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秋梅含著淚對說:“當時我被他們關在柴房里的時候,就見到一個西裝打扮的男人經常出現在村子里,跟村民們打招呼,非常熱鬧的樣子,村民們都管他做曹律師。”
曹律師。
蘇清雅聞言心猛地跳了跳。
會是巧合嗎?只是同名還是說……蘇清雅簡直不敢再往下想去了,反倒是李秋梅仿佛說到了什麼痛苦的地方,聲音越發哽咽起來。
“我聽到那個曹律師喝醉了酒,跟那些村民吹噓自己控制多名的事實。他說他常年來都會去擾一些,并且將們的家庭住址和工作信息調查得一清二楚,以此來威脅他們絕對不能把他擾的事說出去。而那些人一直被他跟蹤威脅,常年生活在恐懼當中。
甚至這個姓曹的律師還會把自己玩膩了的一些人,聯合村民一起綁架了囚到村子里面。還有他經常會向一些孤兒院提供慈善幫助,博取孤兒院的信任后,然后暗地里從事一些買賣兒的活。
大概是因為當時他們覺得我是被打暈了吧,或者是那個曹律師本就不顧慮那些村民,因為他們就是一伙的,他們說起話來本不避嫌,肆無忌憚的。曹律師負責把這些婦兒的目標鎖定,而村民們則負責實施綁架,拐賣以及販賣的活。這些人簡直就是蛇鼠一窩,都是人渣!
蘇律師你真的有辦法把這些人都揪出來嗎?村子里真的還留了很多的害者,們跟我一樣被毆打,侵犯辱,被當做生育工,活得苦不堪言,我這次能逃出來也是多虧了幾個孩子,們同我的遭遇,才聯手幫我逃跑出來的。蘇律師,我求求你們,求求你救救們吧。”
李秋梅一旦打開了話匣子本停不下來,蘇清雅被這一事實狠狠地震撼著,沒有想到這個世界上竟然會有這麼惡劣的人在,竟有這樣的人間煉獄。
蘇清雅有些狐疑地瞇起眼睛,拿出手機,打開當年的新聞畫面,調出曹國強的照片遞到對方眼皮底下。
“李士你看一看你認識這個人嗎?他是不是就是你口中所說的曹律師?”
李秋梅接過手機,只是一眼,就整個人愣在原地,整張臉都瞬間發白了,拿著手機的手都開始不斷的抖起來。
“沒,沒錯,就是他!這張惡心的臉,哪怕是化灰我都認得!”
“當時我過門看到這個曹律師跟這些村民喝過酒之后,村民們居然把最年輕的那個被拐賣過來的孩當做禮一樣地獻給了曹律師。那個孩子年輕漂亮,是個大學生,很有學識,明明擁有大好的前途,卻被這些人渣全毀了!
我聽到了痛苦的嘶喊聲,不斷掙扎著,卻還是被那個曹律師紅著眼拖進了旁邊的房間里……”
這噩夢一般的場景,是不可能會忘記的,這輩子都深深地刻在了腦子里。
“隔天那個孩子就被生生折磨死了,然后那伙人就挖了個,把草草掩埋了,一個鮮活的生命就此逝去。”
蘇清雅聽到所說的這些,拳頭狠狠地握,心中的憤怒已經是都不住了。
“居然真的是他!這個人渣!我本以為他就是做些擾下屬,下下藥的齷齪事,沒有想到居然還做著這麼喪盡天良的勾當!看來這十年的牢獄之災本就是便宜他了!”
可惜當年們收集證據的時候并沒有發現這些的事,讓那個人渣逃過了法律的制裁,否則這個人渣,罪上加罪,就是判死刑都不為過!
“李士,你放心吧。你所說的這個曹律師現在就被關押在監獄里。我向你保證,有了這些罪證,他一定會到更加嚴厲的懲罰,而那些傷害過你們的人,他們也休想逍遙法外!”
李秋梅紅著眼睛點點頭,滿目是淚,握住蘇清雅的手連連道謝,聲音哽咽而痛苦。
“謝謝你,蘇律師,真的謝謝你!若不是遇上你,我本沒有機會跟我的兒子解開誤會,也沒有辦法彌補這最后的憾。請你一定要把那些孩都從那些禽的魔爪中救出來!”
跟李秋梅談完整理完資料的時候已經是傍晚了,可蘇清雅毫不覺得疲累,一想到曹國強那個人渣所做的事,還有剛才李秋梅所說的那些話,一怒氣就止不住地沖上腦門。
任意傷害孩子,把孩子當做易的品,可以待的工,這群人,一定不能放過他們!
蘇清雅整理完思緒之后,沒有任何猶豫就驅車趕往了曹國強所在的監獄,要求會見曹國強,卻在那里見到了一個意想不到的人。
“杜宏,你怎麼會在這里?”他不是警察局的隊長嗎?這里可是青山監獄啊。
顯然杜宏也沒有想到會這麼撞見,眼神閃了閃,神都有幾分不自然,想到那人剛才的囑托后隨即有些尷尬地扯了扯角,敷衍似地回答了過去。
“哦,剛抓到了幾個小,趕著下班前把他們送過來。怎麼蘇小姐也到這監獄里來了,是有什麼事嗎?”
蘇清雅暗下眸子,“有事,我是來這里見一個人的。”
“見誰?”杜宏笑容一僵,一顆心瞬間提了起來,不會吧?他都沒有把琛哥的事泄出來,是怎麼知道的?難道能掐會算不?蘇清雅真的是來這里見琛哥的?知道琛哥為所做的事了?
蘇清雅見杜宏這麼張的樣子,心里有些困,但還是據實已告。
“曹國強,我懷疑他跟李秋梅的案子有關。杜警,有些事我想還是跟你們警方代一聲。”
蘇清雅警惕地看了看四周,湊近杜宏邊,“剛才我去跟李秋梅了解況,發現當年被拐賣的事居然跟曹國強有關,曹國強或許就是馬家村的幕后真兇。他面上是個律師,是個慈善家,但背地里卻在拐賣婦兒的勾當。”
杜宏聞言愣了愣,瞪大眼睛有些難以置信。
“什麼?那個人渣!你說他跟這綁架婦兒的案件也有關系?該死的,長得一副斯文的樣子,虧他還是個律師呢,居然知法犯法,真的是該死!”
“原來這個曹國強這麼混蛋,看來琛哥剛才的那幾下還打輕了啊。”杜宏暗自念叨著,蘇清雅敏銳地捕捉到了一些字眼。
“什麼打輕了?”杜宏瞬間反應過來,自己差點說,神有些慌連忙找補。
“哦,我是說這個人家判輕了,如果他真的跟這些案件有關,那麼十年真的是便宜他了,就算死刑也不為過。”
蘇清雅點點頭,“確實,所以我這次前來就是想向他問清楚的。杜警。既然你對這起案件也有興趣,你要不要跟我一起去?”
“有些事,有你們警方一起出面,會好辦很多。”
蘇清雅說著話朝前走去,走到犯人會面室的門口,一點點地將門推開。
而門正在椅子上以一副慵懶姿態坐著,被一眾獄警們念叨的男人聽到聲響后,微微抬起頭,警惕地朝門邊了過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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