賴可拿了東西回到車上,順便給方知有發消息說回家了。
方知有沒回復,應該在忙。
接下來一段路程正常,除了賴可不敢看莫倦之外,安全到家。
“我到家了。”這次車門正常打開,但賴可賴在車上沒下。
“莫老師你也早點回去休息,今天辛苦了,保溫杯的熱水記得多喝點……你了嗎,好像你還沒吃晚飯,要不我給你點外賣吧,我家附近這塊我。”
“不用給我點,我回家吃。”莫倦慢條斯理地說,“還有要代的嗎?”
賴可:“……沒有了。”
自覺下車,莫倦隨后跟著下來。
賴可提著包包往前走,倏地轉過,莫倦就在后。
“莫老師,我們算在談嗎?”
“不是算,我們就是在談。”
只有親口從他口中聽到,賴可才能將心底的不真實遣散一些。
真的和莫倦談了。
賴可傻笑:“嘿嘿,莫老師你終于應了周適的話,不僅約,還……”
“還什麼?”莫倦眼皮一掀。
上次周適好像說的睡來著,賴可閉了:“沒什麼。”
“和我談你屬于吃虧的那方。”莫倦替將碎發整理,“有什麼要求你都可以提,我會盡全力讓你不要對我失。”
“我不吃虧。”賴可說,“我永遠不會對你失。”
小姑娘還年輕,不明白永遠這個詞有多難。
但任何一顆熾熱的心都值得被真誠對待。
“回去吧,晚安。”
……
賴可這段時間總是失眠,可今夜的失眠注定與以往不同。
前兩天還在傷心絕要和莫倦說再見,今天就在一起了,火箭也不是這個速度。
而且,什麼要求都能對他提嗎?
賴可在小號私信中,對莫倦許多很多愿,幾乎當他是許愿樹。
他說他翻完了的全部私信,七年的私信全在里面,賴可翻到了十八歲發的那一條。
想唱莫倦親自寫的歌。
所以,上次莫倦問想不想出單曲,是因為看了的私信,才要給實現生日愿的?
柚子也可口:【莫老師,今晚能許愿嗎?】
莫倦秒回:【可以。】
賴可將他的備注從網名改許愿樹。一個人的。
柚子也可口:【許愿明天陪我吃飯。】
許愿樹:【睡吧,你的愿明天就會實現。】
賴可在被窩里笑,今晚一定能做個夢。
【晚安。】
賴可愿的意思其實是他們出去吃,或者去莫倦家里吃,但許愿樹自升級,不用走,在家躺吃。
“莫老師你怎麼這麼早就來了,我還打算出去找你的……我牙都沒刷,你提的什麼呀?”
大清早,賴可醒后第一件事就是給莫倦發早安。
對方先是發來一句“醒了?”,然后就是一張圖片。
家外馬路的照片。
賴可立馬起床給莫倦開門。
“早餐和吃的。”莫倦放桌子上,“你家里十多天沒人住,家里肯定什麼也沒有。”
賴可翻出豆漿和包子,幸福之洋溢臉上。
“噯,你怎麼知道我家十多天沒人住的?”
莫倦說:“你不是住朋友家去了?”
“也是。”
但時間把握得準,賴可不住家里,給劉阿姨放了假,家里還真沒吃的。
賴可里嚼著早餐,開始問中午,“中午吃什麼呀?”
經過幾次吃飯,莫倦將的喜好得差不多了。
挑食,即便在他面前從不表現出來,但細微的表能表現哪些吃哪些不吃。
“吃你喜歡的。”
賴可順口就道:“你呀。”
莫倦頭一抬。
“這就是個比喻,我不是真要吃你……字面上的意思,別笑,我真不吃你!”
他一笑賴可就不了,說了半天沒用,干脆自暴自棄。
“我去刷牙洗臉了。”
昨天賴可無心柳柳蔭,沒讓人生第一天打扮得灰頭土臉,今天再接再厲,爭取讓男朋友眼前一亮。
原來莫倦已經是男朋友了。
莫倦敲門,“換好服了嗎?我進來了?”
