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算了,我不和你這個瘋婆子計較,跟你手都拉低了我的層次。”宋婉宜給自己找補一句,然后就出了寢室。
順手把門一關。
“砰!”
寢室門撞到門框上,發出巨響。
許栩栩的白眼都快要翻到天上去了,這都是什麼人啊,真沒素質。
……
百花舞團。
陸知嫻一早就趕過來了,去更室換了服,換好以后想再練練基本功,但是剛走出來就被一位化妝師拉住了。
“你是今天剛來的實習生吧?待會你們可要登臺演出,你這個妝容可不行。”化妝師直接把拉到化妝桌旁邊,拿起刷子,“坐下,我給你重化。”
“不用了,那太麻煩了,反正待會只是看一下基本功。”陸知嫻下意識的推辭。
一來不想麻煩對方,二來也是想爭分奪秒的練習,提前拉一下韌度,待會可以更好的展現舞蹈作。
化妝師對搖搖頭,“往年確實是你說的這樣,但是今年改了,待會你們是正式上臺表演,底下有觀眾的!”
這個時候舞臺妝就顯得尤為重要。
舞蹈作表演的再到位,妝容淡了,讓人記不住臉,那給觀眾的就不好。
這下到陸知嫻驚訝了,“上臺表演的話,那我們還是表演基本功嗎?”
“是啊,今天也不收門票,來的觀眾都是多年的,他們很關心舞團的未來發展。”化妝師邊說邊給重新上底。
是舞團的專職化妝師,技很好,三兩下就畫出來了一個全妝。
看著鏡子里的人,陸知嫻由衷的謝,“謝謝你,你的化妝技真好。”
專業的果然和這種業余的不一樣。
“等你正式加舞團以后,每次上臺演出都是我化妝,好了,你快去準備吧。”化完妝以后,化妝師又說了幾句鼓勵的話。
陸知嫻出了化妝室,找了個空曠的地方練基本功。
不管什麼時候,對自己都是高要求,所有的作都要做到位,尤其是抬劈叉的時候。
“嘶拉!”
才剛剛抬上去,練功服就從兩之間直接裂開了。
陸知嫻急忙把放下來,看看四周,還好沒有人注意到。
可是今天過來只帶了一套練功服,本就沒有替換的,再加上大庭廣眾之下,只要邁開就會走。
“這怎麼辦啊。”陸知嫻都要急哭了。
拿出手機想要跟好朋友求救,可是馬上就要登臺演出了,就算許栩栩拿著服從學校打車過來也本就來不及。
這麼好的機會放在眼前,是真的不想錯過,可是這該死的服不爭氣。
這個牌子的練功服質量很好,又是特意選了一套全新的,這到底是怎麼回事!
就在陸知嫻急得快要哭出來的時候,旁邊傳來一道悉的聲音。
“知嫻,我來為你加油鼓勁。”宋承毅遠遠的走過來,走進立馬就注意到了的不對勁,“你的服怎麼了?”
“我也不知道,毅哥,這附近有賣練功服的嗎?你能不能幫我去買一?”陸知嫻疾病投醫。
現在唯一能指的人就是宋承毅了。
“我幫你買服沒問題,可是我怕時間來不及。”宋承毅說著把外套下來,遞給,“你先把服披上。”
陸知嫻接過外套系在腰間。
這樣最起碼能正常走路,不害怕走。
既然買是來不及了,那就只能去化妝間運氣。
“毅哥,外套我等回頭再給你,我先去問問化妝師有沒有備用的服。”陸知嫻說著就匆匆跑開了。
推開化妝間的門,其他人都去舞臺后面候著了,只剩下化妝師一個人。
看見來,化妝師還驚訝的,“你現在怎麼過來了?”
“這里有沒有備用的練功服?我的服破了。”陸知嫻說著拿出手機,“我會付錢的。”
忐忑不安的等著化妝師的回答。
如果沒有,那只能和這個難得的機會說再見了。
“有啊,用不著付錢,我們這別的不多,就是練功服多,你隨便拿一件吧。”化妝師手一指旁邊的一沓服。
舞團嘛,這種東西都是一箱一箱備著的,買的多,劃算下來每件的價格也不貴。
陸知嫻連聲道謝,以最快的速度換上服,然后朝著舞團的方向跑去。
才剛到就聽見,負責人說:“實習生準備一下,上舞臺表演!”
還好,這次趕上了。
登上舞臺以后,陸知嫻拿出自己最好的狀態,每一個作都表現的很完。
宋婉宜和蔣婷婷在臺下看著,原本兩個人臉上都掛著笑容,可是時間一分一秒的過去,們的笑容越來越淡,取而代之的是濃濃的疑。
“都快跳完了,服怎麼還好好的?你不是說把線剪斷了嗎?”宋婉宜轉頭埋怨起來,“你是不是在糊弄我啊?”
剪斷線的練功服不可能這麼結實。
那就只有一個可能,蔣婷婷說一套做一套!
“我當然剪了,剪了以后我再用線起來的,都是我親手做的,我難道能不知道嗎?”蔣婷婷現在也是一臉委屈。
猜測著,“會不會是換了一服?沒有穿那件新。”
此話一出,就被宋婉宜否決掉了,“絕對不可能,今天早晨起床的時候我早就醒了,我親眼看見從柜里拿出新的練功服放進包里,絕對不可能出錯。”
那這件事就見鬼了。
過程好好的,為什麼結果會變?
宋婉宜正納悶,余看見旁邊站了一個很眼的男人。
仔細一看,那不正是宋承毅!
所謂做賊心虛,下意識就想跑,拉上蔣婷婷的手,低聲音和說,“快走吧,咱們兩個別看了,回學校去。”
“為什麼?咱們再等等,說不定一會的服就崩開了。”蔣婷婷心里還抱有幻想。
說不定下一秒,陸知嫻就能當著這麼多人的面狠狠丟個丑。
宋婉宜還想再說些什麼,宋承毅率先開口,提高音量喊,“宋婉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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