寧小茶又做不可言說的夢了。
在夢里將狗男人綁了起來。
狗男人掙扎得厲害,還罵不知恥:“我要殺了你這個婦!寧小茶,你敢我,你死定了!”
他猩紅著雙眼,怒火都要從眼里噴出來了。
一點不怕,著他的下,笑得邪肆:“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風流。殿下,你還是省點力氣吧,待會有的你!”
“寧、小、茶!你能不能有點人樣!”
“我人的樣子,殿下馬上就能看到了。”
說著,抬坐他腰腹上,覺到他的生龍活虎,很是得意:“殿下最是虛偽,裝著一副清冷的樣子,其實嘛,比誰都想要。”
“放肆!”
“這就放肆了?殿下還真是見多怪。算了,我行行好,讓殿下瞧瞧什麼是真正的放肆!”
俯下來,一點點解開他的,當他的膛出來,低頭就親了上去。
他的反應很大,呼吸立刻就重了,掙扎得很劇烈,雙手的繩子勒出了深深的紅。
看到了,有點心疼,就親到了他手腕的傷口。
“嘶嘶——”
他也許是疼,也許是,抑著氣,額頭滾落大顆大顆的汗水。
“寧小茶,我會殺了你!”
“殿下如何殺我?”
笑得挑釁,繼續他的,撥著:“殿下要用這里,殺我嗎?”
“寧、小、茶!寧、小、茶!”
他一臉兇狠地著的名字,漸漸的,猩紅的雙眼流出一滴眼淚,猙獰的臉出憤死的表。
就像被惡霸狠狠欺負的小仙男,反抗不得,只能嚶嚶嚶了。
看得興起,低頭吻去他眼角的淚,笑著低喃:“好了,殿下,現在開始殺我吧。”
但夢戛然而止!
寧小茶醒來了,是悉的熱燥、空虛,而那夢,該死,止在了最關鍵的時候。真是氣死了!馬上都要把狗男人吃了!現在要怎麼辦?
苦兮兮睜開眼,環視一圈,屋子里漆黑,旁邊香玉還在說夢話,說什麼別搶我的包子,不過,不是襲的,而是咬著懷里的抱枕。
害怕再次被人吹催香,就喊了香玉陪睡,現在看來,香玉似乎沒一點異樣。
“香玉,香玉——”
推醒,核實的況:“你有沒有覺哪里不舒服?”
香玉正睡得香甜,被推醒后,睡眼惺忪地說:“什麼啊?姑娘,我好困哦。”
寧小茶拍拍的臉,讓清醒些:“先別睡,告訴我,你現在有沒有覺得很熱?就很想被什麼東西……”
“什麼東西?”
香玉一臉的懵懂。
寧小茶覺得天真的不像話,都不好意思細說去污染的耳朵了。
“沒什麼,你睡吧。”
這時也看出來了,香玉本沒有一點被催的跡象,那麼,反應這麼劇烈,是誤吃了什麼不該吃的東西嗎?不然,這泛濫的,如何解釋?難道是原主本就?當然,也懷疑過自己,但在現代,也沒這麼泛濫的,更別說連續兩晚做那種夢了!
不正常!絕對不正常!
思量到天際泛出魚肚白,忽然想到了一件事——原主是揚州瘦馬,難道從小被喂養了不好的東西?不然小小年紀,怎麼這個樣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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