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老太太的小閨,當場就是用了喬鈺的東西,導致和面貌拔高了一個等次,原本定下的人家與娘家差不多,但后續被一個家世更好的看中,攀了高枝,毀了先前的婚約。
周母八卦完這家子的事,似有不恥,道:“這家人做事背信棄義,還是不要打道得好。”
喬鈺掃了眼周母,道:“娘是擔心我們向家采購原材料,拿到配方后,搶了我的生意嗎?”
“那倒不是,畢竟現在家里條件擺在那兒,他們犯不著和我們結仇。”
“放心吧娘,他們只要有小作,我會讓他們悔恨終的。”
周母看了看喬鈺,心想也是。
論報復人,誰能比得過家兒媳?
沒人能!
喬鈺這邊已經將當初的退伍軍人召集起來,想做大攤子,又不想親力親為地管轄,便找上周二妹。
周二妹廠子已經做得如火如荼的,在年后還發生了件不值一提的小事,老家的父母打電話過來試探。
“二妹。”是周大嫂的聲音。
“怎麼了,媽?”
“你在京市還好不?”
周二妹沒將自己開廠子的事告訴老家那邊,只對父母說,了氣,來投奔二嬸來了。
過得是寄人籬下的生活,自然不會被老家的人惦記上。
“還吧,不死,也有地方住。”
“要不,回來吧?總在外面,我們也擔心……”
周二妹:“讓爹接電話。”
周大嫂還想說什麼,周澤國便奪過去了電話。
“二妹。”
“怎麼回事?”
“廠子不好了,需要有人回去撐著,我們這邊的意思是……”
周二妹沒說話。
許久,周二妹才找到屬于自己的聲音,“然后呢?爹,支書和村長能越過縣長做主嗎?
做主給大堂哥每月發工資?廠子所有權歸我?既然不能,我憑什麼回去賣這個力還不討好?”
“二妹……”
“行了爹,我知道你們是想村子好,但犧牲我們為別人做嫁,我咽不下這口氣。”
周澤國沉默許久,才嘆氣,“二妹,你以前不是這樣的。”
周二妹也無言許久,道:“人走的路多了,看多了,哪會在原地踏步?”
“行,你的話,我會帶到的。”
周二妹想了想,在掛斷電話前,道:“爹,你和娘到了年紀,大哥小弟不管,我會接你們來京市的。”
“嗯。”
“前提是只接你們來京市。”
“放心,我比你娘活得長。”
言下之意:能住。
周二妹輕哂了下,也輕松通過電話,解決完老家的爛攤子。
聽了二嬸的來意,周二妹道:“這邊地多,價都便宜,二嬸,你買塊地兒建個廠子就。”
“我也是這麼想的,但需要人管著,我經常不著家,只能請你了。有一批廠工在這兒了,你看看能不能用,不能用再招一些。”
周二妹點頭,“。需要機床嗎?”
“暫時不需要,這個廠子先做我們那個圈子的,買家不多,人工就忙得過來。后續再做其他圈子的話,再買機床也不遲。”
“行。”
周二妹擔任廠長,喬鈺負責,當個甩手掌柜。
原材料是采購的,但中途喬鈺負責檢收,順帶換空間復制出的百年藥材。
因為是買家確定多人數后才做,喬鈺采購原材料也是按照數量來的,不會有供不應求或是供過應求的事件發生。
本金一掏,后續全權給周二妹負責,喬鈺就接到來自婦聯主任的電報。
看完后,坐在書房又開始發起呆來。
直至老周回來,上樓喊吃飯,看出異常,奪過電報,才看清上面的容。
婦聯主任,病危。
八四年的京市春季,大家兜里有錢了,穿得也各各樣,一派喜氣洋洋。
這一趟,喬鈺是必須去的。
戴家不管是上輩子還是這世,和張家都有著千萬縷的關系,即便不常聯系,生疏了些,但還是恩當初婦聯主任對自己的照顧。
去一趟戴家,順帶也會去看看周武。
于是這一趟,又是遠行。
老周不太高興。
能高興才怪了。
喬鈺哄了他好幾天。
“離別再重逢,勝過新婚。”
“隔著千山萬水,我們之間不變。”
“夫妻間最重要的是什麼?新鮮!長久分開,重逢便是新鮮!恩兩相宜是必然!”
“老周啊,我以為你適應了……”
老周發狠地吻,懲罰。
只在離別前夕,消停下來。
他親自到火車站去相送,“早去早回。”
“放心吧老周!”
老周看著這張俏生生的臉。出門在外的,他唯一不會擔心的是會被別人勾走。
畢竟別的男人沒他對胃口。
也畢竟,其他男人只看上外表,他可是看上的在。
他們注定會被彼此吸引。
……
戴家人齊聚一堂,守在婦聯主任邊。
戴旅長也鬢發風霜。老了,活不了。
婦聯主任看了看人,又看了看下頭的子孫,視線最終落在鴨蛋上。
剛抬起手,戴旅長便握住的手,道:“電報已經發過去了,等等吧。”
“好……”
鴨蛋承不住這些,抹淚出屋氣。
剛得了點息,就聽到嫂子怪氣的:“有些人吶,心氣兒高,嫁了人也不安分。現實是不是給了狠狠一掌?離了婚也沒考上大學,白白浪費這些年,還帶著孩子吃住家里,真不知道家里當初怎麼就決定把你供到高中畢業的,這不純粹浪費錢嘛。”
鴨蛋深吸了口氣,剛想說什麼,一道聲音更怪氣地傳來:“哎喲喂,真不湊巧了,一來就趕上人家家務事。要不,我再挑個別的日子登門?”
戴嫂子剛不耐煩,想罵句你誰啊?有你什麼事!
待看清人的面貌時,戴嫂子臉青一陣白一陣的。
比熒屏里還俏的小臉,臉頰紅彤彤的,一看就是氣十足。
扎了兩個麻花辮,收腰的襯衫,一條牛仔將型拉得跟鉛筆似的,部翹得比小姑娘還奪目。
這,這哪像的長輩啊!說是晚輩也不為過!
戴嫂子喊了聲:“喬嬸。”
喬鈺看了看,笑了,“這是認我這個嬸子了?”
戴嫂子一陣沉默。
有種不祥的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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