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空間是出生自帶。
空間無限大,時間靜止,東西放進去什麼樣,出來還是什麼樣。唯一不同的是有個一立方的黑箱子。
黑箱子只能放食相關,能每隔二十四小時復制出相同的食。
復制出來的糧食不能放進黑箱子,只有真實世界的糧食能放進黑箱子進行復制。
上輩子通過空間進行國外代購,有了大學畢業前第一筆啟金……
知道復制空間一起穿來,也沒想著與周澤安談崩。未來會有,有個軍人丈夫打掩護,吃香喝辣也不至于太招搖。
與周澤安確定關系后,這男人接到臨時任務,趕去部隊,臨走前將的事安排了妥當,把火勢肇事者查出來了——
是大伯哥。
大伯哥一家不僅被著把恤金還回來,還將放火后家損失,折現兩百塊賠償金給了。
盡管如此,大伯哥還是被公安同志抓走了。
等待大伯哥的是農場待遇。
那個妯娌跑來大隊長家鬧事。
一兩天躲著還好,久了,除了大隊長負職責,大隊長家里其他人都瞧母子三人不順眼。
喬鈺自然也知道,所以在養好子后,帶著兩個孩子來到了周家。
周家人對很熱。
周母是寡婦,只生了周澤國和周澤安兩個兒子。
周澤國早早結婚,生了一兒一。
周大嫂對熱,或許還能理解,畢竟周澤安是軍人。有個在部隊里的小叔子,對家里或是孩子未來,都是有好的。
但周母也對熱……
就納悶了。
一個結過婚,還帶兩個孩子的人,即便還清白,也不應該啊?
在喬鈺心中,更坐實了周澤安疾。
這樣,就更放心將倆孩子暫時給周母代為照顧了。
上有,不能隨時帶著倆孩子,在出發隨軍前,得購置點東西進空間。
大偉這幾日有些不安,得知后娘將自己托付給陌生人后,雙眼通紅,死死拽住的角不放手。
似乎擔心拋下他們?
喬鈺深吸了口氣,才拉著他來到僻靜的院角,小聲道:“大偉,有了你大伯娘還的恤金和賠償金,我得去鎮上看看有沒有高價糧,總不能隨軍這一路什麼都不帶吧?
你和……你爹對我有恩,我不是那忘恩負義的后娘,我不會拋下你們。如果你實在不放心……”
喬鈺將那三百塊,數出兩百塊遞了過去,“喏,一百塊錢是生產隊給你爹爭取來的恤金,兩百塊是你大伯娘給的賠償。這一百塊我留著去鎮上買糧食,兩百塊你揣著。
如果我真一去不復返,這兩百塊錢你和你弟也能傍。”
“娘,我不是這個意思……”
見對方急紅了眼,卻不知道怎麼表述自己,喬鈺了對方頭發,又道:“我回來時,如果周家人欺負了你們,你可以告訴我。趁著結婚報告沒打下來,我帶你們單過也。”
大偉被亡夫教得很懂事,平時頑皮是頑皮了點,但大道理聽得進去。咬著牙應了。
喬鈺這才揣著一百來塊離開。
嫁給周澤安是最好的結果,如果他的家人不好相,帶著孩子單過也不是不行。畢竟空間在手,男人什麼的,真不缺。
不過,現在不至于。
和周母打好招呼,腰兜里順勢被塞了顆煮的蛋。
周母道:“阿鈺,你路上慢慢吃。”
“這……”
“家里母一直是我在照料,給你幾顆蛋我還是能做主的,你嫂子不會有意見。”
荒年能吃上蛋的人家還真不多。
周家人對比大隊其他人,的確面貌看著神些,不過,仍然瘦。
喬鈺:“行,那我先謝謝娘。”
聽喊自己娘,周母臉上終于出笑容來,“阿鈺,你去隨軍了,就和老幺好好過日子,我們這邊不用你們心,你大伯哥是隊里會計,大嫂也是小學老師,每個月不用你們寄錢回來,我還能干。真要等養老,到時再說。”
喬鈺心中也慨,可憐天下父母心。
為了痿的老幺,老母親碎了心啊。
喬鈺打包票:“放心吧娘,我一定照料好孩子們,照顧好……澤安哥,經營好這個家。”
周母笑容更深了,一張老臉皺褶子,“嗯嗯嗯,有你這句話我就放心了。我知道你是個好孩子,出嫁前就勤快,前夫走后也沒想過拋棄兩孩子,你和我們家老幺啊,都是有責任心的。好人會有好報的,再熬熬,孩子們大了,就是你們福的時候了。”
喬鈺左耳朵進右耳朵出。
可沒指別人的孩子養老。凡事只能靠己。
煮的蛋放進復制空間,等著明天蛋生蛋。
走去小鎮要花幾個小時,所幸撞上大隊牛車,給了幾分錢,搭了個便車。
抵達鎮上,用借的周母的灰頭巾將自己臉裹得嚴嚴實實,這才往黑市的方向而去。
荒年的黑市,之所以在小地方沒被打得很厲害,也是想給普通人一條生路。
同時,也管不住黑市里的漫天要價。
譬如,好不容易找到帶殼的稻谷,對方要價居然要十塊錢一斤!
怎麼不去搶啊!
之前黑市大米都是一元錢一斤,還是了殼的大米!如今翻了多倍啊!
即便心底抗拒,在看到其他買家發現有糧食,聚攏而來時,連忙要了一斤。
逛了三圈下來,沒發現其他糧食,只得作罷去供銷社看看。
手里沒票,只能買不需要票的火柴和鹽。
將鹽放進空間黑箱子,背著一斤帶殼稻谷去逛其他地方。
1960年,什麼都需要票的年代,真沒多東西供選擇。還不如等隨軍后,結婚報告下來,再手問周澤安要錢要票。
歸途也趕上牛車,雙腳沒什麼罪。
見太還沒落山就回來了,周母驚奇道:“回來這麼快?”
喬鈺:“剛好撞上對上牛車。對了娘,我過幾天就出發,這是我買回來的稻谷,你幫著炒了磨,我和大偉小勇在火車上方便沖泡著吃。
我就帶半斤走,留半斤給你和大嫂,這幾天我住這里,還吃你們糧食,怪不好意思的。”
不止是周家,亡夫所在生產隊隊長家,也留了十塊錢。
那十塊錢里包括抓藥看大夫,吃人家幾日糧食和借住錢。
這年頭,糧食貴。
即便吃的東西難以下咽,也不想欠人人,更別提如今復制空間在手,以后不會缺吃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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