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回說到這個話題,越明珠也覺得他似乎有些不悅。
只當他是不想臨危命,好聲安道:“不要不高興呀,雖然長途跋涉確實很辛苦,但杭州府一點都不比上京城差的。”
下江南有一道便利的大運河,蘇杭又是富庶安寧之地,其實對去過那麽多州府的裴晏遲而言,南下并不算辛苦。
他不高興的原因只有一個。
但越明珠并不知道,已經規劃好了:“我都好幾年沒有回去過了,等你忙完,若有空餘的時日,我們還可以故地重游……”
“不行。”
越明珠愣了一下。
裴晏遲頓了頓,語氣放平,不似剛才冷淡,卻更為不容置喙:“事關重大,你作為我的夫人,到時候應當不能隨意外出。”
越明珠瞬間蔫了,變一顆霜打的茄子:“……有這麽誇張嗎?”
難不還有人要刺殺?
裴晏遲嗯了一聲。
越明珠還等著他細說,然而他看上去并沒有進一步解釋的打算,被追問也只不過敷衍了幾句。
這一頓晚膳就這樣心事重重地用完了。
吃到一半,又有人去書房找裴晏遲,說是急報,他只得提前離開。
越明珠憂心忡忡地想著他的話,連飯菜都比上一頓吃了半碗。
何良嫻看在眼底,用過膳後主把拉過去詢問。
越明珠將裴晏遲的話代了一遍,何良嫻皺起眉,不假思索地道:“哪有這麽嚴重?”
話一出口,四目相對,兩人都沉默了。
何良嫻咳了一聲,挽救道:“子淮肯定是擔心你呢,明珠你子骨這麽弱,哪裏經得起折騰。”
越明珠應了一下,心中卻想著不然。
若是從前,肯定覺得何良嫻說得對。
然而兩度問過裴晏遲關于回江南的事,裴晏遲的反應都有些敷衍。
他剛剛看起來也不像是在擔心呀。
問好幾句話才理會一下,也不主跟說要回老家這麽重大的事。
人一計較就容易翻舊賬,越明珠不由想起那日回門時,聽說起過往燒掉的信箋,裴晏遲好像也不大在意。
甚至稱得上不想聽說。
當時越明珠不覺得有什麽,現在將一切都串起來,覺得裴晏遲的反應很有問題。
那日三姨母的囑托驀地浮現在腦中。
定跟親是不一樣的。
越明珠當時不覺得有什麽,如今才後知後覺地發現,過來人說得對。
……裴晏遲肯定是開始嫌棄了!
肯定是這樣的。
所以他開始嫌話多,嫌麻煩,不願意聽說,也不願意同故地重游。
越明珠越想越覺得很對,越覺得對就越生氣。
偏偏裴晏遲今日事多,在書房裏耽擱到了要睡的時辰才回房。
越明珠在沒有人哄的況下獨自生了半個時辰悶氣。
臉一直氣鼓鼓的,腮幫子都要鼓酸了。
但越明珠子,就算氣急了不會跟人起口舌之爭。
思來想去,想出來表達不滿的方式非常直接——
決定今晚無視掉裴晏遲的存在,早早合而眠。
(正文已完結,曾用名:深宮) 暴君周恒選秀,因殘暴的名聲,各世家人心惶惶,姜家主母不想讓自己的女兒受苦,便將庶女姜漓同姐姐姜姝掉了包。 姜漓進宮后一直小心謹慎,低調藏拙,從未在周恒面前露過面。 周恒的心腹都知道他在尋一人,尋他夢里的姑娘,周恒將整個長安翻了個底朝天,也沒找到其人,剛想放棄時又做了一場夢。夢里還是那個姑娘,撿起了他腳邊的酒杯,替他披上了大氅,聲音極其溫柔地說道,“小心著涼。” 夜風一吹,周恒酒醒了。 大半夜皇宮燈火通明,宮中所有的女人都被叫了起來,挨個排在周恒面前。 周恒看著跪在自己跟前的那道身影,小心翼翼地捧起她的臉,陰郁已久的眸子里慢慢地亮出了一抹曙光,緊緊地盯著她,“你別躲。” 閱讀提示: 1、雙c。 2、男主的后宮不是他自己的。
生命是一場又一場的相遇和別離,是一次又一次的遺忘和開始,可總有些事,一旦發生,就留下印跡;總有個人,一旦來過,就無法忘記。這一場清水鎮的相遇改變了所有人的命運,
蘇語凝成親那日,鑼鼓喧天。 謝予安目送着大紅花轎擡着她進了大哥的院子,他竭力忽視着心口的窒悶,一遍遍地告訴自己——解脫了。 那個連他名字都叫不清楚的傻子,以後再也不會糾纏於他了。 直到有一日,他看到小傻子依偎在他大哥懷裏,羞赧細語道:“喜歡夫君。” 謝予安徹底繃斷了理智,她怎麼會懂什麼叫喜歡!她只是個傻子! 他終於後悔了,懷着卑劣、萬劫不復的心思,小心翼翼幾近哀求地喚她,妄想她能再如從前一般對他。 然而,從前那個時時追着他身後的小傻子,卻再也不肯施捨他一眼。 **** 人人都道蘇語凝是癡兒,可在謝蘊清眼中,她只是純稚的如同一張白紙。 而這張紙上該有什麼,皆由他說了算。 謝蘊清:“乖,叫夫君。” 蘇語凝懵懂的看着他,甜甜開口:“夫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