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悠悠已經報復過唐詞一次了,這次應該不會……”
“這就是我要和你說的第二個笑話了,林悠悠的確沒報復唐詞,但唐詞無才無能,怎麼可能坐得穩高管的位置,他還算聰明,知道去求林悠悠。”
虞清霜詫異的看著夏紫萱,“你這消息來得確切嚒,唐詞當初可是把林悠悠害的很慘的,連他們的孩子都被害的沒能出世,這會兒……”
“就因為那些恩怨,唐詞當眾懇求林悠悠回頭,想要和復合的好戲就唱的更彩了。”
“唐詞的臉皮真的很厚,居然還敢當眾懇求林悠悠回頭,這不是給自己找麻煩嘛。”
“總之呢,唐詞丟了唐家的臉,也讓那麼多人看了笑話,他自己是沒臉出來了,唐錦年把他安排到一個小公司里做中層管理,以后想出頭,怕是難了。其實唐錦年這個人做事看起來果斷狠辣,但仔細想想,他做的每一件事都有他的目標,達到了預期目標,他就不會繼續絕下去。你看他對唐詞的安排,是不是人化的?”
虞清霜扯了扯角,沒說話。
唐氏集團被南家和顧家齊齊圍攻,許多項目都丟掉了,唐錦年這會兒要是把唐詞開除,那不是影響唐家的聲譽嘛。
他用溫水煮青蛙呢,等著唐詞自己扛不住了喊停。
這是聰明人的做法。
“紫萱,說起林悠悠,我突然想到另一個人了,你知道他的消息嗎?”
“你是想問墨家大爺墨麟吧?”
“恩。”
墨麟本來是要娶林悠悠的,兩家聯姻其實是好事,不過自從墨麟的事出了之后,林家就沒了態度,而墨家也不再喊著聯姻。
虞清霜想,大概是林蕭蕭不肯讓自己的侄嫁給一個私生子了。
“墨麟是墨老爺子的私生子,雖然是被原配夫人養大的,但你知道,這種事被翻出來,對他的名聲本來就是一個很大的打擊,這不,墨麟出了這事兒之后就一直很出現在公眾面前了。他的事,知道的沒幾個。”
夏紫萱看眉頭蹙,不由道:“這種事給男人心就是了,那是墨臨淵的大哥,有什麼問題墨臨淵自己會理的,再說了,這個不省油的燈,你以為墨臨淵不會讓人盯著點?”
“也對。我們還是討論一下晚上燒烤吃什麼吧。”虞清霜說道。
花廳外,墨臨淵正和墨九等人說話,看見虞清霜和夏紫萱聊天時出的微笑,他緩緩勾起了角。
他已經很久沒有看到出這麼溫暖的笑容了。
希夏紫萱能夠待久一點。
“三,有件事……必須向您報告一下。”
“什麼事?”
“容冽。”
墨臨淵皺著眉,“找到容冽的行蹤了?”
“自從容家破產,容冽失蹤之后,我們就一直在找他,現在終于有了他的消息。您還記得被唐錦年送到監獄里的和徐嗎?”
墨臨淵沉聲道:“莫非容冽投靠了和影?”
“他手底下管著兩個公司,這兩個公司都是違法的。”
“誰的公司?”
“和徐的公司。”
墨臨淵的臉越發黑沉,墨九低著頭,輕聲道:“您要去見他嗎?”
“安排一下。”
墨臨淵沒想到容冽會自甘墮落進了和影的陣營,還幫和徐做違法的事,他要是不見見容冽,以后真的站在對立面,要如何做決定?
不過想到虞清霜現在有著孕,又有心事,墨臨淵并沒有馬上出發去見容冽。
知道虞清霜晚上想吃燒烤,墨臨淵也參與了準備活中。
君賜接到虞清霜的電話邀請,想也沒想就答應了。
不過等到他在景看到季琉璃的影后,他赧然明白了虞清霜的目的。
星夜當空,微風習習,氣氛很好。
季琉璃著英俊尊貴的男人,連忙把眼底的傾慕和熱量全都掩蓋下去。
君賜吸了吸氣,走到虞清霜的面前,道:“聽說你的好消息了,恭喜。”
“謝謝。”虞清霜意味深長的看著君賜,“我已經結婚了,現在還有了孩子,再過不久孩子就要出生了,作為朋友,你可不要太落后哦。”
墨臨淵也湊趣道:“君賜,你的條件好,想嫁給你的人不知多,也別太挑。人生苦短,珍惜現在。”
這兩人都開口了,更別說其他幾個人了,尤其是冷飛揚,說起好話來,那一個順溜。
君賜和季琉璃對一眼,誰也沒有說話。
不過等到燒烤結束,君賜還是答應了虞清霜的請求:送季琉璃回住的酒店。
季琉璃坐在副駕駛位置上,不敢去看君賜的臉。
回憶著今晚他的淡漠和優雅,那種看似平和卻躲避的目,季琉璃忍不住道:“其實你真的可以不用在意今晚的事,這都是他們好心,想幫我。我不知道你在京都,我只是想來看看清霜,誰知道……”
“我沒有怪你。”
“你也不要怪他們,好嗎?”
“我誰也沒怪。”君賜道。
季琉璃沉默著,不敢再說什麼。
驀地,君賜突然踩了一腳剎車。
“啊——”季琉璃條件反的尖出聲。
君賜停穩車子,看清對方手里的東西后,沉聲道:“待在車里別出來。”
季琉璃還沒反應過來發生了什麼,就看到君賜跳下了車,還看見有人拿著槍對準了君賜。
沒有槍聲,一切,寂靜得仿佛只是一場幻象。
季琉璃沒記住君賜的叮囑,滿腦子都是不能讓君賜傷,看到君賜后有一個人準備襲他,季琉璃打開車門就跑了下去:“君賜小心,后面有人。”
那人沒想到車上會下來一個人,君賜也因的提醒避開了這一槍。
那人氣的厲害,把所有的怒火都發泄在季琉璃的上,對準就開了一槍。
季琉璃當場中槍。
“琉璃!”
季琉璃渾都疼,疼得的靈魂都在抖,可在昏迷前能夠聽到君賜自己的名字,他的語氣中滿是對的擔心,覺得很滿足。
就算為此而死,也沒有憾了。
君賜被暗殺,季琉璃中槍,一切都發生在猝不及防之間。
墨九和墨十三帶人趕到,只看見滿地的狼藉和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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