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們二人的形極其相似,就如同一人,祁不硯在對付人的時候喜歡觀察對方,然后找出對方的弱點,一擊致命,也就記住了。
但無法確認氣息。
也就無法確認到底是不是。
知道毒蠱能通過氣息尋人與的人并不多,對方要麼是懂蠱之人,要麼認識會蠱之人,戴面男子是前者,還是后者呢。
祁不硯若有所思。
賀歲安也存疑著,但畢竟沒證據,他們總不能隨便把人抓回來,暫時把此事往后放一放,問蔣雪晚:“蔣姑娘,你三叔呢?”
蔣雪晚犯了錯事似的耷拉著頭,只不停地念叨著幾個字:“三叔,謝府,三叔,謝府。”
謝府?
賀歲安目前為止只能想到姓謝的謝溫嶠,難不蔣雪晚跟謝溫嶠有關系?不會那麼巧吧。
直覺又告訴賀歲安,興許就是那麼巧,不知的直覺準不準確,也不是不可以去謝府看看,那里是謝溫嶠的府邸,不危險。
揪了揪祁不硯的護腕。
他微歪頭看。
賀歲安說出心中想法:“我想幫蔣姑娘找到的三叔。”
祁不硯用尾指勾過發梢間的銀飾,將那幾個被蔣雪晚扯歪了的銀飾系回原:“為何?”
賀歲安道:“就是想。”
祁不硯注視賀歲安須臾,他不太喜歡將注意力放在其他人上,卻也隨去了。
刑部侍郎謝溫嶠的府邸并不難打聽,很快便可打聽到。
賀歲安沒貿然帶蔣雪晚進謝府,先站在謝府不遠觀察,若是蔣雪晚三叔在謝溫嶠所住的謝府,那麼他現在一定到找蔣雪晚。
等了一刻鐘,賀歲安看到謝溫嶠和一名老伯在大門前面。
他們俱是一臉急。
耐心往下看。
蔣松微也出現了,他滿頭大汗,快步地跑上謝府門前的石階,和謝溫嶠他們說了幾句話。
長安很有人見過蔣松微、蔣雪晚,他們從出生到長大,常年居住在衛城,只離開過數次,機緣巧合下,見過謝溫嶠一面而已。
所以很難被他人認出。
他們在長安走,也不用擔驚怕,蔣雪晚看起來不像是被人抓走,像是自己跑出謝府的。
這是第三次跑了。
蔣松微眉眼著疲憊,有些無力,他雖是蔣雪晚的親三叔,但他們一男一,終究無法時時刻刻待在一,總有疏忽之時。
就在蔣松微要繼續去找蔣雪晚時,賀歲安牽著走到謝府門前:“三叔,您是在找蔣姑娘?”
蔣松微立刻走下臺階。
“雪晚……”
賀歲安解釋:“我是在大街上看到蔣姑娘的。”
們說來也是有緣,蔣雪晚走丟了幾次,幾次都遇到了,好像上天注定的緣分。
“謝謝你們。”蔣松微檢查蔣雪晚有沒有傷。
遇到他們之后肯定是不會傷的,但遇到他們之前呢,他需要確認是否傷:“雪晚,有沒有疼的地方?告訴三叔。”
“沒有。”
蔣雪晚怕被罵,著脖子,謝府大門是一直關上的,不是朱伯的疏忽,蔣雪晚鉆狗出去的,上白有星星點點的泥漬。
蔣松微確認沒傷后,臉沒緩和:“為什麼要出去?”
在院子里玩的時候,聽到墻外傳來首悉謠,讓蔣雪晚想起了母親,鉆狗到外面。
聽完蔣雪晚說的原因,蔣松微頓時變得沉默了。
蔣雪晚心智如孩子,記憶也回到了幾歲時,記得自己的母親,也記得蔣松微是的三叔。
謠,誰都會哼唱。
可人死不能復生。
得知蔣雪晚會出去是因為聽到一首母親會哼的謠,蔣松微哪里還舍得怪,更心疼了。
謝溫嶠也看到賀歲安跟祁不硯了,眼底有驚訝,卻也不多問。蔣松微認不認識他們,跟衛城一案沒有關系。他朝他們頷首示意。
賀歲安有禮貌地了謝溫嶠一聲:“謝大人。”
謝溫嶠請他們府喝茶。
不管怎麼說,是他們帶蔣雪晚回來的,蔣雪晚如今住在謝府,為謝府的主人,謝溫嶠多該請他們喝杯解的茶水再走。
他們婉拒了。
賀歲安覺得沒這個必要,原先就想著把人送到蔣松微邊即可。其他事,他們就不摻合進去了,也不問蔣松微為何會來長安。
謝溫嶠并不強留他們。
蔣松微向他們再三道謝。
道謝完,蔣松微的目落到祁不硯上,略有訕訕,祁不硯拒絕替蔣雪晚解蠱的事還歷歷在目,再見到他時多有點不太自在。
祁不硯仿佛不記得自己拒絕過蔣松微,也可以說他不會把無關要的事放心上,見到蔣松微時,跟看到其他人一樣。
他們離開謝府。
沒過一會兒,他們重回到長安大街,路過書攤。
書攤老板晃著一本書,揚聲吆喝著:“賣書了,賣書了,想要什麼好書,我這里都有。”
祁不硯停在書攤前。
賀歲安走了幾步,見人沒有跟上來,又折回去。
“有什麼書賣?”折回去的賀歲安聽見祁不硯問書攤老板。
書攤老板神一笑。
長安人都知道外頭的書攤是賣什麼書的,正經書要到書齋等地賣,可祁不硯不是長安人,賀歲安也不是長安人,全是剛來長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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