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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迫嫁給短命權臣後》 第139章 139 水參草的消息

第139章 139 水參草的消息

穆婉還以為說服張將軍要費些口舌, 或者要等對方去了方淩後,真切的看到高産糧食和清明的吏治才能心服口服。

結果張將軍完全沒有質疑,只小心的問軍餉、軍備等關鍵問題。

而這些謝珩已經跟說過, 穆婉又填補了一些,最後的結論就是, 薪俸下調, 但會分地,開荒的地五年不收稅。

說這些的時候, 穆婉還有些不自信,雖然一下子多了三萬人馬要養, 肯定會拮據,但好歹是撬人牆角來的, 一般不都得給些優待嗎?這不僅下調工資,還要讓對方去開荒, 便是百姓開荒, 也是三年不收繳稅的。

謝珩卻表示完全沒問題, “畝産五六百斤,他們已經賺了。”

事實上也如謝珩所說,聽完穆婉的條件後, 張將軍二話不說全都應下,還很快的進, 表示立刻回去整頓大軍,待穆婉定了日子,隨時可以出發。

穆婉沒注意到張將軍走時瞄謝珩的一眼, 搖頭道,“張將軍是不是有點太單純了,他有三萬大軍, 竟然不跟我談判?”

謝地正好進來,聞言道,“他哪兒敢啊,前兩日侯爺帶著我們把渭鄉況都清楚了,他敢不投靠,我們掀了他的老巢,那個時候就不是招安,而是被俘了。”

穆婉:……

哭笑不得,“也不怕把人急了,他們去投靠南王。”

謝地道,“那也不會,在渭鄉時侯爺說了,他們若去找南王,侯爺也去,到時候他親自把他們從南王那裏要回來,南王應當會給侯爺這個面子,到時候雙方更尷尬。”

“剛我看見那個在渭鄉見過的小將來找張將軍,估計是來報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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穆婉無語的看著謝珩,“逗我好玩兒嗎?為什麽不早跟我說?我威風這一下有什麽用?”痛心疾首,“早知道這樣,薪俸可以再下調一半啊!”

謝珩:……

謝地:……

這麽黑心嗎?

養兵可是個極度費錢的差事,穆婉難得開始發愁,“希郝元嘉的私庫裏銀子能多點。”

說起郝元嘉,穆婉問謝珩,“這事兒怎麽辦?”

郝元嘉好歹也是二品的布政司,人跑了,這邊城上下估計得一段時間。

謝珩一點不急,“我稍後遞個折子,就說我尋找寶庫鑰匙的過程中,發現他也覬覦前朝寶庫,并且勾結外族,企圖謀反。”

穆婉連忙道,“將他父子/倫之事也稟告了,最好昭告天下!”穆婉恨他恨的牙,“他不是唯我獨尊嗎?我偏要讓他為過街老鼠,人人唾罵鄙視,生不如死!”

謝珩笑道,“好。”

穆婉問,“新布政司安排誰你有想法嗎?”

謝珩漠不關心,“這事兒朝廷心就是了。”

又是這樣,他好像對朝廷的一切決策都冷眼旁觀,甚至推波助瀾,仿佛生怕它腐敗的不夠快。

穆婉想起今天找到的東西,湊近他小聲道,“先皇詔之事,侯爺打算如何?”

兩人距離有些近,謝珩幾乎覺到了的吐息,不端起茶喝了一口,“先保持現狀,按兵不。”

“如今盯著那龍椅的人不,吳太後和徐首輔自不必說,謀反可是誅九族的大罪,若知道詔和昭哥兒在,垂死的反撲一定會很瘋狂;南王三十萬大軍在旁虎視眈眈,還有諸如北蒙王、郝元嘉之類的零散勢力,若詔公布,他們必定先聯合起來對付我們。”

確實如此,偏偏他們劣勢很明顯,昭哥兒太小,鎮北侯的基在嵐城之戰中幾乎全部被毀,謝珩勢單力孤,還中了毒……

穆婉試探問道,“那侯爺的計劃是什麽?”

謝珩卻看著,“你想好了嗎?”

