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
對崽崽的要求,蘇明畫有求必應,手指靈活地在阿圓的發間穿梭,沒有梳蓬松的丸子,而是利落地把頭發全都編了麻花辮,利落地盤在腦後,左右兩旁別了兩朵點綴的小花。
給阿圓梳完,蘇明畫順便也給阿正梳了個方便打架的高發髻,用小木簪別好。
“還滿意嗎?兩位小祖宗?”蘇明畫領他們到銅鏡前照了照。
“滿意滿意!”
都換了新發型的崽崽們元氣滿滿地去上學。
方遙和蘇明畫目送他們離開後,正要回屋,又聽到蜂閃翅膀的聲音,倆崽崽騎著小蜂葫蘆俯沖回來,急急剎停。
見倆崽崽去而複返,方遙問:“可是忘帶了什麽東西?”
阿圓握著蜂角,期待地眨了眨眼:“娘親,要是我們這次劍道考核能拿甲上,是不是還能漲零花錢呀?”
這事很重要,關系到五百串糖人,可得問清楚了。
“能。”方遙輕笑點頭。
還以為是什麽事呢,沒想到倆崽崽竟這般財迷,也不知是隨了誰?
得到娘親肯定答複,倆崽崽方開開心心地坐著葫蘆去主峰考試。
他們已經陸續上兩個多月的劍道課,烏長老也把淩霄劍法的招式盡數教給了這些煉氣期的小弟子,今天便是檢驗學習果的時候。
烏長老的考核方式,采用簽的方式,讓弟子們倆倆對打擂臺,據兩個弟子在擂臺上的表現,給予打分評定。
“這次的劍道考核不同以往,”烏長老站在擂臺前,清清嗓子,對衆弟子道,“你們也都知道還有不到三個月,就是百宗大比了,掌門要分別從練氣、築基、金丹、元嬰等四個大境界中,各選出幾個最為出的弟子,代表宗門去參加大比。”
“煉氣期弟子有兩個名額,所以這次劍道考核的績,也決定著誰能代表煉氣期弟子參加大比,所以你們可要好好表現。”
烏長老一說完,底下的弟子們都沸騰了。
“百宗大比,我們煉氣期也有兩個名額?”
“嗚嗚嗚,早知道我這陣子就好好練劍了。”
“這兩個名額八是席知南和常輝了,這名額我是不指了,只希我不要到他們,說不定考核績還能再評高一點……”
“好了,現在開始簽!”
烏長老拿出一個小木箱子,裏面放著寫有號碼的字條,讓衆弟子們排隊過來簽,到相同號碼的人則自匹配為對手。
這就到了拼手氣的時候了,大家最怕到的人就是席知南,因為他是這屆弟子裏唯一的雙靈,還是帶金屬雙靈,劍道水平自不用說。
除了席知南,另外一個大家不願到人常輝,只因為他的修為已經是煉氣期後期,距離築基期只差一步之遙。
練氣後期丹田所蘊藏的靈氣,是練氣初期的兩倍有餘,打起來自然吃力,沒人願意對上他。
阿正阿圓雖然號稱也是雙靈,但他們年紀太小,而且剛突破練氣不久,還是練氣初期。
且所有的弟子中皆佩戴得是鐵劍,只有他們用的還是小木劍,對比之下,看著像來過家家一樣,自然沒人把他們放在眼裏。
席知南看了看手裏剛到號碼,是十號,再搭眼一看,阿正握在手中的紙條上偌大的一個“九”字。
雖只差一號,但這就對不上了。
席知南找到同樣到九號的小弟子,同他低聲商量:“咱倆換換號碼。”
那弟子懼于席知南的家世,看了眼阿正,又看了看另外一個到十號的弟子,明顯是阿正更好欺負,不甘心地囁嚅道:“為什麽要換?”
“我想和方正打,”席知南見他不願意換,于是開出條件,“你跟我換,我出二十塊靈石。”
二十塊靈石換個號碼也算值的,那弟子猶豫了一下,便與席知南換了。
席知南拿著九號紙條,朝阿正挑釁地晃了晃,言下之意:你的對手是我了。
阿正沒什麽表,他樂見其,他早就想明正大地揍席知南一頓了,尤其是他上次掀阿圓子的事,他覺得自己那一拳還打得有點輕了。
這席知南莫非腦子筋,怎麽還送上門來……
阿圓觀察到席知南換號碼的小作,頭腦靈一現,找到了那位和常輝到相同號碼,正唉聲嘆氣的倒黴蛋。
“我跟你換換吧。”阿圓他。
那弟子喜出外:“真的?常輝可厲害了,你和他打肯定考不了好績。”
阿圓笑盈盈的:“沒關系,我就喜歡樂于助人。你給我五十塊靈石,我就跟你換。”
“……”
那弟子看到換到阿正那號碼都值二十塊靈石,他這張常輝的號碼用五十塊靈石換掉好像也不虧。
于是當場拿出五十塊靈石出來,和阿圓做了易。
對于弟子們私下換號碼的事,烏長老睜一只眼閉一只眼,誰跟誰打都一樣,這并不會影響他打分的標準。
弟子們按照到的號碼順序,陸續上擂臺對打。
臺上叮鈴咚隆一陣刀劍響鳴聲,烏穆看著那倆弟子錯百出的步伐和劍招,直皺眉。
在一方弟子落敗後,烏穆手中持筆記錄,迅速給出評定:“趙乾乙下,李明玉乙中。”
“下一個……”
十幾名弟子打完,烏穆給的最好績也就是個甲下。
弟子們算是看出來了,這個脾氣看似比耿長老好許多的烏長老,考核起來卻比耿長老更嚴格。
而烏穆一點都沒覺得自己嚴格,甚至有點生氣,這都什麽朽木?好歹跟著他學了兩個多月,怎麽連起勢都能做錯?
