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姨在廚房忙碌,宋槐序窩在沙發里看電視,茶幾上擺放著吃了一半的果盤。
耳邊忽然傳來汽車引擎的聲響,宋槐序眼睛一亮,立馬起穿上拖鞋,急匆匆走到門口又慢下腳步,在心里糾結了兩秒后,推開門站在門口等。
陸逍一下車便看見了站在門口張的宋槐序。
初夏的傍晚還殘存著一涼意,宋槐序穿著寬松的短袖短站在那,沒沿的那片約可以看到模糊的牙印。
“穿這麼,冷不冷?”
陸逍大步向前,將人推家門后抱進懷里,在李姨的視野盲區親吻。
自從做完隕石能量檢測后,陸逍明顯覺到宋槐序黏他很多。
往日宋槐序早上都要睡懶覺的,但現在會和陸逍一塊起床,一塊吃早餐,送陸逍出門還會主給他離別吻。
以前下班到家的時候,宋槐序都在做自己的事,會很傲地瞄陸逍一眼,等著陸逍放下公務包去他,但是現在宋槐序每天都在門口等他,諸如此類事還有很多。
雖說陸逍很喜歡宋槐序滿心滿眼都是他的樣子,但他心里清楚,他家小貓是想在退化前好好他,想給他很多很多的。
“傻不傻?”陸逍心疼地吻他的發,“相信我,我有辦法的,一切都有老公在。”
“嗯。”宋槐序眼尾彎了彎,仰頭親了親陸逍的臉頰,“我相信你,我你的。”
陸逍每天都會得到很多“我你”。
他覺是因為宋槐序察覺到了他焦慮的緒,畢竟他家小貓很敏。
思及此,陸逍狀作輕松地蹭蹭宋槐序的臉頰,“好久沒有見到你變貓貓了,變茸茸給我。”
“你不是說,以后都讓我保持人類的模樣嗎?”宋槐序不自在地后頸碎發,“以后……以后你多的是機會見到我的本,現在我……”
“宋槐序,你什麼樣我都喜歡。”陸逍微涼的手捧著宋槐序的臉弄,“對不起,是我的緒影響到你了,不是說化為本的時候很自在嗎?以后你怎麼舒服怎麼來。”
宋槐序眼睫眨了瞬,在他掌心里問:“就算有一天我變不回來,你也會最喜歡我嗎?”
“當然了,你怎樣我都最你。”
陸逍面上帶了些笑意,“不過我不會讓你變不回來的,你就準備好給我做一輩子的老婆和小貓吧。”
宋槐序敏銳地知到陸逍上焦慮煩躁的緒消散了許多,但沒有去問原因。
他不想給陸逍施加力,他想表現的自己其實對于退化并不在意。
宋槐序很清楚,雖然他的退化影響的是兩個人,可他也許會記憶消退,也許會真的忘記陸逍,到那時留有記憶的陸逍是最難過的。
按照電視劇中的劇,宋槐序現在應該找個由頭和陸逍分手,或者狠狠傷陸逍一場,讓陸逍對他失,以減輕陸逍未來人退化不認識自己的痛苦。
但宋槐序不想那麼做,如果幸福的日子每天都在做減法,他就要過好每一天,深陸逍每一天,就算某天會徹底變黑豹,他也要努力讓自己記得,他陸逍。
吃完晚飯后,陸逍照常去書房加班,他想表現出退化這件事對他來說是可以解決的問題,想讓宋槐序像以前一樣想做什麼就做什麼。
陸逍垂眸看向趴在他腳邊用腦袋頂他小的黑大貓,無聲笑笑,將阿肆抱到上,摟著自己的茸茸工作。
“阿肆,你知道這個世界上有鮫人族嗎?大概就是你看的話書里的人魚。”
陸逍挲著黑豹的背給他按,“他們生活在遙遠的深海,比人類要聰明很多,醫學發展遠遠領先于人類。”
阿肆的絨耳抖了抖,斜晲他:“陸逍,你在講故事嗎?世界上怎麼可能真的有人魚?”
“寶貝兒,也沒人敢信世界上有頭黑豹可以變人類模樣的。”陸逍他的耳朵,湊到他耳邊,“你這樣的,得統稱為妖,貓妖?”
阿肆聽出陸逍的戲弄,咬了他一小口,沒使勁兒,但爪子把陸逍的睡抓勾了。
“總之,別擔心,你老公有錢有勢,我說有辦法,不是在騙你,你就乖乖等著和我結婚吧。”
阿肆的豹子頭悶在陸逍的口,小聲道:“我有存彩禮。”
“什麼?”陸逍一時沒聽清,“存什麼?”
絨尾不好意思地搖晃兩下,阿肆鎏金的眸中盛滿了陸逍,幸好現在看不出他臉紅。
阿肆重復了一遍:“我說,我有存彩禮,結了婚都給你。”
陸逍閃過幾分怔愣,低頭看他,腔里那顆心臟跟被小貓撓似的,麻麻的,導道:“存多了?”
阿肆想比個六,但他的爪子沒有手指靈活,比劃不出來。
陸逍看著他懷里的“小貓”在那玩爪墊開花,抓著親了一口,“干嘛呢?”
“我存了六十萬。”阿肆放棄比比劃劃,驕傲地抬起下,“雖然都是你給的,但那也是我存的,反正到時候都給你。”
“天,不留點私房錢了?都給我?”陸逍輕笑一聲,擺弄著黑豹的爪墊。
這都是他每天堅持給阿肆涂爪墊護理藥膏的功勞,現在一點兒都不糙了。
阿肆認真地點了下豹子頭:“都給你,好男人,不能留私房錢。”
“在哪兒學的這是?好,你是一只有覺悟的小貓貓。”
陸逍擼了把黑豹茸茸的尾,手法帶了些曖昧意味。
最近這幾天心沉悶,他們兩個已經很久沒做了。
陸逍哄他,“你今晚吃得多的,老公帶你做點兒有氧運?”
阿肆滾落大床的瞬間,化為年輕俊的alpha,順勢勾住了陸逍的脖子,仰頭與他親吻。
宋槐序格外配合又主。
耳朵和尾都冒出來。
不是因為隕石能量的消散,而是因為陸逍讓他短暫地失去了對的控制。
夜漸深,陸逍低頭親了親睡中宋槐序被汗水浸的額發,“晚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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