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你怕了?”程硯南眸一沉,“你不是說沒收他的禮嗎?既然你沒收,那你弟弟就不會有事,只是發個誓而已,有什麼不敢的?”
“這不一樣。”陸知嫻拼命搖頭。
在弟弟面前,那些不吉利的詞匯想都不敢想,更別提說出口了。
“硯哥,除了小旻,你讓我怎麼證明自己都可以,如果我說謊,那就一輩子不能跳舞,這樣可以嗎?”
程硯南知道有多熱跳舞,之前他提過讓退出舞團安心,但是被拒絕了。
跳舞和弟弟是陸知嫻生命里唯二重要的東西。
他勉為其難的答應了,“可以,今天晚上咱倆當面聊聊,如果你有一句假話,我說到做到。”
以他的能力,只要一句話,陸知嫻就會被各大舞團拒之門外,更不會有登上舞臺的機會。
“好。”陸知嫻答應下來。
放下手機后,沒有去練舞,而是離開了舞團,準備回云水臺。
就在低頭用手機打車的時候,旁邊停下一輛面包車,兩個全副武裝,只出一雙眼睛的男人推開車門下車。
陸知嫻并沒有意識到危險已經來臨,直到兩個男人走到邊,“,你一個人待著多寂寞,不如今天晚上咱們好好流一下”
“滾開!”陸知嫻抬起頭,看見他們臉上的邪笑,又惡心又厭惡。
可不想和這些人扯上關系,轉就想往旁邊走。
可這兩個男人怎麼可能會輕易放過
“,這麼高冷啊,待會有你求我們的時候!”其中一人從兜里掏出下過藥的巾,直接捂住了陸知嫻的口鼻。
想要盡力掙扎,可渾的力氣一下子散盡,大腦更是暈暈乎乎,很快就不省人事。
兩個男人把抬上車,然后扯下口罩,其中之一就是劉三刀,另一個是他的頭號小弟刀疤。
“這娘們材可真火辣,我已經迫不及待了。”刀疤咽了口唾沫,直接就開始服。
劉三刀狠狠給了他一掌,罵罵咧咧,“老子還沒玩,你著什麼急?等回去再說,這小娘們搞不好還是個雛,到時候咱們拍視頻發到網上,還能賣個好價錢!”
想他劉三刀混了這麼多年,確實是不玩,可他玩的都是些人盡可夫的表子,這還是第一次玩雛。
“也是,那大哥你玩完了以后,記得第一個賞給我。”刀疤陪著笑又把服穿好。
他看著陸知嫻那張臉,越看越心,趁著劉三刀不注意,手快速在臉上了一下。
真,這待會玩起來不得帶勁的很。
面包車朝著郊外駛去,最后停在了一廢舊工廠前面。
劉三刀率先下車,刀疤扛著陸知嫻跟在后面,一路走進工廠部。
這里早就聚集了十幾號人,全部都是劉三刀的手下。
刀疤把陸知嫻放在地上,手拍拍的臉,“起來了小娘們。”
從上車到現在,已經過去了快一個小時,藥效也該散盡了。
陸知嫻迷迷糊糊的睜開眼睛,映眼簾的是十幾個猥瑣男,染著黃綠,上的服不是這破就是那破。
嚇壞了,用手抱住膝蓋,警惕的看著眼前這些人,“你們要干什麼?綁架是違法的,你們要是現在離開,那我就當做什麼都沒有發生。”
此話一出,在場的小混混們嬉笑一片。
劉三刀手挑起陸知嫻的下,看著這張完的臉蛋,嘖嘖兩聲,“看來你還是沒認清形勢,想活下去就好好伺候我們,先讓哥哥親一個。”
說著他就把湊了過去。
陸知嫻聞見他里的異味,差點直接吐出來。
抬手狠狠扇過去。
“啪!”
一聲清脆的響聲,劉三刀切切實實的挨了一掌,臉上的手掌印清晰可見。
他的臉一下子就變了,反手就是一耳,“草泥馬,敢打老子我看你是給臉不要臉!”
陸知嫻的臉被打偏到一旁,臉頰一片通紅。
顧不得管臉上傳來的疼痛,爬起來就想跑,可一個人哪里能跑得過這十幾個人。
很快就被刀疤摁在地上,彈不得。
“老大,這小娘們居然敢打你,子可真烈,待會咱們可得好好調教。”刀疤說著抬腳踩到陸知嫻上。
被人踩在腳底,這是一種莫大的辱。
可更過分的還在后面。
劉三刀狠狠啐了一口,走過來撕扯的服,邊撕邊惡狠狠的說道,“本來還想對你溫一點,這可都是你自找的,刀疤,把錄像機打開,給我錄清楚一點!”
陸知嫻瞳孔放大,整個人如遭雷劈,劇烈的恐懼傳來,大聲哭喊著,“不,不要這樣,我可以給你們錢的,只要你們放過我,想要多錢都可以,我現在就給你們轉賬。”
要是真被這群人糟蹋了,還拍下視頻,那還有什麼臉活著,干脆找繩子吊死算了。
劉三刀怎麼可能會輕易放過?
程心語養了他們這麼久,還許諾以后生活費翻倍,相比之下,陸知嫻現在說是要給錢,可如果放跑了,反手一個報警,那不就竹籃打水一場空了!
“老子不要錢,現在就要你。”劉三刀直接撕開的上,出大片后背。
然后他又把魔爪向陸知嫻的子。
這一刻陸知嫻已經心存死志,既然反抗不得,那不如清清白白的死,總好過被這一群禽糟蹋。
出舌尖,狠心咬下去——
門突然被踹開,伴隨而來的還有一道悉的聲音,“我看你們誰敢!”
是宋承毅。
他來救了!
陸知嫻不敢置信的抬起頭,看見宋承毅那張臉,淚水像斷了線的珠子一樣往外流,“毅哥,你來了!”
“喲,小子,一個人就想來英雄救啊就你這小板,不是我吹,老子一拳就能把你打趴下!”劉三刀沒有瞧得起宋承毅。
他松開陸知嫻,走到宋承毅面前,對準他的面部猛的揮拳,“敢壞老子的好事,你去死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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