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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迫嫁給短命權臣後》 第175章 175 未能盡興?

第175章 175 未能盡興?

穆婉從床上起來已經是兩個時辰之後, 攏著淩的裏,看著面前拎著服研究的男人,沒忍住一腳踹了上去。

卻被對方眼疾手快的抓住腳腕, 手指挲了一下後竟放在邊親了一口,意有所指道, “玉骨冰, 香雪膩,為夫謝夫人賞。”

穆婉的臉再次紅, “你……”萬萬沒想到,平日裏冷酷自持的男人, 在此事上竟是個流氓無賴。

謝珩輕笑著幫披上服,穆婉看著他修長的手指, 不自覺的別開眼,覺以後都無法直視這雙手了。

因為服藥的關系, 期間他的并沒有任何反應, 若不是他眼底的炙熱, 還以為自己是他手中的玩,任由他圓,偏偏他還冠冕堂皇, “夫人自己說了是要之事,為夫自然要用心對待, 你乖一點。”

混沌中心想,什麽時候說這是要之事了?然而很快就沒有了思考的機會,到後來, 謝珩甚至直接打開冊子,將沒有看完的部分一并“研究”了。

被“研究”的神志不清分,而他從頭到尾服都沒怎麽……

前給扣扣子的手忽然一頓, 松開。

穆婉疑的擡頭,對方卻先一步蓋住了的眼睛,聲音微啞,語氣卻一本正經,“藥效已過,夫人不要這樣勾引為夫。”

穆婉:……

又想踹人了。

下一秒,被子就將罩住,謝珩道,“夫人自己穿吧,我去會會那位李六郎。”

特別像個提了子就走的渣男,問題是,他什麽都沒……

穆婉捂住臉,腦子也不幹淨了。

收拾好出來時,就見謝珩坐在書案前,表的嚴肅的像是剛審了犯人回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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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依舊沒看,只是道,“李亦宸留了字條。”

想也知道,李亦宸不可能等他兩個時辰。

穆婉上前,然而還沒走到謝珩跟前,他就將字條遞過來,指了指對面的椅子道,“坐那兒。”

這張書案上離他最遠的距離。

穆婉:……

這次倒不會誤會他了,接過字條離他遠遠的,“五月初一,龍騰烽火縣?”

“鳩占巢,惹天怒,天降災殃百姓慌,真龍現,危難解,撥反正福澤綿。”

“這是什麽?”

謝珩道,“徐秉問在烽火縣,我猜這應該是接下來徐秉問要做的事。”

穆婉很快反應過來,“徐秉問打算制造神跡。”

是了,他出世家,想要冒充前朝皇室很難,但如果是天授神予呢。

自吳太後當政以來,大郢百姓苦不堪言,天災人禍不斷,這次的時疫更是直接發生在了上京,若在此時出現神跡,再配上這謠,意思是真正的天子降臨來拯救百姓,絕中的人們自然會相信。

“這樣的話,還是要管一管的。”謝昭的地位可不能被人搶了去,“不知道徐秉問這個神跡打算怎麽弄。”

謝珩道,“明日去請李大人過來好好聊聊。”

穆婉思索著李亦宸找來的目的,“他應該是想掙從龍之功。”

不同于穆在深宮連新皇都沒見過,李亦宸定然是認識九皇子的,所以他知道謝昭的真實份。

這輩子的他沒有任何建樹,有了上輩子的記憶後自然會利用先機掙些什麽,而升最快的方式就是站隊,所以他來找謝珩。

謝珩道,“總歸是個患。”

穆婉也贊同,雖說這輩子的他沒地位沒人手,但謝珩能知道他重生的事,別人未必不能,保險起見,還是得將他控制起來。

謝珩作很快,第二天李亦宸就從上京消失了,倒也沒扣什麽罪名,只是同李三太太代,說太後重用李亦宸,派他去執行機要務,幾個月不能面,李三太太就自覺的幫他想好了人不見的借口。

再兩天後,謝珩從李亦宸那裏套出了徐首輔上輩子的計劃。

“半夜時,發的真龍升空?”穆婉剛沐浴出來,用布巾絞著頭發,“升多高,飛了多久?”

