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這樣,我們的加工站現在準備轉型為加工廠,我是來這里注冊的。”
那邊一把將宋的材料拿進來,隨意看了看,“補全啊,還缺。”
“不是,我還缺什麼啊我?”
宋還準備問,那靈活的嘟嘟的手卻快速的將小窗口的木板擋住了,以至于宋只能看到這倆老娘們在里頭嘰嘰呱呱的聊天,熱火朝天的樣子。
至于缺什麼材料,這倆家伙卻從來不提醒自己。
煩躁極了,終于握著拳頭敲起來窗玻璃,“總說缺,到底是什麼啊?”
那里頭的兩個人都不耐煩了,“你打什麼呢?玻璃碎了你賠啊,這里也是你無理取鬧的地方,吵吵什麼呢吵吵?”
宋聽到那“吵吵什麼呢吵吵”一句話的時候真是氣的都歪了,明明是 這兩個家伙在里頭吵吵,反而還自己的問題了,但為了解決好況,宋只能忍氣吞聲,“那什麼,到底我還缺什麼需要補全什麼啊我,你們倒是說,倒是說明白啊?”
里頭的人指了指后頭墻壁張張的東西,“你不長眼睛還是文盲啊,這些不知道看看就來啊,問東問西,你家老爺們呢?讓他來,真是上沒,辦事不牢,去去去。”
說完,那靈活的手再一次快速的閉合住了木板。
宋無奈的跺跺腳,回頭仔細看看墻壁上的提醒,就了那注意事項這麼一看,明白了,自己的的確確是忘記帶一些證件了。
急急忙忙回家去尋找。
等宋去了,王松帶了一個老外也走到了注冊,王松像極了座山雕,他的咯吱窩里夾著一個真皮的錢袋,鼓鼓囊囊的,看上去里頭應該有不錢。
他穿著黑的短袖衫,戴墨鏡,還戴了一個栓狗鏈子一樣細的黃金項鏈,這麼一來,里頭兩個人就不敢小看了,同樣還是接待了宋的人,笑的眼睛都快消失不見了,“喲,您辦業務呢?”
這一刻,這老娘們完全了青樓的老鴇子了。
王松二五八萬的坐在外頭,翹起來二郎。
他張開,用他那被煙熏火燎棕黑的牙齒出來一句話,“對!辦業務,注冊商標,紅星副食品加工廠。”
那辦業務的急急忙忙給王松承辦。
很快一切就結束了,王松和那老外喜眉笑眼的走了出來,在日地里,王松端詳一下自己剛剛辦理功的材料,笑的合不攏。
“他們啊,能和我斗嗎?這不是自討苦吃,現在好了,紅星也我的了。”
那老外用不怎麼流利的中文說:“我們這邊要現貨,王老板需要把控好產品質量,可千萬不要出什麼幺蛾子。”
王松擺擺手,“放心好了。”
兩人興高采烈離開了。
但宋卻愁眉苦臉。
到加工站,李紅娟看垂頭喪氣的樣子,這才說:“咋了啊,看你這樣子。”
宋氣鼓鼓的,開始吐槽:“你都不知道,那辦業務的就好像我欠了幾百萬一樣……”
李紅娟為宋順一下口,“不氣不氣,氣出病來無人替,況且傷又費力,你說是不是?這年頭,那些坐辦公室的一個個不都是土霸王一樣嗎?”
固然知道李紅娟說的正確,但宋還是咽不下這口惡氣。
用力攥著拳頭,朝空中狠狠地揮舞一下。
“說還缺材料,我去準備。”
宋到了屋子,不大一會兒一切材料就都弄好了,和李紅娟反反復復檢查,確信無疑每一個需要準備的東西都已經攤開在眼前了。
宋這才吐口氣,“現在可不缺什麼材料了,對不對?”
李紅娟點頭。
實際上,宋是希今天下午再一次去的。
但擔心壁,另外,是真的不想見那個拽上天的辦事員了,胃不好,容易惡心。
下午班結束,宋吃了食堂出來,準備順路送李紅娟到夜校去念書,這邊剛剛結束,回頭就看到了方鈞庭。
宋按一下喇叭。
方鈞庭在路對面焦躁不安的等著,不時地東張西,宋擔心兩人
錯過了。
車子停靠下來,方鈞庭笑了,“今天我生日,準備和你回去過生日呢。”
“生日?”說真的,宋早忘記方鈞庭的生日了,現在馬馬虎虎在心頭算了一下,頓時駭然變,“哎呀”了一聲。
一想到每一年自己個兒過生日方鈞庭總會準備禮,而到方鈞庭過生日非但沒有準備什麼禮,甚至于已經徹徹底底的忘記的干干凈凈了。
宋慚愧的無地自容,彷徨一下左右,想要在附近找一家禮品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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