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梨趁著對方走神的剎那,快速反擊,一拳打在對方頭上,又一腳踹在對方下半,直接將人撂倒。
從對方手中把槍搶過來,這才連忙朝霍衍舟那邊跑過去,“霍衍舟?你沒事吧?”
“我沒事。”霍衍舟從沙發后冒出來,因著沒開燈,所以江梨也看不到他慘白的臉,“先報警。”
江梨嗯了聲,很快報警,然后將地上的倆人綁在一起。
“為什麼盯上我?”雖然這兩人看著是求財,但江梨難免會多想,來這邊旅游的人那麼多,怎麼就剛好盯上?會不會有什麼謀?
事實證明,是想多了。
那兩人就是住高級酒店,每天穿著打扮看起來都像是有錢人,這才選擇對手。
聽完,江梨沒忍住又是一拳頭打過去,“混蛋!”
警來的很快,這兩人被帶走,江梨松了口氣,見霍衍舟還在沙發后,有些奇怪,“你怎麼了?”
“我沒事……”他說著,就要朝門口方向走去。
可江梨不是傻子,察覺到霍衍舟的不對勁,加上對方一直捂著腹部,很快聯想到什麼,“你中槍了?”
快步走過去,拉住霍衍舟,“怎麼不早說?”
“小傷,用不著大驚小怪,我自己去醫院理一下就好。”他不想麻煩江梨,也不想讓看到自己此刻的狼狽。
江梨可不管他在想什麼,很快打了救護車電話,扶著霍衍舟在沙發上坐下,“救護車很快過來,你先別。”
“我真沒……”
“你想死是不是?”江梨沒好氣的打斷他的話,這人怎麼一點都不聽話呢?
被這樣一吼,霍衍舟沉默了,半晌后才小聲道:“不想,我死了就看不到你了。”
江梨:“……”
現在是想這個的時候嗎?
有些無語的翻了個白眼,覺得霍衍舟的腦子還真是和一般人不同,“傷口出很多,傷不輕,你現在不要,免得子彈在里面傷到其他臟。”
“嗯。”霍衍舟應聲,總歸是沒再反對什麼。
江梨給他找了紗布包扎,之后才有些別扭的說,“你這麼貿然沖進來,也不怕被一槍打死。”
“沒想那麼多。”聽到江梨聲音的時候,他才剛剛睡醒,腦子還是懵的,本沒考慮那麼多。
他這樣說,江梨心里不是滋味。
好在救護車很快過來,江梨和醫護人員一起扶著霍衍舟上了救護車,大概是覺得自己應該不會死了,霍衍舟上車之后就昏了過去。
江梨看著,有些無語。
還說自己沒事,這是嫌自己命太長吧?
救護車到醫院,霍衍舟就被送進搶救室,江梨這才發現這個醫院就是江琛所在的醫院。
“小梨?”
余游也是被過來搶救病人的,看到站在搶救室門口的江梨,難免有些疑。
“你怎麼在這里?”余游問。
江梨看他穿著手服,也沒時間和他多說:“先不說那麼多,你先進去搶救吧,等會兒我在和你解釋。”
“好。”余游也沒多說,快步朝搶救室走去。
只是等他看到躺在搶救室的人時,約明白了點什麼。
周幼晚出車禍死了,意外綁定了心愿系統,從此開始了做任務的悲慘生涯。 先有偏執的殘疾王爺,后有不能說一說就炸毛的反派大boss,還有不想談戀愛一心學習的校草。 周幼晚仰天長嘆,這日子沒法過了!
一場意外,她成了還債的犧牲品。 傳聞他陰狠毒辣,相貌丑陋,就連性子也是陰晴不定。而且最重要的是,他還是個死基佬。嫁給這樣的人,無疑是在等死。 婚禮當天,身穿婚紗的她劫車逃走,順便還劫持了個帥哥!一路抱怨,只是想發泄一下心中的苦。 看著后視鏡里的小臉,盛弘琛微微勾起嘴角,一句話差點釀成車禍。 她以為逃離了狼窩,卻不想入了虎穴。 被抓回去的那一刻,寧云心才知道,這個男人就是傳聞中又丑又惡毒的盛弘琛。 婚禮當晚,寧云心縮在床腳苦苦哀求,但即便如此,他還是要了她。 揉腰怒吼“盛弘琛,你這個卑鄙、無恥、不要臉的禽獸。” 白天逃跑晚上被抓,他們似乎在上演著一場貓抓老鼠的游戲。 面對這個男人的沒羞沒臊,她只能哀求“大哥,求你放過我好不好?你真正的妻子是寧云嵐,我是寧云心,我們是雙胞胎。” 將人緊抱在懷里,盛弘琛低啞道“我誰也不要,我只要你。所以乖乖的,不要再想著逃跑了……”
身為狗仔記者,聶初簡本想挖點豪門猛料,誰知卻陰差陽錯地應征上了凌氏家族小少爺的保姆。看著眼前叫自己麻麻的小家伙,她一臉為難,“小家伙,我真不是你媽啊!”這還是小事,孩子他爸突然開竅豪奪索愛才是大麻煩。行,他想給自己找一個孩子麻麻,她就當好這…
深愛四年的男友背叛,她憤怒不已,分手后去酒吧買醉,并且把自己獻給了一個不認識的男人,醒來后故作淡定丟下錢離開,卻不知道肚子里已經揣了一個小東西,五年轉瞬即逝,她守著兒子過的心滿意足,誰知又遇上了當初的男人,她慌張逃離,他窮追不舍,還想用一紙婚約把她捆在自己身邊。但是后來她發現男人心中卻還藏著另外一個女人,她毅然離開,丟棄這份不純粹的感情!張小嫻怒氣沖沖“言先生,請離我和我兒子遠一些!”言仲洺挑眉輕笑“兒子?你一個人可是不會生出兒子的。”
拿到孕檢單的那天,溫情被醫生告知心臟重度衰竭,死期將至。與此同時,她收到了丈夫周顧與另一個女人的親密照,兩人還喜孕貴子。直到那一刻她才恍然明白,初戀永遠藏在周顧心里,經年不忘,而她也錯把他給的砒霜當作了蜜糖。死的時候,她給他留了一把穿心刀,逼著他活在焚心化骨的疼痛里,生無路,死無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