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睿睿嚇得臉都青了,哇哇大哭起來。
“不要,放開我,放我下來,我害怕……”
“媽媽,救命啊,媽媽!”
傅睿睿哭得撕心裂肺的,聽得林雪君都快心痛死了。
“大伯,你想對我的孩子做什麼?”
“快放開他!你這樣,會嚇到他的呀!”
上前,想要攔住傅霆琛的去路,卻被他一腳踹開。
“嚇到?那你的意思是小寶就不會被嚇到了?”
“他罵我孩子是野種的時候不是歡嘛,這會裝什麼慫。”
傅霆琛嗤笑一聲,當著所有人的面提起傅睿睿,大步流星走到監控室外面的臺上。
就這麼出手,將傅睿睿在臺的邊緣上,只要他稍稍一松手,他就會摔得掉下去,摔得碎骨。
“不要!”
此此景,讓在場的所有人都不由得了一把冷汗,林雪君更是大喊一聲,嚇得面發青,險些暈過去。
傅簡生扶住老婆的子,還算抱有幾分理智,冷靜地開口詢問正在暴怒中的傅霆琛。
但說話的聲音依舊是抖,恐慌的。
“大哥,你想做什麼?”
“不要來啊。”
“做什麼?”
傅霆琛嗤笑一聲,眼底蹦出道道冷。
“既然你們不懂得教孩子,那只能我這個當大伯的勉為其難,替你們好好教教了!”
傅霆琛話音剛落,手又往外面出去幾分,傅睿睿的半個子都騰空了,小手胡地撲騰著,嚇得眼淚鼻涕一起流。
“哇,好可怕,救命救命,媽媽救救我,爸爸……”
“救命,爺爺救命。”
傅睿睿此時是真的慌了,逮到誰就誰,胖乎乎的子抖得跟篩子一樣。
傅霆琛不耐地擰起眉頭。
這會他想聽的可不是這些惱人的哭喊啊。
“哼,以大欺小,還有臉哭。”
“你們還真是養了一個好兒子啊。”
傅霆琛說話間,又將傅睿睿往外推了幾分。
“不要!”
林雪君大喊一聲,驚得花容失,想要撲上去卻發現自己的雙都了,只能求救地看向旁邊。
“媽,爸,你們勸勸大伯啊,難不你們真要看著大伯將睿睿扔下去?”
蔣慧心和傅晟也是被這一幕驚到,現在才回過神來。
蔣慧心上前兩步,急得臉都白了。
“霆琛啊,都是一家人,有話好好說啊。”
“你把睿睿先放下來吧,孩子都快被你嚇傻了。”
傅晟也擰眉,不悅地看了傅霆琛一眼:“你這是做什麼,雖然睿睿是欺負了小寶,但也罪不至死吧,你把人給我放下!何統!”
傅霆琛幽幽地瞇起眼睛,嚨中溢出點點冰冷的嗤笑。
“一家人?有話好好說?”
“你們合伙欺負我老婆孩子的時候,可沒顧念是一家人啊。”
“既然你們都不留面了,我何必跟你們客氣。”
“有哭的功夫不如仔細想想,現在你們真正該做什麼。”
誰說都沒用,傅霆琛這次是真的怒了。
當他看到監控畫面里那小小的一團,蜷在地上,被傅睿睿肆意打罵時,當他看到蘇清雅被人控制住,強迫著道歉時,什麼理智,什麼教養,全都去他的吧!
今天他在老宅,這些人都敢明目張膽地欺負他的家人。
那他不在的時候呢?這兩年來,蘇清雅和小寶到底過多磋磨,挨過多委屈?
傅霆琛想著眉頭越擰越,眼底的煞氣騰騰溢出,怎麼也止不住。
他看著其他人猶疑不定,面面相覷的樣子,眸子更是危險地瞇起。
“想不出?那我就替你們好好地回憶回憶。”
傅霆琛將傅睿睿又送出去幾分,這會傅睿睿是整個子都騰空了,唯一的支撐只有傅霆琛的手,若是一個不慎,這孩子就會跌下去,摔得連渣都不剩!
“不要!我想到了,想到了!”
林雪君嚇得再次大,被這一幕刺激得臉慘白。
“睿睿,快點說啊,快點跟弟弟道歉,說你不敢欺負弟弟,說你下次不敢了。”
事到如今,林雪君已經顧不上什麼面子不面子了,傅霆琛這個人心機深沉,做事更是不擇手段,他真的什麼事都做得出的,難道要眼睜睜看著自己兒子去死?
傅睿睿這會也不敢氣了,哭得稀里嘩啦的。
“弟弟對不起,我不應該打你,不應該搶你的玩。”
“嗚嗚嗚,你原諒我,是我錯了,讓你爸爸快點放我上去,我好害怕。”
傅霆琛挑眉,手上作沒有半分松懈。
“弟弟?得這麼親,你不是說我兒子是野種嗎?”
“沒有沒有,弟弟是大伯的兒子,才不是野種,我錯了嗚嗚嗚,我不應該罵弟弟,大伯原諒我吧,別殺我……”
“睿睿!”
傅睿睿的哭聲太過撕心裂肺,整得林雪君兩公婆心都要碎了。
傅簡生雙手握拳頭,耐著子對傅霆琛說道:“大哥,現在睿睿已經認錯了,能把他放下來了吧?”
傅霆琛毫不為所,他淡淡的眼神往旁邊一瞥,落在面清冷的蘇清雅上。
見頭發凌,子瘦弱得似是一陣風就能刮走,腦中浮現的是剛才被強著道歉時,那屈辱又痛苦的樣子。
心頭更是竄起陣陣怒火,他低眉眼,神更加沉了幾分。
“急什麼,做錯事的難道只有他一人?”
“怎麼,需要我再提醒提醒你們?”
他的手了,傅睿睿騰空的子就隨著他的作晃了晃,嚇得連連大。
做錯事的,可不止傅睿睿一個。
他的話意有所指,傅簡生幾乎是第一時間就明白過來。
他轉過,對著林雪君好一通訓斥。
“都是你惹出的事,還不快去向大嫂和小寶道歉。”
“難道你真想看著兒子摔餅?”
林雪君愣了一下,反應過來后,快步走到蘇清雅面前,咬咬牙,對著道歉。
“大嫂,剛才是我誤會你了,得罪了大嫂,還希你大人不記小人過,能夠原諒我。”
“求你說說,讓大哥快點放睿睿下來吧,孩子還小,不起嚇的。”
蘇清雅見一副不不愿的樣子,角勾起一抹譏誚的弧度。
嗤笑一聲,沒有理會,而是別過頭,面清冷。
“你只想到你的孩子有多害怕,可曾想過我的孩子被欺凌的時候有多無助和恐慌?”
“如果這就是你道歉的態度,很抱歉,我不接。”
卻不想,那個男人,早就已經察覺一切。“你以為我留你在身邊是為了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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