遲非晚特意說的是跟在邊的人。
宋清歡聽出來要強調的意思了,想到了遲非晚曾經對堅定的說過。
說,周寅禮答應過,這輩子不會跟其他人領證。
現在這樣篤定的態度,是還在認為和周寅禮沒領證嗎?
正當思考要不要打臉時,耳邊傳來男人平淡,卻又帶著不容置喙的篤定,“我和,已經領證了。”
話音落下。
整個包廂一片嘩然,所有人的目都變得復雜起來,有驚訝,有不解的,也有嫉妒的。
他們之前就聽到傳出來的消息了,說周寅禮沒領證,就不是玩認真的。
和宋清歡辦這個婚禮,就是為了讓遲非晚回國的。
這如今一聲不吭的領證了,看著倒和傳聞中的不像啊。
反應最大的當屬遲非晚了,僵在位置上,手掌松開,酒杯砰的一聲摔在地上,四分五裂。
但反應過來后,冷笑一聲,眼里掠過一抹譏諷:“這是對我哪里生氣了,還要演這一出?”
周寅禮就像是早料到的反應了,他臉平靜,毫無半點波,冷淡道:“你想多了。法律上,我和已經是合法的夫妻。”
“今晚,我帶著我的妻子來參加朋友聚會,順便告知你們一聲,僅此而已。”
宋清歡覺心里就像被什麼東西,不輕不重的撞擊了下,手指不由的蜷了起來,卻被男人握得更。
真的沒有想到,周寅禮會當眾宣布,甚至是當著遲非晚的面。
這就是,他要給的一個代嗎?
不可否認的是,看著遲非晚憤怒的樣子,角不易察覺的微微翹了一下,心里暗爽。
遲非晚臉瞬間慘白,看著男人冷然的眼神,明白了他本沒有說謊。
他是真的領證了。
領證的人,是和長得像的宋清歡!
遲非晚怎麼都不能接。
站起,呼吸急促,口劇烈起伏,劈頭蓋臉的質問道:“你忘記你答應過我什麼了嗎?”
“你說過,你不會和其他人結婚的!”
周寅禮眉心微蹙,“答應過,又如何?我不能反悔?”
他從來沒把這句話真的當一回事。
他想不想領證,是他自己做主的事,不可能會因其他人而定。
遲非晚沒想到他當真這麼狠絕,眼里滿是憤怒與不甘,語氣歇嘶底里:“那為什麼是和?”
“為什麼要和一個長得像我的人?”
“你寧愿反悔,也不愿意跟我從頭開始,我遲非晚到底哪里對不起你,你要這樣對我?”
誰也沒想到今日的宴會會變修羅場,大家紛紛把頭低下,大氣不敢出一聲,但眼睛卻控制不住的在三人之間的打轉。
尤其是在遲非晚和宋清歡的臉之間。
確實長得像的呀。
周寅禮眼眸閃過一不耐,已然失去了耐心,語氣也冷上幾分,“不是長得像你。”
“認識你之前,我就認識了。”
遲非晚腦袋嗡的一下,幾乎聽到了自己心裂的聲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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