掛斷電話后,程建柏第一時間命人去追學生,負責人這邊也沒有閑著,他先是把護工罵了一頓,然后匆匆去了地下室。
見到霍晴,他一腳踹上去,惡狠狠道:“想自殺過去這麼多年都沒見你死,現在你怎麼突然想死了?我告訴你,在這里我說了算。就算閻王讓你三更死,我也能留你到五更!”
霍晴又一次摔倒在地。
上很痛,可是心里第一次有了期待的覺,那位金發碧眼的學生很勇敢,或許這次真的能得救。
要揭穿程建柏的真面目,還要說出陸知嫻的真實世。
不,的兒不應該陸知嫻,而是應該司念念!
……
W國。
程硯南下飛機以后又一次去找了陸旻。
面對他的詢問,陸旻的態度像之前一樣,什麼都不肯說,“你就別來擾我了,姐姐不想見你就說明還生你的氣,你來找我又不能讓姐姐消氣。”
“可是嫻嫻懷孕了。”
此話一出,病房里瞬間安靜下來。
陸旻瞠目結舌。
他好不容易才反應過來,憤怒的握起拳頭,對著程硯南直接打了過去,然后就是一陣拳打腳踢,“你怎麼可以這麼欺負我姐姐?你太過分了!”
他們兩個還沒有結婚,甚至連訂婚都沒有,他連名分都沒有給姐姐,然后就讓姐姐懷孕了。
陸旻越想越生氣,打了他一拳又一拳。
程硯南沒有躲開,更沒有反抗,就站在原地任由他發泄,等他發泄完了才開口,“我知道你生我的氣,可是我必須要對負責。”
“真的是便宜你了,不知道姐姐到底看上你哪一點,你有什麼好的?”陸旻上這樣說,但最后還是把陸知嫻的近況告訴了他。
“姐姐現在和司家的人在一起,你去找吧,我才不是認可了你這個姐夫,我只是看在姐姐現在懷孕的份上。”
“謝謝你。”程硯南急著去找嫻嫻,轉就走。
陸旻看著他的背影一陣無語,“喂你要不要這麼用完就扔啊?”
不過看在他是為了姐姐的份上,陸旻也沒有說什麼。
這次是看在孩子的面子上,陸旻才會松口。
他雖然是王艷生的,可是從小到大,陸知嫻才像是他的親生母親。
他清楚的知道姐姐為他付出了多,所以私心里不希姐姐當一個單親母親,那樣太累了。
程硯南離開醫院以后馬不停蹄的趕到了司家。
司柏晟正站在外面指揮工人,“你們把柵欄打磨的一點,這樣很容易到小孩子,天吶,注意安全的同時你也要考慮到啊,圓弧形你懂不懂不要直接磨平了!”
說著說著,他余注意到旁邊站著的程硯南,“先暫停一下,我去辦點私事。”
然后他大步走到程硯南邊,像陸旻那樣一拳打過去。
程硯南還是沒有躲,站在原地任由司柏晟發泄。
是他考慮不周,傷害了嫻嫻,他挨揍也是應該的。
這些人會為了嫻嫻出氣,恰恰證明他們心里是在乎嫻嫻的。
司柏晟打了幾下,看他一點不帶躲閃,心更加煩躁了。
雖然他們都不喜歡程硯南,可再怎麼說這也是一條人命,他總不能在家門口把程硯南給打死。
但是就這麼放過程硯南,他又實在不甘心,“你來我家干嘛?該不會是想要瓷吧,程家已經淪落到這個地步了嗎?”
“我想見嫻嫻。”
程硯南不提這兩個字還好,一提這兩個字就好像是按下了炸彈的開關一樣,司柏晟又一次炸了,“你有什麼資格去見難道你就非想要把死嗎?”
陸知嫻回來的時候神狀況很不好。
是他們三個番陪著,好不容易才把陸知嫻逗笑的。
眼看一切都回到了正軌上,程硯南過來了。
他這是不害死陸知嫻就不肯罷休!
司柏晟的拳頭又開始了。
“我想對負責,孩子不能沒有父親,而且我很。”
“呵。”司柏晟打斷他,“別人的孩子我不敢說,但是我們司家的孩子就是不需要父親,他有母親和三個舅舅就夠了。”
“弟弟,既然人家都追過來了,那我們也得給機會。”司柏林從不遠走過來。
他看向程硯南的眼神很冷很冷,“程先生,有什麼話咱們進去說,如果你能說服我們三個,那讓你見見嫻嫻也不是不行。”
司柏晟像看傻子一樣轉頭看他,眼神里面充滿譴責,你瘋了
司柏林給了他一個眼神。
既然程家能上說同意他們兩個人在一起,背地里把陸知嫻拉去打胎,那他們司家為什麼不能有樣學樣?
有時候卑鄙一點也好的,這樣到傷害的就是別人,而不是他們的自己人。
……
陸知嫻這邊。
W國有很多洲,選擇了風景最為秀麗的一個洲作為旅游的目的地。
三個哥哥本來是想全程陪伴的,但是陸知嫻不希耽誤他們太長時間,強拒絕了。
在酒店里定好房間,每天睡到自然醒,下樓吃頓早飯,然后再出去閑逛幾個小時,逛累了就回來睡覺。
這種生活很安逸,也讓繃的心一點點放松下來。
直到在小攤上選購飾品的時候,前方傳來一陣,接著一個金發碧眼的人就朝這邊跑過來,直接把小攤給撞翻了。
“你干什麼?”攤主是個子骨特別朗的老。
手抓著人的胳膊,中氣十足的大喊:“賠錢!”
“賠賠賠,后面有人追我,他們帶了槍,我等回來再把錢給你行嗎?”人苦苦哀求。
但是老不為所,“你必須現在給我錢,我要是放你走了,誰知道你還會不會回來?”
人把上所有的錢都掏了出來,但勉強只夠一個零頭。
時不時抬頭朝后看,快要急哭了,淚水在眼眶里直打轉。
“我幫付錢。”陸知嫻了惻之心。
從包里拿出一摞鈔票,放到了老手里,“這些錢夠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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