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語休息了幾天就活蹦跳了,的傷口也愈合如初。
還要多虧黎栩周每晚都按時給藥。
黎栩周對時間有著嚴格的把控,時針指向數字九,他就會準時敲門。
導致阮語一到九點,就會條件反地腰酸。
黎栩周無論做什麼,表都是冷靜沉著的,即使是,也只能在眼角看出端倪。
好像是在做什麼正經事一樣。
他做任何事都力求完,包括讓他的小油愜意地融化。
不得不承認,阮語確實會到了快意,可如果這麼長久下去,的可能撐不下去。
阮語抬手遮住紅的面孔。
這段時間都不好意思注視黎栩周的,一旦看過去就會被這幾個夜晚的記憶拉扯。
銅臂上虬起的,手背的青筋,烏黑的發頂,仰視的眼眸……
還有,
微潤的薄。
被居高位的穩重男人從低仰視,
真的很令人興。
阮語的斜躺在床,眼皮都有些滾燙。
因為太頻繁的“上藥”次數,阮語的浴室已經安置了黎栩周的牙。
“小語。”門被敲響,低沉的聲音打斷了的思緒。
阮語一,一時間沒分清自己在夢里還是現實。
迷茫了一會兒才反應過來這是現實世界,期期艾艾地說:“今天不藥了……”
聲音沒什麼底氣,怯生生的又像是帶著小鉤子,直往人心里撓。
黎栩周沉默了一會兒,面部線條繃:“袁小姐來找你。”
袁樂樂的大碴子口音傳進來:“阮語哪里傷了?我能進來嗎?”
“請進吧。”阮語紅著一張臉去開門,門外的男人克制地對點點頭,先離開了。
袁樂樂讓人拿來大包小包的購袋,把門關了。
一臉張:“黎栩周把你弄傷了?”眼神里還有點小興:“不過他這個型也不奇怪,也有一米九了吧,哎呀,老男人哈哈哈……”
阮語完全來不及話,眼睜睜看著話題越來越不控。
“黎栩周那一連西裝都擋不住……”
“簡直是禽啊!!”
“阮語,你苦了。”袁樂樂熱切地拉住阮語的手,心疼地說。
阮語出手,一個字一個字地說:“還沒有到那步。”
?
嗯?
袁樂樂攏了攏金發,優雅起:“我就知道他還是有人的。”
也不怪袁樂樂想多了,有眼睛的人都能看出來黎栩周看阮語的眼神,完全是蟄伏已久的野死盯著自己的獵啊。
阮語失笑,從床底拖出一個箱子,珍惜地取出幾塊巧克力來招待朋友。
“不過,看你發的短信,我以為你們有了什麼新進展了呢。”袁樂樂拆開包裝袋。
一早收到阮語發來的短信:
「真正的X生活覺怎麼樣?痛嗎?」
一收到消息火速去買了東西,興沖沖跑來八卦。
“確實有了新進展,但是還沒到那步。”阮語皺眉,有點苦惱。
支著下歪頭:“不過我查了一下,我們這樣也差不多了。”
袁樂樂理解地的頭:“沒事,姐姐教你。”
把所有的購袋都拆開,拿出了里面的碟片和服。
阮語起那幾片薄的不能再薄的布料:“這是……”
袁樂樂朝眨眨眼:“等下你就知道了。”
阮語勾起來幾條帶,繞在指尖。
這怎麼還有蝴蝶結?
這麼細的線怎麼穿啊……
往自己上比了比,有點難搞。
袁樂樂問廚房要了兩份熱紅酒,安好碟后左右看了看,起把厚重的窗簾拉上。
被遮住,房間昏暗一片,又著的,仿佛暗示著接下來的事并不簡單。
袁樂樂瀟灑地坐下,安。
“放心,這些東西很簡單的。”
阮語出星星眼:“好!”
果然,袁樂樂就是最懂的!
袁樂樂頂著阮語崇拜的視線,悄悄了汗。
雖然表現得很懂的樣子,但是也只有過布拉格那一次的經驗。
其他和阮語沒差,都是理論知識大于實踐。
沒關系,自己的準備很充分。
今晚還能和陳司共同探討一下。
沒錯,給陳司房卡的原因之一就是這個。
遞給阮語一只耳機,兩人鄭重其事地戴上耳機,點擊播放。
過了一會兒。
“咿,這個男主角好丑……”阮語嫌棄地說。
“你忍一下,一般人肯定比不上黎栩周啦。”袁樂樂說。
“主角很漂亮。”
“是的。”
“好可憐,這個男的像個蛤蟆。”“額啊,演得好賣力,太敬業了。”
袁樂樂的額角搐,拉回正題:“我們今天是來學習技巧的,不是點評演技的。”
“好好,我努力。”
又過了一會兒,阮語還是無法投,袁樂樂只好暫停視頻。
“我懂了,只有黎栩周能讓你有覺。”
阮語思考了一會兒:“是這樣的,看其他人我會覺得惡心。”
只對一個人有覺,這種劇太像電影了吧。
看著阮語春心萌的認真模樣,肯定地問道:“你很喜歡他吧。”
阮語毫不掩飾自己的心:“嗯!很喜歡。”
袁樂樂也被染,剛想說什麼,就聽到阮語甜的聲音:“我想和他一直做這種事,很開心。”
“噗!咳咳…咳”袁樂樂被熱紅酒嗆到,一個不可思議的想法在腦海中浮現:“你們確認關系了嗎?”
“什麼關系?”阮語也疑地問。
“男朋友,人,夫妻這樣那樣的。”
“沒有誒,如果要說的話,我可能是他的人。”阮語嚴謹地回答,看向一臉震驚的袁樂樂:“怎麼啦?”
袁樂樂石化在原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