如果不是最差的評定只有乙下等,他甚至都想給某幾個弟子丙等評定。
煉氣期的弟子們對招,花式有限,最久的也就半盞茶就打完了。
很快就到了席知南和方正上臺。
席知南拳掌地跳上擂臺,眼中興難掩,他等這一刻已經很久了。
突破快又怎樣,劍學得快又怎樣。
他們是劍宗弟子,劍招學得好才是王道。
席知南也一直被他師父耿長老這般教導,平日在劍道上花得功夫最深。
他心中暗自發誓,勢必要在今日這個場合,在衆人矚目之下,把阿正徹徹底底地擊敗,揭開他的真面目,還要把以前丟掉的面子裏子統統找回來。
席知南二話不說,提起腰間短劍,便朝方正沖了過去。
他右手持劍,舉過頭頂,直直地朝方正下揮劈砍,後者舉劍相擋,木劍和鐵劍相抵發出一聲沉悶的響。
阿正的木劍并非普通材質,尋常刀劍沒有那麽容易砍斷,反而比鐵更堅一些。
倆個孩子在擂臺上持劍角力,席知南高了方正大半頭,但在力量上卻并不占優勢,而阿正雙微曲,下盤極穩,持劍抵擋得死死的。
這也多虧了守拙前段時間總是帶崽崽們負重紮馬步,練就了一好魄。
席知南也沒想到阿正的力氣這麽大,他靠著高優勢也沒占到便宜,他低聲磨牙道:“你和你那妹妹都是妖吧!”
“我不是。”阿正當然不能承認。
“隨你怎麽狡辯。”
席知南畢竟是親眼所見,心裏已經認定他們十十是方遙和妖所生下的半妖,養在宗裏不知意圖何為。
但他們太狡猾了,還有方遙在護著,他就算說破了,也沒人會相信。
不過聽說妖在重傷後會顯出原形,席知南眼神閃過一狠戾和決心,那就趁這次機會,他打重傷,看這倆崽子能不能裝得下去!
席知南後撤一步,和方正拉開距離,隨之手腕一翻,將靈氣灌劍柄,無形的靈氣包裹劍,隨之朝方正疾沖而去,手中劍顯現,使出了淩霄劍法中威力最強的一招:第十九式。
烏長老心下一凜,蹙起眉頭。
這小子……打個擂臺,竟然起了殺意之心?
他的掌心凝結出一抹靈氣,打算若阿正躲不過,便出手彈開席知南手中的劍。
方正面對席知南剛猛的進攻,不躲不避,輕輕翻了下手裏的木劍。
巧了,娘親正好教過他,怎麽應對這第十九式。
看見方正翻劍柄的小作,席知南心下不屑。雖然他先前爬牆頭被他用木劍打過,但那時是他沒有防備,而且上沒有帶劍,眼下明正大,真刀真槍地對上,他那柄小木劍,充其量就是個玩而已。
他手中的劍式不停,劍風淩厲地直直朝方正的心窩刺去。
在他快沖到方正面前之時,那小小的影終于了,主提劍迎上,席知南都沒看清他的步伐和出招,阿正徑直與他而過。
席知南只覺虎口位被劍柄準地敲打了一下,震得他手筋酸麻,手中劍當即手,被挑向空中。
“咻——”
寒風襲來,持劍的小人站姿如松,眼神堅定,短小木劍的劍尖直刺向席知南的口。
烏長老掌心的劍風同時出手,打掉的卻是方正手裏的木劍。
【作者有話說】
謝聽:每天都要被老婆擔心壽命短,死的早……
——
謝茶原形不是那種很優仙氣的白狐,屬于型很龐大的兇,站起來三米多高,有點遠古巨的趕腳ww
每走一步都是精心策劃.只是在計劃的路上卻產生了一場意外的感情,可是到頭來誰又曾想到自己反而被別人算計在內.命運的軌跡在行駛的過程中漸漸偏離了軌道,當所有的一切都塵埃落定,才知道不是愛的時間和場合不對,而是愛錯了人.
故事從北曹鎮驛站幾個驛兵遇到一個求助的女孩兒開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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