穆婉知道他的意思,經歷過谷倉縣之事後,便不敢再輕易做什麽,只想著保護好自己,獨善其,尤其從穆那裏得知謝珩會功後,就更加心安理得,想著等著太平盛世的到來,但在苗媽媽去世的那一刻,突然很後悔,不該逃避的,如果早些振作,那麽苗媽媽和兒是不是就不用死,牡丹們也不必那麽多苦。

而像他們這樣的人,大郢還有很多,娘說得對,看不下去。

穆婉認真的看著謝珩,“想好了,我要幫忙。”

“好。”謝珩點點頭,“我在等赤翎異。”

穆婉不解,“赤翎異?”

謝珩道,“四年前我爹斬殺赤翎大汗和主力兵,如今赤翎的快結束了,屆時他們定然會侵大郢。”

穆婉皺眉,“以大郢現在的況,怕是本抵擋不住。”

謝珩起拿出輿圖,手指從赤翎一直劃到上京,“你都這樣想了,赤翎大汗更不會放過這個機會,而且新上任的大汗還需要立功樹威,所以他們一定會來。”

“那大郢百姓……”穆婉目落在瓊州兩個字上,忽然明白了什麽,“你是想借赤翎之手,將那些毒瘤都殺了。”

謝珩點點頭。

怪不得他會任由吳太後和徐首輔將親信調往上京加進爵,在安縣時也沒有置朱友德,他就是要讓這些蛀蟲們都聚集在這條線上,而那些貪贓枉法,只想著榮華富貴的人,吏治和軍事防能力都可想而知,屆時赤翎殺進來,他們怕是毫無還手之力。

謝珩看著上京的位置,淡淡道,“我說過,會讓他們償。”讓他們也都一下被敵軍包圍,孤立無援的絕

穆婉認真看著輿圖,指著西北和東南兩個位置,“然後再聯合南王和滇西王前後包抄,將闖進來的赤翎人來個甕中捉鼈。”

之前和赤翎的戰場都邊城之外,如今卻是將人引進來殺。

謝珩笑了笑,跟說話總是很舒服,“雖然他們一個只想偏安一隅,一個肖想著龍椅,但若赤翎真的侵,他們就不得不管,否則,他們自己的封地也要不保了。”

穆婉眼睛發亮,“屆時那幫蛀蟲被赤翎被消滅,而滇西和南大戰赤翎後,必然也會傷了元氣,昭哥兒此時登基風險最小。”不僅風險小,朝堂也被清了個幹淨,整頓吏治都簡單了許多。

不由扶住謝珩的肩膀晃了晃,“不愧是鎮北侯!此計妙極!”

謝珩眼底都是笑意,“如此,我們盡量將這條線上的百姓遷走,練好自己的兵。”

穆婉道,“需要我做什麽?”

謝珩道,“就賺錢吧,回去後我將所有産業都于你打理,如何?”

穆婉深深的吸了口氣,“好,一定不負所。”

晚上洗漱之後準備休息時,孟壯送來厚厚的卷宗,穆婉皺了皺眉,“我幫你?”

謝珩的計劃說起來簡單,但要將赤翎族侵的路線控制在預想的範圍、讓滇西王和南王出手、和吳太後徐首輔他們周旋,還要屯糧練兵,都是需要耗費大量力的事

尤其最後對抗赤翎時,謝珩肯定要親自上。

穆婉就想起穆說的,謝珩在昭哥兒登基前戰死,想必就是指此戰。

想到這裏,手去抓謝珩的手,謝珩下意識躲開,穆婉瞪他,“給你把脈!”搞得好像耍流/氓似的。

謝珩又乖乖的將手過來。

穆婉的心卻煩躁起來,指尖下紊的脈搏再次提醒著謝珩可能命不久矣的現實。

謝珩看著的表,小心翼翼道,“有按時吃藥。”

穆婉冷笑,“你敢不按時吃。”

“今晚我跟你一起看。”說完,頓了一下又問道,“有什麽機或者我不能看的嗎?”

