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枝被雷劈死了!
死后,的靈魂沒能飛升,也沒下地獄,而是穿越了。
別人穿越,不是公主郡主,就是夫人王妃,再不濟也是個高門貴,倒好,穿了一個小太監。
還是個假太監!
但也慶幸,沒有穿錯別。
可這個假太監,一旦被人識破,就是欺君之罪,隨時隨地都會掉腦袋。
最慘的是,穿進這,直到現在,腦子里都沒有任何關于原主的記憶。
完全是兩眼一抹黑。
好在,慕枝上輩子是個修行之人,且道行不淺,雖然現在換了,武功修為盡失,但依舊能通過看相算命,來窺得半分先機。
更厲害的是,只要與人眼神相對,或者有任何肢接,便能聽到對方的心聲。
所以,穿過來的這一個多月,在一無所知的況下,功騙過了所有人,還從邊的人大致了解到一些關于這個世界的信息。
北晉國。
一個剛經歷完政變的國家。
新皇登基也才一個多月,現如今,宮廷外徹底大換洗,就連宮婢和太監,都是經過重重篩選,全部換了一批新面孔。
原主就是其中一個。
也不知道是運氣好,還是運氣不好,慕枝和另外幾個小太監一起被分配到乾清宮伺候。
但其實,一點都不想去乾清宮,因為,聽說新皇是個非常殘暴的人。
這次政變,死在他手上的人不計其數,是個典型的寧殺錯,不放過的大大暴君。
結果,第一晚就被安排在乾清宮值守。
夜里。
蹲在養心殿門口,一直等到凌晨,都不見那位暴君回來。
聽說他今晚設宴犒賞三軍,估計是不會太早回來。
慕枝靠在廊前的柱子上,實在忍不住困意,迷迷糊糊的睡過去。
忽然。
覺一道強烈的迫襲來,緩緩睜開眼,猛地抬頭,赫然與一雙幽暗寒眸四目相對。
慕枝只覺心臟一,整個人瞬間清醒。
“奴……”
剛說出一個字,慕枝就被他一把拽進養心殿,鼻間有濃烈的酒香氣息傳來。
昏暗的燈下,男人將狠狠抵在門板上,盯著的眼神中帶著暴的狠意,如嗜的野。
什麼況?
慕枝腦子快速轉。
這里是乾清宮,殿外守衛森嚴,這麼晚,除了皇帝,沒人敢來這里。
如此說來,眼前的男人必定就是那個暴君嬴墨!
他該不會把當刺客了吧?
通過眼神和肢接,可以聽到對方的心聲。
慕枝一點不慌。
鎮定地抬頭迎上他的視線,屏氣凝神的豎著耳朵去聽。
可聽了半晌,除了他略帶重的息聲以外,竟什麼都沒聽見,
不應該啊。
正覺得疑,忽頭頂的男人有些不對。
他的手,放在了的腰上,視線也漸漸有了一變化。
灼熱,某種。
以及,男人看人才有的那種,念。
不是。
變態啊大哥,是個太監!
慕枝意識到危險,也顧不上他是皇上,開始大力掙扎,但無論怎麼推他,捶打,依舊掙不開他強有力的錮。
“皇上,你清醒點!”
慕枝使出渾力氣,拼命掙扎。
本以為他只是喝醉了,后來發現,他的漸漸變得滾燙,呼吸也越來越急促。
他,是真的想要對……那啥?!
慕枝驚悚了。
雙手抵在嬴墨膛上,視線不經意在他臉上掃過,見他深邃的黑瞳里泛著幽幽詭,臉異常的紅,像是在極力制著什麼。
不對勁。
他這個樣子,難道是……
奈何,慕枝如今沒有修為,對上武功高強,又中了那種藥,已然失去理智的嬴墨,本沒有半點反抗的能力。
被嬴墨牢牢錮在懷里,嬴墨抓住的襟用力一扯,一涼意襲來,瘦削的肩膀頓時暴在空氣中。
盡管仔細用束帶纏著,可天生優越的曲線還是一覽無。
混蛋!
慕枝這回是徹底慌了,對他一陣拳打腳踢:“你放開我!”
拳頭落在他上,就跟雨似的,起不了半點作用,反而讓他變得更加瘋狂。
他跟著了火一般,越來越滾燙,看著的眼神如同一頭風餐宿了許久的狼,終于見到了味的食,恨不得將整個人拆吃腹。
這不完犢子了嗎?
的份要被識破了!
還會搭上清白!
上被一件件剝落,隨著他強勢霸道的作,慕枝疼的直發抖。
媽的,一點都不溫!
不知過了多久。
嬴墨在上得到極致的滿足,臨近天亮時,才抱著沉沉睡去。
等他睡,慕枝忍著快要散架的,撿起破碎不堪的服胡套在上,逃命似的火速離開。
回到自己的小屋,累的癱在床上,眼皮一直打架,卻不敢睡。
今晚發生這種事,只怕,天亮后的份就會暴。
一旦暴,只有死路一條。
逃?
慕枝強撐著坐起來。
下一瞬,又泄氣般的躺回去。
在這深宮大院,一個小小太監,想要出宮比登天還難。
還沒想出應對辦法,天就徹底亮了。
果不其然。
房門被敲響。
“慕枝,你在房間嗎?”
門外站著的,是同一起被分到乾清宮的其中一個小太監。
慕枝知道躲不過去,穿戴整齊后,才去打開房門。
“你真的在房間里?”
齊魯一臉驚疑的看著:“慕枝,昨晚是你第一次在乾清宮值夜,天還沒亮,你怎麼能擅自離守?”
“我服弄臟了,回來換干凈的。”慕枝面無常,聲音淡淡地道:“怎麼了?”
“哎喲,還怎麼了,皇上醒了找不到人正在發脾氣,把總侍都過去了,你這次可闖大禍了,我們都得被你連累死!”
齊魯氣急敗壞,拉著慕枝就往乾清宮小跑而去。
一路上,通過肢接,慕枝聽到齊魯在心里暗暗抱怨,才知道,原來昨晚其他幾個小太監都給總侍塞了銀子,所以才讓第一個去乾清宮值夜。
特麼。
真是被他們害死了!
誰知道那個暴君好端端的,怎麼會中那種藥!
想起昨晚,他像個不知疲倦的野,折騰了一次又一次……
如果實力允許的話,慕枝現在想殺人,
養心殿,低氣彌漫。
嬴墨坐在案后的龍椅上,矜貴絕的容籠罩著一層寒霜,修長手指執著朱筆,深眸微斂,眼底著幾分鷙惱怒。
地上散落一地的奏折,總侍戰戰兢兢地跪在案前,大氣都不敢一聲。
“這麼說,昨晚這里只有你安排的一個小太監,沒有其他人過來?”
“是。”
總侍連頭都不敢抬,幾乎是癱在地上。
他回完,覺得皇上的氣息又驟降了幾分。
這個天殺的慕枝怎麼還不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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