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嫻嫻你現在還好嗎?”司柏林聽到的聲音,喜極而泣。
他現在什麼都顧不得,也沒有力去管其他的,“有什麼事等回家以后再說,你先發個位置過來,我現在立馬去接你。”
“我在路上呢,待會先去一趟醫院,然后再……砰!”
電話那頭突然傳來槍聲。
司柏林的心猛的沉到谷底。
他抓著手機,“嫻嫻,嫻嫻你還能不能聽見哥哥的聲音?”
電話那邊一片。
任憑他怎麼呼喚都沒有聽到嫻嫻的回應,到最后電話還被掛斷了。
司柏林趕聯系司柏樽,“你們到哪了?”
“我們還在路上,自駕哪里有那麼快,而且那邊的路都塌方了,今天晚上能到就不錯了。”司柏樽恨不得上翅膀飛過去。
可他只是凡胎,本就做不到這點。
“嫻嫻剛剛給我打電話了,在電話里我聽見了槍聲,很有可能遇到了槍擊,你們兩個抓點。”司柏林不停叮囑。
要知道嫻嫻現在可是孕婦,有很多藥都不能用,萬一傷可就糟了。
司柏樽神凝重,“我知道了,嫻嫻不是你的妹妹,也是我們的妹妹,我們肯定會把平平安安的帶回來。”
……
車。
陸知嫻一邊從包里找繃帶為程硯南止,一邊問他:“你剛剛不是告訴我,你不愿意為我們負責,也不愿意和我結婚嗎?那你為什麼要替我擋下這顆子彈?”
要不是有程硯南,這枚子彈會直接打進的后腦勺。
程硯南笑了。
他手去陸知嫻眼角的潤,“嫻嫻,你知道的,我說的那些都是違心話,我只是不想為你的累贅,不想傷害到你。”
如果他真的不愿意和嫻嫻結婚,那他為什麼會一路追到國外?
不知從何時起,他滿眼只能看見陸知嫻,他想要和結婚,生兒育。
“你們兩個坐穩了,追我的人越來越多,我必須要把他們甩開,要不然咱們三個都得死。”安妮突然喊了一聲。
深呼吸一口氣,一腳把油門踩到底,然后瘋狂轉著方向盤。
由于地震的緣故,路上到都是碎石,再加上速度拉到最大,車子不停顛簸,稍有不慎就會側翻。
安妮知道現在這樣有多危險,可必須要放手一搏,賭一把,如果賭贏了他們就能活下來。
后幾輛車也加足馬力去追。
可他們的車跟程硯南的跑車沒法比,很快就被甩開了,確定他們不會追上來以后,安妮這才降速。
問陸知嫻,“咱們現在是去醫院,還是去其他的地方?那伙人沒有追到咱們肯定不會善罷甘休,我怕他們會在醫院里守株待兔。”
陸知嫻現在別提有多麼為難了。
知道去醫院很危險,可如果不去醫院的話,程硯南傷的這麼嚴重,難道要讓他鮮流盡而死?
“嫻嫻,我沒事的,咱們不去醫院。”程硯南對搖了搖頭,“咱們回司家。”
他不知道后那群人究竟是誰。
但是在W國,司家位于食鏈頂峰,他們家的權勢無人能及。
那伙人就算是再怎麼膽大包天,也絕對不會追到司家那里去。
“可是你還在不停的流,從這開車回去的話至也要十幾個小時。”陸知嫻怕他撐不住。
程硯南態度堅定,“我中彈的部位是肩膀,又不是關鍵部位,纏上繃帶以后很快就能止住,嫻嫻,你聽我的。”
“司家你們居然認識司家的人”安妮了一句,“那就太好了,追我的那伙人是青龍幫的員,就算是給他們十個膽子,他們也不敢和司家對著干,你現在能聯系上司家嗎?”
陸知嫻趕低頭找手機,但的手機已經在剛剛摔壞了。
程硯南的手機落在酒店里,而安妮的已經沒電自關機了。
打電話求救這條路明顯走不通。
“糟了,車子快沒油了。”安妮突然開口道,“最多再能開半個小時。”
車頓時就被一層絕籠罩起來。
半個小時后,之后那些人肯定會追上來的,到時候等待他們的還是一個死字。
陸知嫻越想越急,突然看到了路邊的加油站,“我們過去加油吧。”
“不是剛剛震的那麼厲害,加油站還能開嗎?”安妮心里一點信心都沒有。
但現在也只能死馬當活馬醫。
把車開過去,然后問工作人員,“現在還可以給車子加油嗎?”
“可以的,我們有應急措施。”
聽到工作人員肯定的回答后,安妮喜極而泣,“太好了,這下我們有救了。”
從包里拿出鈔票遞給工作人員,付完錢以后在旁邊耐心等著。
陸知嫻也下了車,趁著這個時候跟隔壁的司機接電話,“我的手機摔壞了,想要聯系一下家里人。”
司機對此表示理解,直接就把手機遞了過來。
這下陸知嫻終于和司柏林聯系上了。
由于時間有限,長話短說,“哥哥,剛剛我的手機摔壞了,我借了別人的手機給你打電話,青龍幫的人在追殺我們,拜托你幫幫忙,我們現在開車往家趕,大概十幾個小時就到了。”
“好,路上注意安全,要不我讓弟弟去……”司柏林的話還沒有說完,陸知嫻已經把電話掛斷了。
把手機還給司機,再次表示謝,然后轉上車。
他們的時間太了,必須要爭分奪秒的往前走。
安妮重新發車子,“嫻嫻,怎麼樣,司家人同意幫忙了嗎?”
“他一定會同意的,他可是我的哥哥。”陸知嫻說的非常肯定。
程硯南在旁邊聽著,心里有種說不出來的滋味。
他倒不是吃醋。
嫻嫻是真的把司家三兄弟當哥哥,他們也是真心把嫻嫻當了妹妹,這點他能夠看得出來。
那天見面的時候,他們三個提起嫻嫻的時候滿眼關心,這一點是裝不出來的。
他只是心疼嫻嫻了這麼多的苦難,如果沒有出生在陸家,而是出生在司家就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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