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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苗疆少年是黑蓮花》 第166頁

為什麼要吃這個?

真的好吃麼?

很不明白, 總覺得味道不會好到哪里去,他還吃了兩次。

賀歲安言又止, 臉憋得通紅, 又發覺無話可說, 因為每次都是可以阻止的, 但沒有。

譬如這次,當看到祁不硯剛到小隙,想學書上那樣, 輕給予它歡愉, 循序漸進地引它生出甜腥的水白時。

居然想他繼續。

甚至在不自覺中小幅度調整位置,方便他去挖水白

賀歲安看著他專心引水白,會到強烈的視覺沖擊,心皆不控制地愉悅, 也不知換一個人會不會有類似的

應該不會有。

祁不硯這個人對賀歲安來說,與他人有不同, 他是失憶當天就認識的人,當時對這個世界幾乎是一片空白, 是他走了進來。

一片空白的世界先是涂上了一道靛青彩。

靛青,也很神

后來, 賀歲安失憶的空白世界里逐漸增添各種各樣的彩,但靛青還是會不太一樣的,因為靛青是第一道完全涂進來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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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這道靛青屬于祁不硯,一開始無可去,跟在他邊,既不安又怯生生的,對這個世界太陌生了,想先抓住一人。

恰好抓住的是祁不硯。

他將當蠱來養。

因為在遇到賀歲安之前,祁不硯的世界只有蠱。就像失憶后,在遇到祁不硯之前,的世界空空如也,需要往里不斷裝東西。

他們互相填滿對方的世界,賀歲安在祁不硯的世界里認識了很多,祁不硯在的世界里也找到了一些從未過的緒。

年紀還不大,又失憶了,也不能太確認這種是什麼。

可不是所有事都需要確認了才能去做的,賀歲安的格溫吞,在某一方面卻和祁不硯有一像,就是做事大多聽從本能。

在相下來,賀歲安本能地相信祁不硯不會傷害自己。

在他們不斷親近中,賀歲安本能地接納祁不硯。

很莫名。

卻又順其自然作出了本能。

還有,賀歲安今晚分明可以很直接告訴他,剛才所做的本意并非是如此,是故作聰明來,害他誤會了,才會有接下來的事。

還是沒有。

人是天生喜歡,賀歲安也不能免俗。

正因對象是祁不硯,會令到古怪的神奇,難道當真僅僅是因為他擁有了一張好皮囊?

祁不硯長得好是毋庸置疑,但世界之大,總有比他長得好的,賀歲安捫心自問,若有一天看見那些人,會想跟對方親近麼?

不,不會的。

賀歲安立刻給出了答案。

陌生人的丑與沒關系,就是因為祁不硯對不太一樣,賀歲安才會愿意和他親近的。

不過賀歲安依然暫時也沒辦法弄清楚,對祁不硯究竟是一直以來潛移默化養的慣相互依賴親近之,還是別的呢……

不知道。

賀歲安沒經歷過,無法斷定是前者還是后者,在此前提下,仍會選擇遵從自己的心做事。

有點不理解祁不硯屢次嘗水白的心,但賀歲安卻能在他試圖挖掘、探索水白的過程中那種陌生的

雖然時而扭于直面祁不硯做的事,卻是的。

賀歲安垂了垂眸。

心緒飄忽不定。

祁不硯沒再嘗手上的水白,而是將一手指抵回小隙附近,見沒阻止自己挖水白,這才進去,曲指摳。

跟書上步驟一樣。

他很輕很輕地摳弄著,緩慢地摳出更多,爾后,似是覺得蓋在能生出水白裾遮擋住了他的視線,將其掀了起來。

產生水白

此地仿佛被、摳弄得略久了,泛起了緋,紅紅的,像兩瓣鮮多的桃子,卻又不會疼,反而麻麻的。

指尖還在里面。

賀歲安還沒來得轉移視線,愣愣地直面祁不硯的作。

祁不硯盯著那看,心中有了滿足之意,也不知道是因為獲得的水白越來越多,還是因為他想和一起探索這件新鮮事。

好像無論和賀歲安做什麼事,祁不硯都能保持愉悅的。

摳弄水白亦是。

“你是不是也很喜歡?”他凝視著被水白的整只手背,書上說只有這種可能才會一次噴灑出很多水白

就算喜歡,也不可能直說,猛抓住祁不硯的手:“不要摳、摳它了,好奇怪。”一時間找不到別的形容詞了,只能用好奇怪。

“好。”

祁不硯認為和賀歲安做摳弄水白這種事,是需要雙方皆能到愉悅的,他喜歡看見賀歲安出開心、愉悅的神

賀歲安需要細細地會才能愉悅,而他只需要看著有愉悅之便能到愉悅了。

說不想了。

祁不硯就不能再從中獲得愉悅,也就不想做了。

他拿出摳弄著水白的手指,看向還潺潺地流著水白,直言不諱:“我想喝它,像在樹屋那次那樣,可以麼?”

賀歲安不吭聲,抬起雙手以袖遮面,不想跟他有眼神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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