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婆,你聽我解釋。”齊盛握著拖鞋,好脾氣地走過去抱住姚楚楚,“那個王晶,以前就是出來賣的,我是跟人談生意被算計了,才著了的道。也不知道懷的哪里的野種,現在生下來沒錢養了,看我混得風生水起,就想敲詐我一筆。”
姚楚楚甩開他手,沒好氣地說:“你就說這事兒怎麼解決吧!爸今天已經來問過我了,我還幫你搪塞了過去!”
“親親老婆~你放心,這種造謠生事,讓我老婆不開心的人,我不會讓有好下場的。”
齊盛討好地勾住姚楚楚的腰,眼里閃著。
“老婆,你能不能用咱爹那邊的關系,幫我查查看,許輕這個人,是什麼來頭?”
“許輕?”姚楚楚愣了愣,“你是說,許家那個私生?”
齊盛詫異:“許家?你那個好姐妹,許欣桐家里的人?”
“是那個死了的許晏平和保姆生的孩子,在許家一直不怎麼待見,還敢跟許欣桐搶許爺爺的寵,以前許欣桐就經常教訓。”
提起許輕,姚楚楚臉上出不屑的笑。
“我聽說現在當了律師,這種人還能混得風生水起,真是笑話。”
齊盛一聽,一副原來如此的表:“難怪這人,要幫著王晶打司,原來自己就是個出不干凈的。”
這是想借著幫小三和私生子打司的由頭,給自己正名呢!
聽見許輕摻和進了這事兒,姚楚楚勾了勾,拍拍齊盛的肩膀,說:“老公,許輕這事兒,你就給我吧,正好我呀,也很久沒和欣桐一起找樂子了!”
……
晚上,許輕和韓婷婷、肖笑一塊兒去了餐廳吃飯。
這家餐廳主打的融合菜,將江城本地口味,和江南口味結合在一起,很有特。
“許總,你上哪兒找的這寶藏餐廳,味道真是不錯啊!”韓婷婷毫不吝嗇自己的贊。
許輕:“朋友推薦的。”
“朋友?男的的?”
許輕頓了下,然后說:“男的。”
肖笑和韓婷婷同時從碗里抬起頭,臉上都寫了三個字:有況。
許輕無語:“你倆別瞎猜,真沒什麼。”
這餐廳,是跟徐硯禮聊天時,聽徐硯禮提過的。
對方當時特別斬釘截鐵地說,這家店,一定百分百符合口味。
今天來嘗了下,還真是沒夸張。
雖說不是特別驚艷的口味,但卻很對許輕的胃口,食材很鮮,調料味很。
想起徐硯禮,又拿起桌邊的手機,拍了張食照片發給他,說了句:【大師推薦,果然品。】
“許總,你都跟人家分吃什麼了,還沒況呢。”
韓婷婷不小心瞅到屏幕,順口添了一。
許輕面不改:“面都沒見過,哪來的況。”
“網絡一線牽,珍惜這段緣。”韓婷婷老神在在地說,“現在都什麼社會了,網可比正兒八經的相親還多,我游戲群里好幾個朋友,人家對象都是玩游戲找的。”
肖笑也附和了一句:“我家村頭有個姐姐,老公也是網上聊天認識的,對特別好,今年過年的時候,全村都收到他們家喜糖了!”
許輕不說話了。
韓婷婷跟混了這麼久,還是了解的,知道這不說話的意思,其實就是有點戲。
便在去洗手間的路上,又多問了幾句,許輕跟那網友的況。
許輕本來不太想說,畢竟這徐硯禮在國外,而且人男生都沒主提的事,一個生,也不好太主。
以前對這種事,并不是特別在意誰主,所以最開始,對陸庭深就熱的不行。
結果熱臉了冷屁,還鬧現在這樣,老死不相往來的,對主追求人這事兒,就沒什麼心思了。
但實在拗不過,韓婷婷上趕著當婆的熱,便把和徐硯禮的聊天記錄,翻給韓婷婷看。
韓婷婷跟研究論文文獻似的,一個字一個字地看完,最后來了句:“許總,這姓徐的要是不喜歡你,我韓婷婷名字倒過來寫。”
“……”
許輕無言地看了一眼。
韓婷婷:“你不信,就試探他看看。”
許輕疑:“怎麼試探?”
“你問問,要不要見個面。”
“算了吧,他在國外呢,我沒這個時間去國外見他。”
“誰讓你去見他了?”韓婷婷說著,就奪過手機,發了句話出去,“你只要提見面,他絕對會主回國來見你,你別不信,他要不回,我絕對當眾跟秦南風那二貨告白!”
許輕被這話嚇了一跳:“玩這麼大?你不是和南風劃清界限了麼?”
“所以才刺激啊!”
韓婷婷一臉,自己本不可能輸的表。
許輕再看了眼自己手機,這貨剛才,跟徐硯禮發出去的,可不就是我們要不要見一面這句話麼!
盯著那句話,實在覺得太不合適,想撤回,又被韓婷婷攔住。
“許總,你跟陸庭深都離婚大半年了,你也不能一直這麼清心寡下去,有時候找個男人,還能有益心健康呢。”
“那真是讓你費心了。”
韓婷婷一愣,這回答的,怎麼是個男聲?
趕回過頭,就見陸庭深長立在墻邊,神淡淡地看著們。
他穿著白襯西,鎖骨的襯紐扣散開了兩顆,斯文優雅中,又帶了幾分強烈的迫。
許輕視線短暫地掠過陸庭深,跟陌生人似的,也沒打招呼,拉著韓婷婷要走。
和陸庭深肩時,另一只手,突然被冰涼的手掌握住。
陸庭深大手包裹住了。
韓婷婷一眼瞥見兩人拉住的手,趕自個兒先溜之大吉。
不是太沒義氣,是陸庭深那眼神,占有實在太強了,真頂不住啊。
“放開。”
許輕這話,語氣淡。
陸庭深握了手,在看見擰起的眉頭時,又驀然松了開。
“我聽說,把徐硯禮介紹給你認識了。”他突然閑聊般地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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