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些人都喜歡用他們的想法去度量別人，總覺得別人都是有野心的，自己的野心就是理想，真是可笑。

“你說得對，從來都不想干涉別人的理想，也不想取代誰，只是做想做的事。”君賜好整以暇的看著虞清霜，覺得和那個人實在是太像了。

一樣的自我，一樣的驕傲，一樣的……肆意。

“研究出那套系統之后沒多久，剛剛開始做數據分析，還沒完全將系統投使用，就遭到了幾大勢力的圍攻，應該說，但凡是有權勢的人，都不希的這套系統試驗功，這畢竟是奪走其他人利益的最大武。”

“所以被那些人害死了？”虞清霜不自覺的了拳頭，臉難看得不像話。

“是。原本可以不死，是自己選擇留在那里。”

“你什麼意思？”

“和妤是個奇子，早就看了那些掌握權勢的人，本來可以選擇同歸于盡，破壞他們的權勢和地位，可沒有，覺得那些人都是螻蟻，沒資格讓為此打破原則，所以把手底下的那些人全都散了，當然，也有一部分不肯走的，最后都和一起……死了。”

虞清霜聞言，大吃一驚。

怎麼會這樣？

“我當時年紀也不大，對這件事難以接，為何會選擇用這麼激烈的方式表達對這些人的失，表達對這個世界的厭惡。”

“那你現在懂了嗎？”

“你知道這是為什麼嘛？”

虞清霜搖了搖頭，無奈道：“我怎麼會知道呢，也許，只是累了吧，或者覺得沒意思。”

君賜意味深長的看著虞清霜，覺得說的每一句話，仿佛都是和妤當年不想說的那些話。

“和妤有個兒，名字和霜，據說是死在了當年的那場大火里，當時和妤被困在京都，和園那邊出了背叛者，整個和園都是大火，被燒了一片廢墟，而里面的人，應該全無活口吧。”

“你怎麼會知道的這麼清楚？”

虞清霜假裝自己很鎮定，對所謂的和霜與和園都沒多問，因為怕。

君賜看出的心思，兀自道：“直到很久以后，我們才知道，和妤的兒被的好友救了出去，還催眠了的記憶，讓以為自己是個孤兒。”

心口狠狠一震，虞清霜渾的都凝固住了。

“和霜換了名字，也不再記得自己的份，甚至不記得自己的母親是個讓人敬仰、羨慕的奇子。”

“君賜，你別再說了！”

“我和臨淵、肯、容冽等人，都曾有機會在和妤的邊學習，和妤最看重的便是我和臨淵，而當時和妤的兒，也就是和霜，是個麗人的天使，所有人都喜歡，雖然和妤不想讓繼承自己的理想和產業，但很聰明，繼承了和妤全部的天賦和品質。”

“你……”

“聽我說完。”君賜的神漸漸嚴肅起來，他著虞清霜，眼底閃爍著一讓人看不的幽，他道，“和霜是我們這一代最好的子，臨淵很喜歡，而也喜歡上臨淵，雖說不是青梅竹馬，但也絕對是起年，死在那場大火中的時候，臨淵幾次都差點熬不過來。”

“墨臨淵真的很呢。”

“他也很你。”君賜突然說道。

虞清霜心中一，正要說話，卻聽到君賜說了一句讓震驚的話，他說：“因為你就是和霜，和霜就是你，他的，從來都是一個人！”

“這不可能！”虞清霜震驚得手里的杯子落下去，砸在地毯上，發出鐺鐺的聲音。

“其實你早就猜到了，你只是不敢相信，你也不認為自己是和妤那個奇子的兒，因為你什麼都不知道，對不對？”

“君賜？”

“霜兒，當年把你救出去的人，就是龍煜天。龍煜天為了救你，多年來姓埋名，給你營造了一個孤的份，你就沒想過，為什麼你一個孤，竟然可以認識這麼厲害的人，他什麼也不做，就守著你，直到你長大。”

“我、我……”

“你想說你的記憶里沒有那些事？龍煜天不只是個醫高明的大人，也是個催眠大師，他催眠了你的痛苦記憶，讓你只記得你虞清霜。”

虞清霜的心臟突突跳著，剛剛和墨臨淵狠心決裂的時候都沒那麼窒息過。

“我不信，我不信！”

“龍煜天很快就會到京都，到時候他會解開你的記憶。當然，他也可能不想讓你再去承一次喪母喪家的痛苦。”

虞清霜握著拳頭，渾抖著：“我怎麼可能是和妤的兒呢，我不是，我只是虞清霜，君賜，你不要騙我！”

“如果你不是和妤的兒，龍煜天為什麼要在你邊守著你？”

“我……”

“墨臨淵好端端的，為什麼會娶你，甚至對你這麼好，簡直是掏心掏肺的寵了。他當年對和霜什麼樣子，現在對你就是如此。”

“也許他只是把我當做替呢？”

“墨臨淵不是那種自欺欺人的男人，如果他想要找和霜的替，不會等這麼多年。”君賜語氣莫名道。

他的眼底，氤氳著些微虞清霜看不懂的霧氣。

當年喜歡和霜的，又豈止墨臨淵一人？

“還記得顧長安麼，顧長安的義父和影，是和妤邊最得力的助手，也是和妤最看重的人，和妤把他當做兄長，但背叛和妤的，正是他！”

“是他害死了和妤？”

“他只是幫兇之一。”君賜道。

“他為什麼要這麼做？”

“如果你有機會見到他，或許可以問問，我也很好奇，他為什麼要這麼做？”

君賜想起當年的事，始終不敢相信和影會背叛和妤，要知道，和影對和妤的忠心和護，是任何人都比不上的。

他怎麼忍心把和妤騙到那些人的圈套中，甚至轉就放火燒毀了和妤的心，還想殺了和妤最疼的兒。

虞清霜咬著，問道：“顧長安他、也是和園的人？”

“不錯，顧長安不會對任何人好，偏偏一次次救你幫你，就連你被誣陷殺了容梓歌的時候，他也愿意為你而出，你沒想過為什麼？你就是和霜，是顧長安想要守護的小公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