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們倆欠我一個合理的解釋!”
被抓包,杜堯毫不懼,直接跑到他們面前大聲質問。
杜若簡直無語,現在的小孩子真是人小鬼大,小時候,電視劇上一旦有什麼親吻戲碼,家長都會馬上換臺轉移尷尬。
他倒好,還敢明正大地看。
杜若提著他后領,語氣中帶著威脅,“我跟你解釋什麼啊?”
杜堯不服氣地仰頭,“憑什麼我是最后一個知道的。”
杜若:“你也沒問啊,我憑什麼要主告訴你我的私。”
杜堯一噎,說不過,氣呼呼地扭頭看向徐京墨,抱怨道:“墨哥,你跟我姐談,對得起我麼!”
徐京墨被他這突如其來的指責嚇得一驚,慌道:“我怎麼了?你可別胡說啊。”
杜若也被杜堯的話氣樂了,咬牙切齒地問:“來,你說說,他怎麼對不起你了?”
杜堯用幽怨的眼神盯著徐京墨,哼了一聲:“我拿你當好哥哥,你卻只想當我姐夫,這麼多年對我的好,該不會是因為我姐吧?”
徐京墨想說,弟弟,你真相了。
但未來的小舅子,是萬萬不能得罪的,他故作傷心地嘆了聲,“能讓我熬夜陪著打游戲上王者的可就你一個,你姐都沒這待遇,你竟然質疑我,以后別找我玩游戲了。”
杜堯頓時氣焰小了許多,他是未年,有防沉迷限制,每天玩游戲的時間有限,他的朋友里,只有他一個人是王者段位,當然,都是因為徐京墨帶著他躺贏的。
他變臉速度堪比唱戲的,立馬討好道:“姐夫!我從小就知道,你一看就是我命中注定的姐夫!”
徐京墨被他這兩聲姐夫喊得心花怒放,又不敢放肆地笑,因為他已經看出杜若臉黑了。
杜若算是理解了媽媽的心,杜堯自己丟人不要,害跟著一起丟人,簡直忍不了!
搶走徐斯言手中的球拍,似笑非笑地看著他,“杜堯,我覺得你好像從來沒過姐姐的疼,今天讓你好好一下。”
杜堯頓大事不好,撒就跑,邊跑邊喊:“姐夫!姐夫你得救我啊!我可是你唯一的小舅子!沒有我你可怎麼辦啊!”
本來只是寂靜小路上四個人能聽清的談話,他這麼一路跑一路喊,竟還有看熱鬧的從家里探頭出來。
杜若只恨自己沒有戴個帽子出門,丟不起這個人。
氣得扭頭看了一眼徐京墨,徐京墨無辜舉手:“我可沒教他這麼喊我。”
杜若長呼一口氣,默念,還是孩子,算了算了,都是親戚,別太計較。
看了眼在一旁乖巧不出聲的徐斯言,欣地拍了拍他的頭,“還是斯言最乖。”
徐斯言雙眼晶亮地抬眸看,滿眼期待地問:“杜堯都可以改口,我是不是也可以啊,嫂子。”
杜若差點哽死。
徐京墨在一旁抿著,強忍著笑,在背后給徐斯言比了個大拇指。
*
惹杜若生氣的后果就是,球場上要被。
不允許徐京墨下場,溜兩個小豆丁,跟溜小狗一樣輕松,站在場中央,都不需要大幅度地跑去揮球,就能讓他們倆滿場撿球。
不過小學生最不缺的就是旺盛的力。
杜堯和徐斯言在同齡人中都屬于佼佼者,家長們平時也沒時間陪他們這麼玩,兩人都是第一次被如此,卻毫不覺尷尬和丟臉,只有滿腔要溢出來的歡喜和快樂,角全都揚著笑。
一個心想,真不愧是我姐啊。
一個心想,真不愧是我偶像啊。
他們倆跑過來跑過去的,人沒跑累,杜若都心累了,實在懶得哄小孩玩,一點意思都沒有。
把球拍遞給徐京墨,打算讓他陪他們玩。
杜堯提議道:“姐,我們打雙打吧。”
杜若嗤了聲,覺得他是不是傻了,指了指,“憑你倆?打我倆?”
