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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苗疆少年是黑蓮花》 第162頁

客棧小二也是會來事的,知道他們在外面經歷過什麼,需要用水來凈,立刻去準備了。

半刻鐘不到,小二送熱水上二樓給賀歲安,因為客人可能會有需求,所以客棧習慣備有熱水,只要客人一要,他們就送上去。

賀歲安現在能理解這家客棧為何會一晚收一兩銀子了。

房間備有兩個浴桶。

小二心為他們都放好水了。

賀歲安本想等一個人洗完,再請小二拿水上來給另一個人洗的,不料在去拿之時,小二手腳麻利給兩個浴桶皆裝滿了水。

不用這些水,等涼了換掉,太浪費,隔著一道屏風洗也不是不可以,于是他們一起沐浴了,隔著一道屏風一起沐浴的那種。

水聲泠泠,落地長屏風勾勒出雙方模糊的影。

他們的衫都搭在屏風上。

賀歲安拿起巾子拭子,無意抬眼瞥過屏風那道約的影,又忙不迭垂下眼簾。

祁不硯聽著屏風另一頭傳來的水聲,極輕道:“賀歲安,我們有一段時間沒變得更親了,我至今還想同你變得更親。”

他一字一句,說得清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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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從遇到賀歲安后,每殺一次人,祁不硯都會想用賀歲安給予他的歡愉過殺人的歡愉,不然他會不停回味殺人時產生的歡愉。

祁不硯有了賀歲安,就不太想回味那種歡愉了。

他想要的,下殺人的。

聽完祁不硯的話,賀歲安拿巾子的手停住不,不控制地看向屏風,年的影勁瘦。

“書上說,我的手指可以你。”祁不硯之前替賀歲安洗過,不小心被咬住過指尖,太小了,只能含住小截指尖。

可書上卻說可以完全,賀歲安會極親地容納他。

太奇妙了。

他也想容納他的手指。

第59章

在祁不硯說完那句話后, 賀歲安手里的巾子啪地掉進水里,水花四濺,弄得滿臉是水。

賀歲安不知道祁不硯說的意思是不是自己想的意思,張了張, 卻嚨微哽, 像被噎住, 頓了下:“書?是那本書麼?”

祁不硯隔著屏風跟

他說是。

房間安靜片刻, 又響起嘩啦水聲, 賀歲安手去夠擺在浴桶旁的屏風,想拿搭在上面的

有點夠不著。

站起來, 離開浴桶。

賀歲安知道屏風的另一面能倒映出自己正在做什麼的影子, 祁不硯都能看見。卻還是起去拿, 因為不想再著說話了。

思忖再三, 賀歲安想問清楚:“你說的……那個,到底指的是什麼?”實在是難以直說。

當真是想的那個意思?

祁不硯也沐浴完了,他手過去拿衫時, 指尖過賀歲安還擱在屏風的手背, 幾顆水珠滴過的皮,帶著水的溫度。

像有一電流沿著賀歲安手背朝四肢百骸竄走,人招架不住,猛地回手, 慫慫的。

子還沒拿到。

祁不硯這時出聲回答了:“手指,我的手指。”

一邊給賀歲安解釋著, 他一邊取下搭在屏風的,他高在此很有優勢, 長手直接越過高屏風,遞新給賀歲安。

他手臂理流暢, 有薄,冷白的手指握著白的百褶,指腹著布料,賀歲安看見了,覺祁不硯正在到不是

而是自己。

的百褶在祁不硯手里多待一秒,賀歲安的心越抖麻。

馬上接過:“謝謝。”

聲音小得不行。

原來祁不硯說的是手指,賀歲安誤會了,剛聽到他說的那句話,想的另一個方面,可是這二者也相差不大了,區別只在于……

賀歲安看向放書的地方。

這本書都寫了什麼啊,還記得第一頁的容便很是奔放。后面的容不用親眼看,能想象得到的,絕對比前面還要奔放。

祁不硯看到哪兒了?窘迫得如炸的貓兒,暈頭轉向穿,急急忙忙地穿錯了幾次。

穿好,賀歲安繞過屏風出去,發現他已坐在床側。

窗是關閉的,但越過薄薄一層窗紙照了進來,房間很亮,他們沐浴也會順便洗了頭發的,此刻,祁不硯的長發垂在前。

年肩寬腰窄,坐著的時候,那截腰最是抓人眼,沒有一,恰到好的窄度,賀歲安平時一睡迷糊就喜歡摟住他的腰。

祁不硯聽到靜,知道是穿完走出來了。

他看過去。

賀歲安臉有沐浴過后的淺紅,麻花辮拆開了,洗過一遍的長發噠噠,著皂角的香味。

上著素紗衫,下著白的百褶,與幾乎完地融為一裾僅繡著一只藍的蝴蝶,簡約到極致,帶系在腰后。

細又勻稱的手臂在輕盈的素紗衫里的廓清晰,兩截鎖骨往里凹陷著,清瘦的肩頭撐住布料,連肩背也是薄薄的。

可偏偏賀歲安臉上的很多,瞧著乎乎的。

祁不硯倒很喜歡的臉。

他目落在賀歲安上,遲遲沒挪開,在衛城初見那一日,賀歲安也是這般,沒變化。

他們好像都沒有變化,但又好像有什麼發生了變化,祁不硯找不到哪里發生了變化,難道是從習慣養毒蠱,到習慣養賀歲安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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