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不不,你們江湖人真不拘小節,我可太喜歡了。”落公主嘖了一聲,“在長安,他們都認尊卑有序什麼,還是江湖好。”
在兄嫂死后,還沒當上公主的那一年,落公主在長安可謂是盡了白眼,也嘗盡人冷暖,他們都是踩高捧低的。
知墨同。
自小跟著落公主,落公主經歷過的,知墨也經歷過,主子地位不保,們這些當侍的,哪能好,只會比主子更慘。
落公主也不逗賀歲安了。
拿出小山賊給自己的件,一枚玉玦,長安佩戴玉玦的人多了去,乍看是無從調查的。
這枚玉玦卻是有點特殊的。
整個大周僅有五枚,聽說是出自一位老師傅的手,五枚連紋路都一模一樣,絕無法被仿造。
老師傅死后,他的兒子將五枚玉玦全賣了出去。
以稀為貴。
五枚玉玦賣出了高價錢。
這些年來,落公主只查到三個擁有玉玦的人,他們都沒嫌疑,不會是謀害兄嫂的兇手。
另外兩個擁有玉玦的人卻怎麼也查不到,落公主的心愿是在遠嫁南涼國之前找出害死兄嫂的兇手,這是和祁不硯的易。
然后,親手會殺了對方。
無論兇手是誰。
落公主把玉玦到賀歲安手上,玉質細膩,涼涼的,賀歲安低頭看著那枚玉玦。
只聽落公主道:“希你們不會讓我失。”
知墨也滿懷希看著他們。
他們是唯一的希了,知墨整天都會陪在落公主邊,但也不是對外界之事不聞不問的。
祁不硯在西市街道殺了一人的事,也略知一二,知墨既覺得祁不硯心狠手辣,又覺得如此之人才能幫家公主完心愿。
知墨派人打聽回來的事,落公主也是知道的。
落公主當時在箭。
箭正中靶心。
在皇家,見過不殘忍的事,不會認為祁不硯殺了一個人會有多麼的恐怖,相反的,落公主很高興跟自己易的人很強。
皇家,江湖,總是存在弱強食,有時候,不想被人吃,那就得變強,落公主深諳此理。
并未向他們詢問此事。
不會妨礙他們易的事都不是事,落公主不會多管閑事,若他們需要幫助,倒是愿意出援手,但覺得他們是不需要的。
尤其是祁不硯這種人。
*
他們沒拿走卷宗,只拿走了落公主給的玉玦。
客棧里,賀歲安沐浴更一番過后,坐在桌子前,湊近燭火看玉玦,并不懂玉,不過這枚玉玦的圖案紋路瞧著很巧。
落公主查了那麼多年,只找到玉玦的線索,但也有可原,是公主,既著份的便利,也要其的束縛,做事有顧忌。
還有一個難題。
玉玦是可隨意轉賣的。
萬一落公主手里的玉玦是被人輾轉買賣過數回的,那要找到把它失在兄嫂尸旁的真正主人的難度不是一般的大。
賀歲安看了玉玦良久,直到一道影從頭頂落下,籠罩著。祁不硯比沐浴晚,現在才沐浴完,在他沐浴時,就在看玉玦。
燭火下,玉玦亮。
祁不硯先看,再看玉玦。
賀歲安突然想起自己答應過祁不硯的事,說今晚再和他試那個,想先發制人,親住他,轉移他的注意力,親完就回床睡覺。
明天再想玉玦的事。
于是賀歲安放下玉玦,站起來仰頭親祁不硯,祁不硯想手去拿玉玦來看的手頓在半空。
原本他已經不打算在今晚和賀歲安嘗試更親的事了。
因為很晚了。
改日也未嘗不可,可賀歲安此舉是想此刻就同他嘗試更親麼,祁不硯彎了彎眼。
祁不硯抱賀歲安到桌子上,讓坐著,他彎下腰,方便賀歲安吻自己。正好嫌踮著腳、仰頭親祁不硯累得慌,心安理得坐好。
靛青衫覆著長,賀歲安齒間滿是雙方混的氣息。
漸漸地,沉浸在吻中。
意神迷之時,賀歲安睜開眼看祁不硯,看到他上又出現藍蝴蝶了,都是極漂亮的藍小蝴蝶,看得人心生喜歡。
祁不硯手指也有只藍的小蝴蝶,不知何時落到裾,緩緩地往里,藍的小蝴蝶了進略有水意的小隙,似在攪蜂。
賀歲安驚呆了。
一手指極慢地遞進,藍的小蝴蝶亦是。
它只淺淺地輕,而有蜂的小隙在不久后自吸納這只藍的小蝴蝶,像一張。
很快,蜂澆過蝴蝶。
祁不硯終于抬起了他的手,蜂自然是黏黏的。
年看著指尖的蜂,長睫輕輕眨了幾下,竟有一分天真,薄微張,仍然是很生疏地,嘗試著學上一次那樣舐去。
第60章
似甜, 似腥。
祁不硯嘗到的味道便是如此,他今晚只嘗了一口,手指還著,澤似為見的水白蜂正在指間黏稠地散落, 淋淋的。
賀歲安也看了眼祁不硯指間, 有幾滴水白蜂沿著指墜落, 拉出一道銀, 這是他摳了很久很久得到的水白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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