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問題有些過于直白,讓蘇清雅措手不及,但思索了幾下,點點頭,面上波瀾不起,人看清眼底的疏離和決絕。
“過。我曾經把他視為自己的希和救贖,如果不他,我怎麼會選擇跟他結婚呢?但如果可以回到兩年前我一定會狠狠用水潑醒那時候的自己,告訴不要再迷傅霆琛了,因為這樣的生活太痛苦和絕了……”
過。
這兩個字如同一道驚雷,狠狠地劈在傅霆琛的心尖,也讓他混沌已久的腦子在此刻終于徹底清醒了過來!
說過傅霆琛,是過自己的!
他該明白的,以蘇清雅的格。如果不是真心喜歡的話,怎麼可能會嫁給他?怎麼可能會甘心忍這一切?為什麼之前他會覺得是心積慮的人呢?他之前到底被什麼蒙蔽了雙眼?竟看不這麼簡單的現實!
他的眸子狠狠震了震,隨即激得雙手抓住的肩膀,一雙黑眸赤紅,染滿了紅,直直地看向,仿佛溺水的人抓住了最后一浮木,他抓得那麼,的肩頭都覺到微微的刺痛。
“那你現在還傅霆琛嗎?如果他現在就站在你面前,為過去的一切向你道歉,你會不會……”原諒他。
最后幾個字他深深咽回了嚨里,因為的眼神,的表已經說明了一切。
的角微微勾起,那雙清冷的眸底帶著一嘲諷。
“原諒?有些事不是道歉就能解決的。我是過傅霆琛,但也到此為止了。當我決定跟他離婚的時候,我就已經決定拋下一切,再也不會回頭。”
拋下一切不會回頭?那是不是意味著不管他做什麼都是沒有用的,本就不可能會原諒自己,也不可能再他了?
就在傅霆琛的心一點點被撕裂開來的時候,天終于再度轉了起來,他們從高空又重新回到了地面。
打開門。另一個男人就手把接了出去,雙手按在的肩頭上,一臉著急地看著,仿佛看著失而復得的寶一般。
“清雅,你沒事吧?他沒有對你做什麼吧?”
蘇清雅瞥了旁邊站著的男人一眼,隨即搖搖頭道:“什麼事都沒有,剛才天似乎發生了故障,卡住了很久,不過我也因此在上面看了一場最的煙花。也不算特別不走運吧。”
“煙花。”
厲淮景的里喃喃念叨這兩個字,咬咬牙,有些不甘心地握拳頭,全繃到青筋暴起。
這個驚喜本來是他為了而心準備的,他準備要在天的最高點的時候向告白跟他擁吻的。沒想到這一切都為他人做了嫁,白白便宜了傅霆琛!
厲淮景刀子似的眼神狠狠地凝了旁邊的男人一眼后,將心中復雜翻騰的緒都了下去。
“嗯,那就好,你沒事我就放心了。天已經不早了,莫娜那邊恐怕很快就會有靜,我們還是早點過去吧。”
說到莫娜,蘇清雅剛放松下來的緒都變得繃了起來,點點頭,表冷冷地朝著外頭走去,“那還等什麼,快走吧。”
“霍先生,我還有事,先失陪了。”
“好。”
厲淮景并沒有立刻跟上的腳步,而是拽傅庭琛的領將他猛地拖了過來,盡發泄心中的不甘和妒恨。
“傅霆琛,你個混蛋!剛才在天上面,你想對做什麼?你這個趁虛而,趁人之危的小人!”傅霆琛拽開他的手,拍了拍領上并不存在的灰塵,一派鎮定自若。
“做了什麼?剛才你過監控畫面不是看得一清二楚嗎?出危險的時候,第一時間想的就是我。也只愿意跟我心平氣和地聊天,我們之間進展的很好,沒有你可以足的余地。厲淮景,識相的你就快點退出,別到最后輸了丟盡面。”
剛才天忽然停下故障的時候,他就察覺到有些不對勁,他看到頂上裝著的監控以及窗外那在傍晚時分燃放的煙花,他就明白一切,原來這都是厲淮景心布置的驚喜,只不過機緣巧合之下讓他捷足先登了,白白便宜了他。
說起來他還要謝厲淮景的安排,讓他們兩個有了浪漫的回憶。
傅霆琛本能地不想去想那些讓自己悲傷挫敗的事,只想留住剛才的好瞬間,麻痹自己。
可厲淮景偏要將這一切都打破!
“出危險的時候,想的是你?傅霆琛你這句話騙騙自己還可以,想騙我可沒那麼容易,剛才抓住你只是因為包廂里只有你一個人在,若我也在包廂里的時候,選擇依賴的人就會是我。而且我們兩個之間到底誰才沒有機會,這件事傅總還沒有看清楚嗎?只是被過,從此不會原諒的前夫先生。”
厲淮景諷刺的話一下子就中了傅霆琛的死,他的臉一下沉了下來,拽住他的領,猛地一轉將他狠狠按在了墻壁上,一拳握,想要往他的臉上揮下去。
“閉!我跟的事與你無關。你憑什麼聽我們兩個的對話?厲淮景,你才是卑鄙小人。一心覬覦別人的東西,這麼做你不覺得自己很卑鄙下流嗎?”
“別人的東西?”
厲淮景嗤笑一聲,握住他揮下來的拳頭,反手一拳頭就揮了上去,又被傅霆琛攔住,兩個男人就這麼虎視眈眈,互相對峙著,那激烈的氣息一即發。
厲淮景瞇起眼睛,死死地盯著面前的男人。
“如果真的是你的東西,如果真的還喜歡你,那剛才就不會避開你了,傅霆琛你已經選擇放棄了,事到如今還來后悔有用嗎?你該不會妄想著自己換另外一個份,用些糾纏人的手段,就能讓一切回到原點吧?”
“傅總什麼時候變得這麼天真了?”
最后他咬著牙在他耳邊落下一道詛咒般的話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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