元詞清幽的目並沒有看向宋從戎。
換句話說,元詞沒看現場任何人!
但是現場任何人卻也都在元詞的眼裏!
隻要有人敢對陸乘風不利,元詞可以在瞬間抓捕最重要的要員作為人質!
也可以瞬間毀滅現場所有活!
“元詞,我們又見麵了,上次見麵也是在這間辦公室,你幫我起出了邊的暗子鄭喜,謝謝你。”
郭軍笑著走上前要和元詞握手。
戚雲峰出於安全考量,想阻止郭軍。
但是郭軍並不理會戚雲峰的警示,依然笑意盎然地看著元詞。
“不客氣,那隻是一場易而已。”元詞落落大方地和郭軍握了握手。
郭軍這才看向陸乘風,讚歎道:“嗯,在魔都休息了這麽些日子,氣更好了,人也更清爽了。看來必要的休息也是很重要的哈。”
陸乘風看了看郭軍,隻是不鹹不淡的笑了笑。
“大家都坐吧。”
隨著郭軍示意所有人坐下,所有人這才各自落座。
陸乘風說道:“郭長,我這次進京的來由想必您也知道了。我強盛集團的賬戶都被查封了。核心高管也被抓了。”
郭軍皺眉道:“我也聽說這件事了,所以我把振江和從戎都了過來。”
“振江,從戎,你們說說,到底是怎麽回事。”
宋從戎站了起來,朗聲說道:“經查,強盛集團表麵上是一個以房地產開發為主業的集團公司。但是實際上是一個龐大的黑社會組織。”
“聚眾鬥毆,綁架勒索,強買強賣,無惡不作!”
“掃黑辦收到關於強盛集團的舉報信不下一千件!”
“就在春節之前,強盛集團還綁架東省商會的幾十名老板,著這些老板在土地轉讓協議上簽字。”
“低價豪奪!民憤震天!罄竹難書!”
郭軍張大了,說道:“小宋!你是不是搞錯了!我們可是法製國家!強盛集團怎麽可能做這種事!”
陸乘風的餘淡淡看了一下郭軍,然後角發出冷冷一笑。
宋從戎朗聲道:“郭長,我剛才說的事實隻是冰山一角!還有更多的醜惡事等待揭呢!”
蕭景沉聲道:“宋從戎,你確定你查的屬實?”
宋從戎朗聲說道:“如果但凡有一點冤枉了他們,我宋從戎辭去職務,永不踏帝都半步,也可以接帝都的任何製裁!”
“我以我宋家曾經的榮耀向各位長發誓,強盛集團就是一個黑社會質組織!”
說到這裏,宋從戎看向了陸乘風。
宋從戎那雙明亮的大眼睛咄咄人,威武地說道:“我同樣可以以宋家曾經的榮耀發誓,陸乘風是強盛犯罪集團的首要分子!”
“強盛集團絕大部分綁架勒索以及命案,都是在陸乘風的授意下進行的!”
“換句話說!你陸乘風千萬別裝作不知!千萬別指下麵的老大們幫你頂罪!”
“我勸你早日自首,爭取個寬大理!這是你唯一的出路!”
郭軍看向了陸乘風,說道:“陸乘風,你有沒有什麽要辯解的?”
陸乘風翹起了二郎,雙手一攤:“他在放屁!”
“你——”宋從戎氣得恨不得拔槍!
“郭長,對於這種極度兇殘的無賴!跟他坐下來談是沒用的!隻能羈押了給他上手段!”
郭軍和蕭景都看向了宋從戎。
“對陸乘風上手段……你是認真的嗎?”蕭景冷聲說道。
“我——”宋從戎一時語塞。
“這全世界最頂級的報機構都撬不開陸乘風的,你宋從戎有什麽本事撬開?”蕭景略顯鄙夷地追問。
“行了!”郭軍站了起來,看向陸乘風,沉聲說道:“我相信從戎對強盛集團的判斷。而且哪怕從戎不辦這個案子,你強盛集團那些事誰又不知道?”
“陸乘風啊陸乘風,你是個極度聰明的人,怎麽能犯糊塗讓強盛集團失控呢?”
陸乘風正道:“我隻講一點。”
“子的115陸戰師侵犯黑島縣期間,我們在黑島縣以南的二防防線正是你們所說的這群黑社會在守的!”
“將近五百名兄弟戰死沙場,沒說一個疼字,沒一個苦字,眼裏隻有一個字——幹他媽的!”
“煙仔,老桑,被幾百名子圍住,被刺刀釘在了地上,痛到骨髓!但是他們沒投降,在自己的國土上沒退一步!”
“王霸帶著強盛集團的五百名兄弟乘著十輛大車趕到現場,跟子殊死決戰!”
“我想問問你們,當時我們的正規軍在哪!”
現場,所有人都沉默了起來。
“還有!”陸乘風繼續說道:“黑島縣商會的那幫老板,平時賺著我們夏國的錢,著我們夏國的政策,玩著我們夏國的人!”
“當子侵略的一瞬間,他們立刻倒戈當帶路黨!”
“這幫狗東西你們上麵怎麽就能容忍那麽久?你們殺不了的人,我陸乘風殺!”
宋從戎冷笑一聲,說道:“功是功,過是過,兩不相抵!”
“你強盛集團在黑島縣那點功勞,還能有我父親當年的功勞大?”
“我父親這樣的人,犯了錯照樣要到懲!”
“你們強盛集團一群古仔算什麽東西!敢在這廟堂之上跟我們談家國懷!”
陸乘風淡淡說道:“我隻是想告訴你們,我那幫兄弟雖然犯了法,雖然不是什麽好東西,但是比某些嶽不群強得多!”
郭軍站了起來,沉聲說道:“混賬東西!說誰是嶽不群呢!你搞清楚場合!別在這裏夾槍帶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