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結論就是,做人要遵守自己的原則。”
“既然離婚是你提的。”
“你就不要反反復復了,這樣會令人不齒。”
“你這樣做,是為了你哥吧?”謝南城看著顧歡。
揚了揚下,“當然,不為了我哥,難道為了你嗎?”
“行,好,勇氣可嘉。”
“不愧姓顧。”
“你夸我,我也依然很討厭你。”顧歡到底是小孩子格。
謝南城笑出聲。
“你笑什麼?”
“你嚴肅點。”
“沒什麼,孩子,早點回去吧,喝完牛睡覺。”
“你什麼意思,我不是小孩了。”顧歡怒了。
“沒什麼,你對你哥哥的心意,我有點,但我告訴你一個殘酷的真相,就算是我們離婚了,涂然也不會跟你在一起。”
說完,謝南城直接關上車門,啟離開,一氣呵。
顧歡反應慢,后知后覺。
等明白這句話的意思時,車都沒影了。
“混蛋。”
“謝南城你給我回來。”
“我要你好看。”
“你那是詛咒我哥。”
“誰要相信你的鬼話。”
“我哥一定能追到姐姐。”
“到時候他們結婚,你就等著狠狠打臉吧,啊啊啊啊啊……”
顧歡氣個夠嗆,顯然,一番威脅,對謝南城并不起任何作用。
晚宴上,格外的熱鬧。
陸之昂沒來。
沐婉君倒是因為獲獎,而被邀請去了晚宴。
并且跟涂然坐在了一起。
這時候,大家才驚覺他們竟然是朋友。
但涂然卻沒有因為是朋友,而推介沐婉君,倒是讓人抓不到任何把柄。
晚飯后,涂然和沐婉君告別分開。
“我一會先送孫伯,然后就回暮云齋了。”
“好,我后天去找你玩。”
“嗯。”
“魏銘呢,不見他人?”沐婉君想著魏銘能給涂然開車。
“不用,我讓他先回去了。”
“也不知道董雪看見心上人沒。”沐婉君調侃。
涂然淡淡一笑,沒有多言。
的事本來也不是撮合的,還是要看緣分。
沐婉君上車后,顧惜行買單后也走了出來。
他安排了公司的人,挨個送晚宴上的客人回家。
顧歡和顧夫人也都回去了。
“我送你吧。”
“不用,我自己開車了。”
“你開你的,我開我的,我可以在后面跟著你。”顧惜行說。
“真不用,你家和我家并不順路,你送完我,在回去,天都涼了。”
“天亮也沒關系,我不怕麻煩。”
“但我怕麻煩別人。”涂然一句話,讓顧惜行又是啞口無言。
“今天你能來,我很開心。”
“謝謝。”
“舉手之勞,你不用太客氣,時間不早,我該走了。”
涂然不愿意單獨跟顧惜行聊太多,就怕聊到敏話題。
兩人都心照不宣的沒有提起謝南城來搗的事。
讓涂然想不到的是,去取車的時候,發現……
車胎被扎了……
而且是四個車胎都被扎了。
頓時就臉冷了下來。
“出來吧,我知道你在。”
黑暗中,約約有個人影在車后方不遠。
的車因為不是豪車名車,停在了地面停車場。
并沒有進學校的地下停車場,所以被扎了,還容易。
“是我干的。”龐天野從黑暗中走出來。
看清楚他的臉后,涂然微微嘆氣,“有意思嗎?”
“沒意思,但我必須這麼干。”
“所以呢?”
“你接下來打算怎麼做?”涂然問。
“打算老老實實的賠償,修車錢我出。”
“那可不行,我好好的新車,車胎都是新的雪地胎,你給扎這樣,修車就好了嗎?”涂然第一次沒有這麼容易說話。
“給你換四條最好的車胎。”
“不,我要一臺新車。”
龐天野微微驚訝,“你這是故意訛人吧?”
涂然眼神冷冷的,“對于沒有禮貌沒有素質,故意扎壞別人車胎,給別人帶來麻煩的人,我覺得我做的不過分。”
安靜了幾秒鐘后,龐天野忽然就笑了。
他說了一個跟車胎無關的事。
“你知道謝南城為什麼忽然離場嗎?”
“是周涵走的。”
“圈都傳言謝南城不喜歡周涵,可周涵還是一個電話能把人從你邊走。”
“他表面上說回老宅,但謝家老宅里,一直住著周小姐這件事,你不會不知道。”
“你挑撥離間的本事,太低了。”
“周涵的段位都比你高,但我沒有搖過。”
“你說這些,如果只是想挑撥的話,我勸你打住,浪費舌。”涂然一字一句。
“你不信?”
“不,我信,但我不在意。”
龐天野有些震驚,“怎麼可能?你怎麼可能不在意?”
“這位先生。”
“我們還是說說車胎的事吧。”
“你別想引開話題,逃避責任。”
“我沒開玩笑。”
“我要一臺新的車,跟我的配置一模一樣。”
“并且明天早上我就要看到。”
“那你這臺呢……”指著涂然被扎車胎的這臺沃爾沃。
“這臺你也要出錢維修,車還是我的。”
龐天野氣笑了,“那你有點貪心了吧,也可以說不講道理。”
“我都賠你新車了。”
“你就不能又要老車。”
“這是我的要求,你可以不遵守。”
說完,涂然轉就走,看的出,真生氣了,不喜歡富二代扎車胎的惡作劇。
“你都沒車了,我送你回去吧。”
“不需要。”
“明天早上八點鐘,新車必須送到這個位置,不要質疑我的話。”
涂然便走邊出一張名片,在地上。
龐天野好奇,上前撿起來。
“孫大夫診所。”
涂然給的名片是孫伯的,上面的地位也是診所。
龐天野調查過謝南城這位神的前妻。
他也知道孫伯是誰。
所以并不意外……
但是他意外的是,如果沒有遵守的要求,會發生什麼?
會跟謝南城告狀,然后打他們龐家嗎?
龐家也是大家族,還真的不至于謝南城一句話就破產的那種。
但龐天野心里有種覺……
就是覺到,這人得罪不起。
他甚至沒敢追上去,繼續糾纏人家。
回去的時候,涂然只是打了一輛出租車。
出租車司機是個瘦瘦的五十多歲大叔。
大叔還是個話癆。
一路上聊著八卦,絮絮叨叨。
忽然,不知道走了多久,他話鋒一轉,“姑娘,你要去的地方很偏僻啊,大半夜的,你不怕我是壞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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