謝珩一副敢怒不敢言的模樣,“不敢有。”

穆婉腳踹他,謝珩輕巧的躲開,穆婉趁機掐住了他的胳膊。

謝珩:……

晚上,房間裏的燈燃到子時,謝珩一只手拿著公文,一只手朝旁邊出,再次準確的接住了一個腦袋。

不過這次對方沒有驚醒,謝珩放下卷宗,看著穆婉沉睡的模樣不失笑。

向來作息規律,再加上這幾日連續奔波,心緒起伏較大,本熬不了夜。

將人抱去床上,掖好被角後卻沒有離開,坐在床邊,手指輕輕的臉頰,輕嘆一聲,“抱歉。”讓你如此為難。

也不知道是不是日有所思,夜有所夢,穆婉夢見謝珩死了。

懷裏一邊吐一邊說抱歉,猛的坐起來,才發現天已經大亮,而正和躺在床上。

書案上的卷宗公文都已經看完,謝珩并不在房間。

走出去,樓下大廳裏正熱鬧,牡丹和梅花帶著花神坊幾個手巧的姑娘給大家做了早飯。

看到,梅花眼睛一亮,“夫人,快來嘗嘗我做的梅花餅。”

謝珩也在,看到關切道,“怎麽了?”

穆婉在他邊坐下,有些蔫蔫兒的,“沒什麽,做了個噩夢。”問,“你有沒有讓人去找水參草?”

之前其實已經做好了謝珩毒解不了的準備,但現在總覺得無法接得加快進度了。

謝珩還未說話,外頭就傳來胡嚴的聲音,“小師妹,小師妹!!!”他興沖沖的跑進來,“好消息!”

穆婉拉開旁邊的凳子他坐下,“你一大早去哪兒了?什麽好消息?”

胡嚴道,“我昨天履行承諾,去給杜家家主治病,本來下午該回來的,然後董家家主不知道哪兒聽到了消息,就將我請去了董家。”

穆婉忽然就想起出京時他說的,“莫城真的有很多人……”

胡嚴幫補充完整,“不舉?”

周圍的男人們都是一頓。

穆婉額頭,“這不是在杏林谷,師兄您可以稍微委婉一點。”

胡嚴從善如流,“嗯,多人不行。”

穆婉:……

放棄了,卻又習慣問道,“什麽原因?”

胡嚴道,“他們說是詛咒,實際上是中毒。”

“中毒?”穆婉意外。

胡嚴道,“有點像你當初制的那個‘起不來’不過這個是‘一輩子起不來’”

穆婉:……

男人們都默默的看了一眼,不著痕跡的往遠挪了挪。

謝珩額頭,“你還研制過這種藥?”

穆婉理直氣壯,“這種藥是我們兒家出門必備好吧?”然後想起了什麽,看向紅梅,“我母親給你們的?”

紅梅小心翼翼道,“是我幹的……”

原來,郝元嘉之前每隔一個月就會邀請心腹親信們一起參加宴會。

宴會的容就是折磨那些所謂“逃出去”的姑娘郎君,若是沒有,便從花神坊隨機挑選。

“每次去的人幾乎都回不來,或者回來了也活不長。”梅花道,“那次點中了我,我想著反正我活不了,幹脆就來一把大的,伺候他們的時候就將藥藏進耳環裏,給他們下到了酒水裏……”

說起這個,梅花還有些可惜,“郝元嘉因為臨時有事,晚了一會兒,沒喝到。”

穆婉就想起小蝶說的,郝元嘉是從一年前開始忽然跑到花神坊開始“表演的”,這個人明顯喜歡用淩弱小來彰顯自己的權威,所以他的心腹親信都不行了之後,他沒地兒炫耀了,才跑去了花神坊。

梅花繼續坦白,“就上京那個姑娘也是我們送的。”

“聽聞郝元嘉要往上京送姑娘討好權貴,我們想著,既然是權貴,那我們就幫他得罪一下,我就把剩下的一點點藥給了那姑娘。”

“若對方不行了,就告知對方莫城有很多人中了這種詛咒,讓那個權貴以為郝元嘉不安好心,最好能革了他的職……”

說到這裏,梅花小心翼翼道,“我們沒惹事兒吧?”

“沒有,”穆婉起心疼的抱住,“你們做的很好,非常好!”

“若不是你們下藥,郝元嘉不可能去花神坊表演,他若不表演,你們的籌謀也沒辦法功,我自然也無法那麽輕易的瓦解他的基,如今這局面,都是你們的功勞。”

胡嚴道,“還有呢,若不是他們送人去上京,我也不可能來這裏,我若不來這裏,怎麽能知道郝元嘉的私庫裏面有水參草。”

穆婉愣了一下,猛的抓住胡嚴的胳膊道,“你說什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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