杜堯哼道:“你怎麼欺負小孩呢,當然是我跟我姐夫一隊,打你和斯言。”
杜若瞇了下眼,問:“你為什麼不跟我一隊?”
杜堯:“斯言肯定想和你一隊,我不跟他搶。”實際想的是,你都已經打這麼久了,肯定累了,還是跟徐京墨勝算大。
杜若倒是無所謂,杜堯打得沒斯言好,帶斯言不虧,點頭同意了。
杜堯說:“三局兩勝,打賭的啊。”
杜若覺得他屁事真多,問道:“賭什麼?”
杜堯:“你輸了,你明天中午去接我放學,要打扮得漂漂亮亮地去。”
“……”他可真執著,杜若又問:“那要是你輸了呢?”
杜堯:“我輸了,我周六陪你去游樂園玩。”
“……”杜若被他這小算盤氣樂了,“我什麼時候說我要去游樂園玩了?敢我輸了或者贏了,好都是你占了唄?我得到什麼了?”
杜堯雙手比心,朝快速發心,還拋了個眼,“你得到了一個比昨天更你的弟弟。”
“不需要,謝謝。”杜若覺得辣眼睛,擰了擰眉。
杜堯氣得雙手抱,鼓著跺腳,看著地面嘟囔:“姐姐不疼,姐姐不,我是可憐的小白菜。”
杜若:“……”這都什麼品種的熊孩子。
徐京墨走過來,輕聲勸道:“你好不容易回來一趟,他想干什麼就滿足一下吧,都兩年沒見了。”
杜若看了他一眼,嘲道:“現在裝,你小時候可是有過之無不及。”
“……”徐京墨小聲道:“我好心教你哄孩子,怎麼還帶扎心的呢……”
杜若盯著對面就差躺地下撒潑打滾的杜堯,無奈妥協,“行行行,玩玩玩。”
說完又扭頭瞪了眼徐京墨,吐槽說:“跟在你屁后面玩大的,都是熊孩子,以后看你兒子萬一也是個熊孩子怎麼辦。”
徐京墨耳朵驀地一紅,湊到耳邊小聲道:“這多不好意思,都還沒結婚呢,就開始跟我想孩子的事了啊,我不挑男,小公主更好,不過…兒子隨媽,肯定像你。”
杜若臉一熱,舉起球拍輕打了一下他手臂,眸微睜,氣得瞪他。
是看著杜堯突然想到這了,覺得徐京墨的熊孩子基因太強大了,誰說要跟他生孩子的事了?!真會給自己金。
徐京墨無所謂地聳了聳肩,笑著說:“哦,那你想多了,你要是不當我孩子的媽,我這輩子都不會有孩子。”
杜若臉更紅了幾分,這人干嘛說得這麼篤定。
本文又名《摯愛影後與她危險又迷人的顧醫生》 年少時,言臻就喜歡撩撥顧清河這朵高嶺之花,伺機接近、摘取並占為己有,至於成沒成功就另當別論了。 直到如今,言臻早已成為受人追捧的高人氣影後,初心不改,一心隻想摘顧醫生那一朵。 她一直以為自己心上人隻是“普通人”—— 心外科醫生,雖生性冷情、禁欲潔癖,但善良且溫柔,令人著迷。 當然她還是不能讓顧醫生心動,言臻為此苦惱。 隻是顧清河不這麼想,她天生流淌著惡魔之血。 隸屬於黑暗的想法早已想將對方拆吃入骨,她會殺死任何一個威脅者,讓言臻隻能屬於自己。
莫予深和奚嘉領證前就簽了離婚協議,半年後離婚。 兩人聯姻,沒感情,婚後半年見了五六次。 快到半年時,朋友勸他:要不先別離,和奚嘉相處試試。 莫予深淡淡道:沒那閑工夫。 後來,所謂的沒閑工夫: 奚嘉去外地的第三天,莫予深找個借口飛過去看她。 為了多待一天,他望著窗外萬
京城圈內都知道桑吟和霍硯行是截然相反的兩類人。 桑吟驕橫跋扈,張揚難掩,空有一張花瓶臉。 霍硯行沉穩持重,在商場上殺伐果決,年紀輕輕便坐穩霍家掌權人的位置,平素最厭惡驕縱任性之人。 桑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