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清梨越想越覺得自己理直氣壯,腦袋一揚,大步走到鏡子前,對著鏡子里的自己挑了挑眉。
自言自語道:“沈清梨啊沈清梨,這次可不能慫,就當是給自己出口氣,誰怕誰啊!” 說完,還滿意地對著鏡子里的自己點了點頭。
這邊唐月瑤火急火燎地回到唐家,人還沒進門聲先到:“爸,怎麼事那麼著急啊?非得要我回來再說?”
一進門,就瞅見客廳里父母端坐,旁邊還站著趙家的管家。那管家見回來,角上揚,滿意地點了點頭,接著說道:“唐總,那這件事就這麼愉快地決定了,過幾天爺會親自來接唐小姐。”
唐月瑤滿臉疑,迅速看向父母:“爸媽,什麼事就決定了?你們這是在搞什麼名堂?”
唐震略顯尷尬,輕咳一聲:“瑤瑤啊,這也是為你好。趙家在生意場上勢力雄厚,和咱們家又一直有往來,如今趙家爺有意與你結親,這可是門好親事。”
“結親?”唐月瑤瞪大雙眼,提高了音量,“你們怎麼能擅自替我做這種決定?這都什麼年代了,還包辦婚姻?”
唐母忙過來拉住的手,聲勸道:“瑤瑤,你也知道咱家公司最近資金周轉有些困難,趙家愿意幫襯,條件就是你和趙爺的婚事。而且趙爺一表人才,你們小時候也一起玩過,不會差的。”
“小時候一起玩過又怎樣?那能說明什麼呀?”唐月瑤甩開母親的手,氣呼呼地說,“你們這是拿我的幸福去換公司的利益,太自私了!”
趙家管家見狀,上前一步,笑瞇瞇地說:“唐小姐,我們爺對您可是一片癡心,這些年一直記掛著您。這門婚事對兩家都好,您嫁過去就是趙家,不盡的榮華富貴。”
“我不稀罕!”唐月瑤怒目而視,“我自己的人生憑什麼由你們擺布?我有喜歡的人了,我絕對不會嫁給趙逸塵!”
此言一出,眾人皆驚。唐震皺著眉頭斥責道:“瑤瑤,不許任!婚姻大事豈能兒戲?你喜歡的人能給你什麼?能像趙家一樣幫咱們家度過難關嗎?”
唐月瑤淚水在眼眶里打轉,卻倔強地不肯落下:“我不管,我就是不嫁!”
趙管家聽到唐月瑤說不嫁,臉瞬間沉下來,面上有些不悅,轉頭對唐震說道:“唐總,機不可失時不再來,這門親事對唐家意味著什麼,想必您比我更清楚。我希你好好勸勸令千金,莫要因一時意氣壞了兩家的好事。”
唐震額頭上冒出細的汗珠,連忙尷尬地陪著笑點頭:“放心,趙管家,既然回來了就不會走了。小孩子不懂事,說幾句氣話,我會讓明白這其中的利害關系的。”
趙管家審視地看了看唐震,又看了看倔強的唐月瑤,整了整領,說道:“那我就靜候佳音了,唐總,時間迫,爺那邊我也不好代,盡快給我答復吧。”說罷,便邁著沉穩的步伐離開了。
“好的!”唐震連忙應下。
唐月瑤見狀,積的怒火瞬間發,立馬發飆了:“敢在這等我呢?怎麼?我不愿意,你們難不還想綁婚嗎?為了錢就把我往火坑里推,你們還是我親爸親媽嗎?”
唐震的臉青一陣白一陣,他瞪著唐月瑤,大聲吼道:“你這孩子,怎麼說話呢?我們辛辛苦苦把你養大,現在家里有困難,你就不能為家里著想一下?”
“我憑什麼要犧牲我的幸福來全你們的生意?”唐月瑤滿臉通紅,脖子上青筋暴起,不顧一切地反駁道,“你們眼里只有錢和利益,本就不在乎我的!”
“啪!”唐震氣得揚起手,一掌狠狠地扇在唐月瑤的臉上,“住口!你看看你現在像什麼樣子?一點教養都沒有!”
唐月瑤捂著臉,難以置信地看著父親,淚水奪眶而出:“你居然打我?”
唐父也有些后悔自己的沖,但仍著心腸說道:“今天你就給我在房間里好好反省反省,想清楚自己的責任和義務!”
說完,他不顧唐月瑤的哭鬧,讓人把關進了臥室里,隨后疲憊地跌坐在沙發上,著太,心中五味雜陳。
唐母著沙發上神不適的唐父,又瞥向被囚的唐月瑤,面不忍之,輕聲勸道:“老唐,要不算了吧,瑤瑤……”
唐震卻立刻駁斥:“絕無可能!眼下唯有此法能解唐氏燃眉之急,公司現在的況你難道不清楚嗎?資金鏈斷裂,供應商催款,員工們人心惶惶,如果再拿不到錢,唐氏就完了!我們這麼多年的心就都白費了!”
唐母聽聞此言,頓時沉默不語,滿心無奈與悲戚織。
這邊盛西州如約來到星月工作室門口接沈清梨,然后把帶到一家私人會所,這家私人會所是專門給人約會的地方。
沈清梨抬眼瞅見這所謂的“人私人會所”,心里那吐槽的彈幕瞬間瘋狂刷屏:“丫的,盛西州這貨是不是腦子被門夾了,選這麼個地方吃飯,是想讓我社會死亡嗎?
沈清梨清清白白一姑娘,站在這門口覺都像被打上了什麼奇怪的標簽。這要是被哪個八卦瞧見了,還不得傳得比火箭還快,明天估計我就得登上娛樂小報頭條,標題說不定就是‘傅家夫人現人私人會所,背后真相令人咋舌’。
撇了撇,滿臉都是無奈與抓狂,站在那門口進也不是退也不是,活像只被架在火上烤的兔子,走也不是留也不是,只覺得這事兒荒唐得離譜,就差沒在腦門上個“我冤枉”的紙條了。
盛西州雙手兜,微微歪著頭,看著站在會所門口一臉不愿的沈清梨,角勾起一抹似有若無的笑意:“怎麼,沈大小姐這是怕了?”
沈清梨抬眼瞪他,沒好氣地說:“盛西州,你丫的是故意的吧?你明知道這是什麼地方,帶我來這兒吃飯,傳出去我怎麼解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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