“換好了——”
賴可把最后一只耳環戴上,莫倦正好推門而。
好在化妝是學校的必修課程,心化的素妝,保證莫倦也認不出區別。
“莫老師最近應該沒什麼事吧?”
演唱會一過,確實有段空閑時間,莫倦說:“嗯,可以好好陪你。”
真巧,父母剛好不在家,可以盡地浪。
“你手機剛才響了。”
賴可方才把手機落在下面,莫倦給送上來。
拿過來,“沒事,就是微博推消息,不就響,給它聲音關了。”
莫倦不經意地說:“是嗎,什麼消息。”
賴可把推送念出來:“Like與騰蛇出火鍋店拉知鳥作陪,二人疑似熱中……呃。”
“謠傳!都是謠傳!我都澄清了不是,他們都要湊CP!”
莫倦又道:“你澄清后,他們怎麼說的?”
賴可訥訥道:“打罵俏……”
“都怪他們眼瞎!”
的解釋是多麼的蒼白無力。
莫倦只是短短幾句話,不帶質問和責怪,賴可就招架不住了。
“要不,我發微博?”
莫倦清楚互聯網是個什麼地方,發微博從來不是澄清的最好辦法。
“不用,我沒其它意思。”莫倦說,“多朋友是好事,大家正是喜歡這樣的你。”
賴可自把大家代莫倦。
“莫老師,你……生氣了嗎?”就是個榆木腦袋,都沒明白莫倦此舉的用意。
莫倦說:“沒有。”
賴可肯定:“你就是生氣了,如果是我,我就會生氣。”
“像上次那樣,和男人跑到火鍋店去喝酒,消息不回,接電話的是其它男人,親完我再消失的那樣生氣?”
莫倦平淡地細數賴可的過往。
賴可:“…………”
原來不止人記仇,家莫老師也記。
說出來就罪該萬死了。
賴可討好地搬把椅子到莫倦旁邊,“莫老師坐,我知道錯了呀,以后肯定不會了,我一定了解完事實,絕不再斷章取義。”
“你看到那晚的緋聞了?”
“……一點點,后來就被撤了。”
莫倦坐在搬來道歉的椅子上,牽著賴可站在他雙之間。
“那晚是季吉吉了要吃宵夜,巧遇到莊心心,不是提起約好的,我不會私下和星出去吃飯,狗仔的話摻真摻假,什麼有熱度就寫什麼,以后不要多信。”
賴可有種被教育的既視,“我明白了。”
他說這話的樣子好像的老父親。
莫倦:“坐上來。”
“坐……”賴可睜大眸子,“坐哪兒?”
“還能坐哪兒?”
賴可不敢多問了。
收回剛才的想法,一點也不像的老父親。
十歲之后的賴可就再沒坐過男人的,以至于無從下手,但莫倦完全沒有收回那句話的意愿,頗有風度地等。
賴可心一橫,屈膝抬跪在椅子邊緣,以此借力跪坐在男人懷里。
拖鞋掉在地上,沒人管它。
“還好我椅子是的……”
賴可扶著他的肩,穿著子坐在男人大讓十分缺乏安全,但一想到對象是莫倦就全都無所謂了。
莫倦環過的腰幫助保持平衡,正好讓近自己。
“我……”
賴可的上是短款,男人的手有意無意地到腰間的。
的呼吸微微不穩,“莫老師……”
賴可稍稍往后一仰,莫倦就將帶回來,在鎖骨吻了吻,“嗯?”
說不出話了。
莫倦的氣息太強勢,賴可自羊虎口,不能逃,攥他的領,心臟在劇烈跳。
他的吻只在的頸間留連,輕如云朵,所過之麻麻,賴可沒多久就了下來。
莫倦分明沒做任何逾越之舉,卻心波漾,橫生。
賴可不了,“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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