謝珩將外袍遞給木霜,拽著穆婉在床邊坐下,自然的接過布巾幫,“多高不知道,但飛了半夜,從烽火縣飛出,一直往西,許多人都看到了。”

穆婉沉思,“夜晚發的應當就是燐之類的東西,升空的話,不是風箏就是孔明燈,若飛的很遠,那就是後者。”

孔明燈換的紙罩,就算真的有些微,有發的龍吸引衆人視線,百姓們大抵不會在意。

穆婉問他,“侯爺打算如何?”

謝珩道,“自然是將計就計。”

他如此這般說了計劃,穆婉的眼睛越來越亮,“我也是這麽想的,看來我們心有靈犀啊!”

“不過,我覺得還可以……”正興,臉忽然被布巾蓋住,謝珩道,“說話就說話,別往過湊。”

穆婉:……

拽下布巾,看著已經坐去床尾的人,被氣笑了,“你有完沒完,我只是正常說個話而已。”

謝珩卻正經道,“我是男人,有沒有被勾引我自己能不知道?”

穆婉拿起床上的枕頭扔過去,謝珩飛快躲開,“我去洗漱。”

謝珩從淨房出來時,穆婉已經躺下,他上床後卻沒有鑽被窩,而是隔著被子將人抱住。

穆婉也習慣了,翻了個,連人帶被子一起滾進謝珩懷裏,笑他,“你這算不算搬起石頭砸自己的腳?後悔嗎?”

都說由儉奢易,由奢儉難,尤其在這件事上,男人要比人難忍耐的多,那日謝珩雖然不算真正開葷,但顯然也不像以前單純了。

這幾天白日裏還好說,晚上一回到臥室,他便滿腦子不正經,偏偏還什麽都不能做,以至于比以前要難捱的多。

謝珩的下抵在頭頂,卻是問道,“你打算什麽時候開始制解藥?”

穆婉以為他是在轉移話題,便也順勢道,“等時疫的方子確定了就開始,越早開始越好。”

“對了,”問道,“李亦宸那裏,關于我上輩子的用藥,問出些什麽了沒?”

謝珩搖了搖頭,“他對你真正做的事知道的并不多,只知道你時疫後不久病倒,之後病殃殃過了十年……”

說到這裏,謝珩掀開被子長臂一將穆婉攬進懷裏,每每到謹慎又惜命的穆婉曾毫不猶豫為他赴死,他便覺得如何都不夠。

“我不後悔。”

穆婉頓了一下才反應過來他是在回答剛剛的問題。

謝珩低頭吻了吻的額頭,“婉婉,我想讓你開心。”

若這次仍舊是他先走,至把能給的都給,不要像上輩子一樣,什麽都沒留下。

穆婉到了他的心意,後回抱住他。

之後的幾天,謝珩忙著對付徐首輔的計劃,穆婉這邊也開始給侯府的人用藥。

甘泉寺幾個輕癥病人已經痊愈,時疫的藥方終于研究出來。

第一副藥下去後,所有人都高熱不退,穆婉依舊雲苓守著長公主那邊,自己則專心照看謝昭。

謝珩晚上無論多晚回來都會過來,謝昭燒的厲害時就跟穆婉換班,替他降溫,燒的不厲害了就跟穆婉一起睡在旁邊的榻上。

因為都隔離在大長公主院子裏,自然瞞不過大長公主的眼睛,大長公主與古嬤嬤笑,“總算是開了竅,只是沒想到會這麽粘人,以前十天半個月都見不著一次,如今只要婉婉在這兒,必然能見到他。”

古嬤嬤聞言小聲跟長公主分,“小夫妻特別好呢,今早大夫人燒的厲害,雲苓不是去照看了嗎,奴婢就親自去給夫人送早膳,結果您猜怎麽著,夫人大概熬夜了困的厲害,侯爺親自擰了帕子給臉呢。”

長公主瞪大眼睛,“真的?”

