,冷漠道:“這段時間你住在這里,我會保證你的安全。”
“你為什麼要救我?”
“你居然認為我在救你?我可是綁架你的殺手。”
“不,你不是。綁架我的應該另有其人,是長安閣的副閣主,你的玄叔叔,對嗎?你知道他的對付我,利用我,特地救了我。你和皇甫哥哥什麼關系?”
和淼淼冷冽道:“我只是答應了一個人,會保證你的安全,其他的我不會多說。”
“那我皇甫哥哥會有事嗎?”
“會不會有事,就得看他的本事了。”
不過他的肋是墨,而玄叔叔沒有抓住他的肋,只怕玄叔叔失敗的可能會非常大。
想到這里,和淼淼起出去,把門反鎖上。
“喂,你等等,我還有很多問題要問呢。”
“你什麼名字?”
“你要把我關在這里多久?”
墨喊得嗓子都啞了,外面一點靜也沒有。
無奈,只好坐在椅子上,自言自語道:“真是個冷冰冰的人。”
也不知道林夭怎麼樣了,肚子里的孩子有沒有事。
墨要擔心的事很多,腦袋都想疼了,雖然被關在這里,但是那個人沒有待,吃的喝的都有。
到了晚上,終于等到了墨十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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