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到了祝蔓去酒吧跳舞的日子。一下班,就坐車去了銀。
相同的程序,一樣的工作質,祝蔓在臺上舞,撈了一筆不菲的小費。
初次登臺,祝蔓還忸怩釋放不了,但見多了紙醉金迷下的糜爛,也就釋然了,都是生活。
此時,場二樓,一觀賞極佳的包廂里,一抹高大的影,立于窗前,視線落在祝蔓上,滿是打量。
演出結束,祝蔓就準備打道回府,可半道上,被酒吧經理住。
“你跟我來。”
祝蔓演出服還沒換:“是有什麼事嗎?”
酒吧經理道:“有客人要跟你喝一杯。”
祝蔓眉心微蹙,婉拒道:“經理,我只跳舞。”不陪酒。
酒吧經理說:“沒讓你陪,這個客人說你認識他。”
祝蔓問:“誰啊?”
酒吧經理:“他說他姓謝。”
謝?謝尉?
祝蔓道:“我先去換個服。”
酒吧經理睨了眼玲瓏有致的材,直接說:“不用換,就這麼去。”
喝了酒,出來放水的宋衍,正好瞧見一襲舞裝的祝蔓被帶進一VIP包間。
祝蔓一進包廂,酒吧經理客氣道:“謝先生,人來了。”
越過經理的影,看清要見自己的并不是謝尉,而是個陌生人。
人帶到,酒吧經理立馬退出去。
包廂外,宋衍攔住經理的路,直接問:“包廂里的人是誰?”
祝蔓那打扮,明顯是帶去見男人,常年混跡在聲場,里的那些腌臜事,宋衍見的太多。
好歹祝蔓現在還著謝尉人的標簽,他這個做兄弟的,既然看見了,不能當個睜眼瞎。
酒吧經理先是一愣,隨即反應過來,“是店里的客人。”
聞言,宋衍扯著,施厲氣,“你在跟我開玩笑呢?”
在宋衍的迫下,酒吧經理也不敢得罪,老實代了。
經理一走,宋衍就掏出手機給謝尉打電話。
電話接通,謝尉的聲音從里面傳來:“放。”
宋衍盯著閉的包廂門,戲謔道:“你的小野貓有危險了。”
*
封閉的包廂里。
年輕男人主開口:“好久不見。”
這絡的語氣,聽得祝蔓眉心微不可見地蹙了蹙,“先生,我們認識嗎?”
年輕男人盯著的舞,答非所問:“看來你只是謝尉的新玩。”
這是認識謝尉的人?
但跟謝尉是見不得的關系,除了宋衍,本就沒其他人知道。
面前這人,是從哪得知的?
別的確定不了,但能確定眼前人跟謝尉絕對不是朋友。
雖然是對自己的點評,但語氣里不難聽出他對謝尉的輕視。
祝蔓道:“我不知道你說的謝尉是誰,你找錯了人。”
既然是謝尉的敵對面,這個時候肯定要摘開自己,撇清關系。
年輕男人扯著角,順勢道:“你既然不是他的人,那就跟了我。”
“過來,陪我喝一杯。”
祝蔓眼底閃過提防:“不好意思,我不陪酒。”
“我已經下班了,就不打擾了。”
說著,祝蔓轉就要離開這個危險之地。才剛邁出去兩步,一直站在年輕男人后的保鏢,步擋住面前。
祝蔓嚇的往后退了退。站穩,回頭看向年輕男人。
男人緩緩開口:“我不讓你走,你就走不了。”
話音落下,保鏢就將自己提溜到男人前。
祝蔓:“你想做什麼?”
年輕男人道:“我看上你了。”
“……”
神經病!
他要跟謝尉有仇,找當事人去啊,找做什麼!
男人拿了瓶洋酒放祝蔓面前,“把這酒喝了。”
祝蔓沒,但抓著自己的保鏢了,他一手拎酒,一手掐著下,酒直接往里灌。
冰涼的酒一腦的往嚨灌,祝蔓被嗆得咳嗽起來。
“咳……唔……”
呼吸不穩的祝蔓臉也變得通紅,眼淚都跟著嗆出來,一部分酒還順著角落,打服。
祝蔓的掙扎無效,保鏢的手似烙鐵一樣,的死死地。
就在這時,包廂的門被推開,宋衍的聲音從門口傳來。
“喲,弘文哥,玩得這麼嗨呢。”
他的出現,打了包廂節奏,祝蔓也趁此機會將酒瓶推開。接著就是咳嗽伴著干嘔在室響起。
宋衍一屁坐在謝弘文邊:“來濱城怎麼不找我?要不是我聽經理說,我還不知道你在這。”
謝弘文似笑非笑道:“我找你,你就會見我?”
“這話說的,你來我地方,我知道了,肯定要盡地主之誼啊。”宋衍一副哥倆好的與他勾肩搭背:“擇日不如撞日,我今晚好好陪你這個客人。”
說著,宋衍使喚著祝蔓:“還愣子這里做什麼?去拿酒啊。”
祝蔓不知道他怎麼會突然出現在這,但知道,宋衍這是在解救自己。
不敢再多滯留,趁機立馬逃離這里。
出了包廂,祝蔓套上自己的服,拿上東西,忙不迭地離開酒吧。
嘀——
一聲車鳴,引起注意。祝蔓被突如其來的響聲嚇一激靈。
回頭,就看見坐在車里的謝尉。
他說:“上車。”
祝蔓拉開副駕駛,直接坐了上去。
謝尉盯著泛白的臉頰:“害怕?”
祝蔓雙手握,這才發現自己在發,冷汗直冒。
如果宋衍沒來,不知道自己今晚會面對什麼。
祝蔓從發蒙的腦子里,找出一句清醒的話:“謝尉,我們的關系結束吧。”
這些年,被危機鍛煉的很靈敏,趨利避害也是一貫的生存方式。
自己找上他,是為里尋求庇護,而不是去找死的。
不清楚哪個男人跟謝尉有什麼恩怨,只知道自己生命剛剛到了危險。
謝尉睨著微的雙手,眸幽幽,“都已經被盯上了,你覺得你還走得掉?”
“……”
祝蔓一瞬間有了想罵臟話的沖。
今年是不是犯太歲,為什麼倒霉事盡找頭上?自己就想過個安穩生活,怎麼就這麼難呢!
憋屈的祝蔓,忍不住怨懟道:“謝尉,認識你,我真是倒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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