表演結束后還進行了獎。
羅雨涵見時總興致高,斗膽邀請他上臺做獎嘉賓。
怎料時彥沒有一猶豫,欣然同意。
一等獎是一臺蘋果頂配筆記本電腦,中獎的是遠在伊利亞的一位員工。
公司也趁此機會,和海外員工來了個視頻連線。
場面溫馨又人。
時彥瞥見了南羽眼里閃爍的淚。
再怎麼搞事業,還是一個容易容的小人。
拉住的手,無聲地了他的手背作為對安的回應。
流程走完,在場的所有員工以及家屬都被請上舞臺拍大合照。
南羽和時彥站在了C位,被他摟著。
接下來的聚餐,員工來敬酒時。時彥倒也沒攔著南羽,只是一直提醒喝點兒。
老板和高管在公司群里發紅包是瑞晚宴的傳統。
幾位高管先發了幾個百元紅包試試水。
群里的員工都在喊南羽“送財仙”,陣型統一。
南羽發了好幾個五千的,引得宴會廳里歡笑聲不斷。
“小羽,你也太小氣了。”
“微信紅包有額度的,我也想多發些。”
時彥搶過的手機,長指快速作了一番。
待南羽的額度用完,群里的員工依舊“嗷嗷待哺”。
去了趟洗手間,回來的路上總有員工上前夸時彥。
回到座位,拿起嗡嗡作響的手機,這才發現端倪。
群里又有人在發紅包,備注名是“南總男朋友”。
他言簡意賅的做了說明,每過兩分鐘發一次,都是大額紅包。
領了紅包的員工再次陣型統一的發“祝二位白頭偕老”。
發完紅包,時彥深藏功與名,退出了瑞公司群。
雖然覺得不合適,但南羽沒因為時彥獻殷勤的行為不高興。
過年嘛,給大家當個樂子,不也好。
宴會結束,時彥牽著南羽往他們住的小院走。
“我臨陣磨槍的電吉他還不錯吧?”
“你本來就會彈?不像臨陣磨槍的水平。”時彥客觀評價著。
南羽捂笑,“看來宇哥功不可沒,我是真的只練了不到兩周。”
時彥停下腳步,“誰?”
“就我開音樂餐吧的那個朋友,改天介紹你們認識,我每天午休一個小時跟他學的。”
他冷笑道:“怪不得一吃完午餐就著急趕我走。”
見他板著張臉,南羽抱住他的胳膊,“我知道你會彈電吉他。”
“怎麼不讓我教你?”
狡黠笑道:“吃醋啦?”還故意拖長了尾音。
時彥沒出聲。
“之所以沒讓你教,就是想給你個驚喜嘛。以你的專業視角評價一下,我彈得怎麼樣。”
“還行。”
噘著松開手,“還行啊……早知道就不練了,把指尖都磨出了泡。”
怪不得之前的幾天,南羽的手指裹著創可,只說是被文件割破了。
南羽覺得自己矯,居然對著時彥撒。
他拉住的手揣進自己兜里,笑言,“逗你玩兒的,很棒!”
的眼神又重新閃爍了起來,“真的嗎?”
“真的。”
“時彥,謝謝你來參加我的年會。”
出手了滾燙的臉頰,他好奇道:“喝醉啦,謝我干嘛,我不是被你請來玩兒的嗎?”
“沒醉。”吸了吸鼻子,“你在我邊,我覺得很安心。”
時彥的心跳了兩拍,里洋溢著暖流。
而這樣幸福的覺是他的小羽給的。
了的發頂,“余生我都會陪在你邊。”
南羽形一頓,用手護住假發掩飾自己的。
“哎呀,我的造型都被你破壞了!”
回到房間,不知南羽是借著酒意,還是借著NANA的份,主抱住了時彥的腰。
“不是累了嗎?快洗澡睡覺。”他聲哄著,卻沒有要制止的意思。
摟住他的脖子踮起腳尖,微微側著頭上他的。
時彥的大掌著的后背,讓往自己的上。
控制權很快就被他掠奪。
兩人吻得難舍難分,溫逐漸升高。
時彥舐著的天鵝頸,息著問:“不是不給嗎?”
南羽從意迷中回神,推開他,“不要就算了。”
他才不想和玩擒故縱那套,一把拽回,很快就讓繳械投降。
今夜的南羽像個妖,一步步把他帶進深淵。
時彥難自已地撕開了上的那些輕薄布料。
破碎的,搖搖墜地掛在的膝蓋上。
不過這一晚他們并不盡興。
南羽上的裝飾太多,發夾、耳夾、戒指、手鐲和腰帶,散落在床上各,硌得他們非常不舒服。
來得太快,他們沒來得及考慮這些。
溫存后的兩人到這些硌人的玩樣兒,都忍不住笑出聲。
在度假村的最后半天,是留給頭天在宴會上酒醉的人睡懶覺的。
南羽和時彥睡到十點多,隨便吃了點就沿著湖邊散步。
昨夜下了雪,地上堆積了不算厚的一層。
南羽提議堆個雪人。
兩人戴著手套在雪地里忙活起來。
南羽假模假式地團了幾個雪球,就開始使喚時彥。
“肚子再弄圓一點兒。”
“誒對……頭往這邊挪……”
“這個樹杈太短了,不像手!”
……
時彥心里甜滋滋,卻故意咬牙切齒道:“小羽,只有你敢使喚我。”
南羽盯著穿最新款駱馬絨大的時彥,這麼帥,這麼耀眼,忍不住想破壞他的致。
了個雪球就往他后背扔。
結果他一轉,正巧砸在他的側臉。
南羽從捂笑到捧腹大笑,而時彥則佯裝發怒。
見他朝自己走來,還沒來得及跑的就被抓住。
時彥本想嚇唬嚇唬,怎麼鬧著鬧著兩人又旁若無人地抱在了一起。
遠的龐凱和羅雨涵尷尬轉。
本是來邀請他們去驗烤全羊的,既然他們并不無聊,那就算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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