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深沒給祁仲景繼續往下說的機會,握著姜棲晚的手收的更一些,淡淡出聲:“姜棲晚,我領過證法律保護的妻子。”
“……”
他這話出來,一時間誰也說不出話來,想不出要怎麼接他這句話。
只是,所有人的臉都很難看。
祁仲景鐵青著一張臉,看也不看姜棲晚,倒是恨不得揍祁深一頓的樣子,陳宥汐神復雜,有不贊同,也有失,看看姜棲晚,涂著咖紅膏的抿了起來,搖了搖頭。
祁仲景冷哼了一聲,沙啞的嗓音喊了一句:“你這是鬧的什麼破事兒!”
祁老太太可不慣著他:“不是早就跟你說過祁深結婚了!還不是你們夫妻非要弄些七八糟的!”
“七八糟”的許可頤臉更難看了。
姜棲晚握著祁深的手,悄悄地朝他靠近了些,著他的胳膊,不低頭,看看自己左手上的對戒。
祁深的心意,遠比當初猜想的還要認真。
抬頭,看向祁深清俊的側臉,這會兒他的表格外的清冷嚴肅,雖沒有看,卻握著,讓心安。
面對家人的無語,祁深反倒是勾了勾角,低醇的嗓音多了些許的恣意:“我只會有這一個妻子,你們接不接跟我沒關系,如果你們的確喜歡其它人,你們大可以自己娶回來。”
姜棲晚:“……”
姜棲晚都被他這句話給弄無語了。
祁仲景蹭的站起來,他對祁深,多年沒這麼沉過臉了。
“你跟我過來!”祁仲景氣的不住音量,高喊了出來,震得眾人耳朵都是“嗡”了一下。
祁深沒聽,就站在原地,怎麼也不放姜棲晚一個人。
姜棲晚他薄薄的手掌,小聲說:“你過去吧,我一個人在這里可以。”
見祁深不,而祁仲景已經快走出了客廳,僵在那里,進也不是退也不是,一時間場面又尷尬了。
祁老太太“哎喲”了一聲,說:“你就過去吧!放著晚晚在這里還怎麼了?再說還有我在這兒看著呢,能讓人把吃了?”
“你去吧。”姜棲晚也又小聲催了句。
祁深這才跟著祁仲景走,臨走前還了的手。
他這小作沒瞞著誰,所有人都看得清楚。
頭一次見祁深對一個人寶貝這樣,護的連自己家人都防著,所有人都驚訝。
祁深離開,姜棲晚就只能尷尬的杵在那兒。
“晚晚,坐吧。”老太太說。
可這會兒,姜棲晚覺得自己坐在哪兒都不自在。
不論是陳宥汐旁邊,還是許可頤旁邊。
一顆腦袋從廚房門口探出來,祁連剛才在廚房吃西瓜,聽到外面的吵鬧,他爸好像在生氣,想也知道生的是大哥的氣,他也不敢出去。
這會兒外面沒了聲,祁連就大著膽子出來探探風。
結果,驚喜的發現姜棲晚站在那兒,但是看著孤單的。
祁連轉回廚房,給切了一般西瓜捧著西瓜就跑到了客廳。
“嫂子!”祁連直接就湊到邊了,那嫂子喊得真是真意切。
“嫂子你什麼時候來的?”
“剛到。”姜棲晚見到祁連,忍不住笑了下。
“嫂子你快來坐。”祁連四下看一看,本來想帶著姜棲晚去祁越的旁邊坐,可惜沒地方了,最后只能拉著坐在了原本祁仲景坐的位置。
許可頤臉沉的看著姜棲晚,來的時候,怎麼就沒見祁連對這麼熱絡!
這一聲聲的嫂子,的膈應死了,真想去把祁連的給封上,可偏偏這是祁深的弟弟,哪里敢。
“嫂子你吃西瓜嗎?”祁連將切了一半的小西瓜遞過去。
“不吃,你吃吧。”姜棲晚微微笑道。
“你吃點兒,一會兒吃飯又吃不下了。”祁越忍不住念他一句:“你經紀人說要你保持重,別忘了你還有工作。”
此時的祁老太太心里在糾結許可頤的事,也就沒心思去管祁連祁越了。
老太太還不知道要怎麼開口讓許可頤離開呢,書房里傳來祁仲景的一聲怒吼:“你腦子里都想些什麼!結過婚!這才剛離婚你就把人娶進門!世界上沒人了嗎?你到底有什麼病!”
想著許可頤還在這里,祁家人的臉上都尷尬了起來。
“可頤。”陳宥汐臉不怎麼好的轉頭:“今天家里這樣,實在是不方便再留你繼續吃飯了。”
即使姜棲晚的份,將來事了出去也瞞不住,以祁深的子,恐怕還真不那麼容易分開他們,但是這畢竟算是家丑,也不想讓許可頤這個外人聽了去。
先前祁老太太的暗示,許可頤不是不明白,就是揣著明白裝糊涂。
這會兒陳宥汐都說的這麼明白了,許可頤只能藏住自己滿心的不愿意,微微笑著站起了,指尖拂了下耳邊的發,舉止倒是大方:“我了解,我在這里也不太合適了。”
陳宥汐不知道該說什麼好,教養讓也無法當著許可頤的面,說什麼關于姜棲晚的不好的話。
送走了許可頤,陳宥汐重新坐了回來,卻是坐到了對面的位置,祁越的旁邊,獨留下姜棲晚和祁連,在這兒顯得特別孤單無依。
“姜棲晚。”一陣沉默之后,陳宥汐開了口。
抿了抿,牙齒咬了下抿進去的側的:“你母親還好嗎?”
陳宥汐就是隨便找了個話題,想讓場面不那麼難看。
我母親很好,現在也習慣了過普通日子,小日子也自有小日子的好。”只是起初剛破產時有些不適應,但是這麼多年過去,也都放下了。
“姜棲晚。”陳宥汐低頭想了會兒,抬頭直視著姜棲晚:“我覺得你和祁深的婚事該理智點,你也知道你結過婚了,祁深這麼多年一直都干干凈凈的,你也清楚如果沒有你他能遇到更好的。”
陳宥汐臉發白的開口:“你現在剛跟沈俞離婚就跟我大兒子在一起,讓人怎麼說?這……也太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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