謝珩從小囂張霸道,從來都是別人遷就他,還真想象不出謝珩伺候人的模樣,但換穆婉又覺得可以。

想著那畫面大長公主忍不住笑起來,是真的開心,與鎮國公兩相悅,便也盼著孩子們都圓滿,尤其嵐城之戰後,三郎忽然收斂,變得冷厲狠辣。

誰願意背負滿罵名呢,不過是為了他的父兄和鎮北侯府委屈自己罷了。

如今有了能讓他卸下心防的人,長公主只有高興的份兒。

“只是如今多事之秋,他們相的時間還是太了。”長公主剛嘆息完,外面就傳來了謝昭的笑聲。

熬過第一階段,他的神明顯好了很多。

長公主站起來,過窗戶看到院子中間,謝珩和穆婉一人拽著謝昭一只手,由著他翹起小腳秋千。

小家夥還帶著口罩,但眉眼間笑容燦爛,顯然父母的陪伴讓他非常開心。

“看來昭哥兒馬上也快好了。”長公主道,“病了這麽些日子,功課落下不,他父母事務繁忙,不得我這個做祖母親自心。”

古嬤嬤:……

謝昭底子最差,他痊愈這天,鎮北侯府的其他主子們也全都沒事了,衆人各自搬回自己的院子,接下來就只要注意隔離,防止二次傳染就好。

謝昭也高高興興的準備跟穆婉回秋盡院,生病這半個月,穆婉和謝珩幾乎對他有求必應,但因為病會傳染,所以他一直一個人睡一張床,今天開始終于可以跟母親一起睡啦,當然,加上父親也可以。

結果卻被長公主住,“陶先生也快好了,雖然還不能給你們上課,但要每天布置課業,阿婉你有時間看著謝昭嗎?還有之前的課業,昭哥兒你寫完了嗎?”

謝昭茫然的看著長公主,祖母什麽時候這麽關心他的課業啦?

穆婉有些愧疚,太多,謝昭的學業上并沒有多心,完全不知道陶先生還布置了作業,只能將人繼續留在這裏。

看著謝昭眼的小眼神,穆婉只好答應他白天好好做作業,晚上接他回秋盡院。

結果等晚上謝珩回來,穆婉他一起去接人時,被謝珩攔住,“不用去了。昭哥兒已經睡了。”

“睡了?”穆婉看著外面,這天才黑啊。

謝珩道,“大病初愈,神頭沒那麽好,就別驚他了。”

穆婉道,“那也把人接回來吧,答應了他的。”

謝珩嘆了口氣,“接不回來的,你看不出母親是故意的嗎?”

他表複雜,剛剛他一進府就被了過去,本以為是有什麽大事,結果他母親竟然說已經派人去問過胡嚴,知道他的“病”已經痊愈,于是催著他趕和穆婉生孩子。

穆婉聽到長公主竟然去找了胡嚴,不由瞪大眼睛,隨即忍不住笑出來,這位婆婆真不是一般的雷厲風行。

再看看謝珩的表,又忍不住想笑,這幾日他們白天忙的厲害,晚上都擔心謝昭,本沒時間瞎想,也算間接的幫謝珩戒斷一下,沒想到被長公主一腳踹回解放前。

忽然湊近謝珩,壞心眼的出食指在他口劃了一下,意有所指道,“看來今晚夫君又要辛苦了。”

見他眸漸漸變深,穆婉也不敢太過,畢竟他忍耐的確實很辛苦,轉往淨房走,“我去洗漱,不行的話侯爺今晚就睡榻……啊!”

猛的騰空,穆婉下意識的攬住謝珩的脖子,“你做什麽?”

謝珩直接抱著往床榻走,“母親一片心意,我們豈可辜負?”

穆婉忍不住道,“你確定?”

可是親眼看著他這段時間的煎熬,好容易淡了,再來一次豈不是自討苦吃,“以後你是不是不能看見我了?”

謝珩將扔在床上,徑直往裏扔了一顆藥,“自然確定,上次未能讓夫人盡興,為夫記著呢。”

穆婉疑什麽時候未盡興了。

謝珩仿佛知道想什麽,手扯掉腰帶,拉過穆婉的手徑直塞他的襟裏,溫熱的讓穆婉的手像燙了一般不自覺的蜷一下。

聽著頭頂的輕笑,穆婉反應過來,他竟然知道,他知道上次在意他始終沒有服的事

謝珩俯下吻住,手掌練的從服下擺探,“上次不知道藥效和持續的時間,怕控制不了自己。”他輕咬著的耳垂,氣道,“這次必然讓夫人盡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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