考試結束后,京市一中一共組織了兩次估分。
第一次嚴苛對比答案估算最低分數,第二次寬松估算最佳理想分數,最后取中間值,獲得一個相對客觀的分數。
好消息是,即便按照第一次估分結果,祁白算出來的分數也超過了他心目中理想院校去年的錄取線。
他第一時間將這個消息告訴了盛沐沐。
信息發出去不過幾秒,盛沐沐電話打了進來。
電話接通。
盛沐沐雀躍的聲音順著看不見的電波傳過來。
開口便問:“你現在在哪?”
祁白:“剛從學校出來,準備出發回家。”
“先別出發,我過來找你。”
祁白:“?”
盛沐沐風風火火,說話間已經起拿包,邁出辦公室。
不忘囑咐祁白:
“別站在校門口傻等,約在你們學校后街那家紅豆冰店見吧,在那吹吹冷氣等我。”
祁白下意識地回了句“好”,剛想追問一句過來干嘛,還沒開口,聽到盛沐沐的聲音又傳出來:
“對了,我們趕時間,待會我就不下車了,你順手給你爸買袋麥芽糖。”
話落,聽筒傳來盛沐沐抱怨電梯信號不好的聲音,匆匆講了幾句后掛斷電話。
祁白愣了下。
趕時間?
打算帶他去哪里?
他一頭霧水。
腳步卻很聽話地調轉方向,往學校后門走去。
盛沐沐公司和京市一中距離不算近,不堵車的況下一般要開二十分鐘。
可今天,分針才剛剛走過三大格。
十五分鐘。
紅保時捷已出現在紅豆冰店鋪門口。
祁白坐進車里,手里提了兩個袋子。
他扣好安全帶,將裝有麥芽糖袋子放在后座,又將另一袋遞向盛沐沐。
“給,給你打包的紅豆冰。”
他記得上次盛沐沐來他學校,在這間店吃了兩碗紅豆冰。
那時還不是夏天,都這麼能吃冰。
可見是真的喜歡。
在紅豆冰店坐著等的時候,自然而然想到要打包一份。
盛沐沐眼睛一亮。
手了祁白的臉。
語氣又慈母又夸張:
“小祁同學你怎麼這麼懂事這麼孝順啊~”
被夸贊的祁白出一副“你至于這麼夸張嗎”的表,腦袋往后躲了躲。
趁盛沐沐快速吃紅豆冰的工夫,他終于有機會問:
“我們要去哪里?為什麼趕時間?”
盛沐沐神地瞇了下眼睛,賣關子:
“別問,反正是你不會失的地方,馬上就能知道了。”
說完,手一抬,做了個給拉拉鏈的作。
不再半個字,埋頭吃紅豆冰。
祁白:“……”
經過一年相,祁白已經相當悉盛沐沐的風格。
即便是要去做諸如逛超市,飯后散步,嘗試新餐館這樣平平淡淡的事,也總能被三言兩語形容得讓人充滿期待。
他沒有再追問,安安靜靜做一個好大兒。
懂事地等盛沐沐吃完紅豆冰,孝順地替收拾垃圾,下車扔掉。
……
紅保時捷往京市近郊方向開了大約四十分鐘,周圍高樓越來越。
當祁白眼無意間一掃,見到前方京科大大門時,他忽地怔住。
因為驚訝,連聲音都稍顯遲緩呆愣:
“你怎麼……知道……”
“知道什麼?”盛沐沐笑著接話,將車停在京科大門口,抬眸看了眼外面的大太,微微蹙了下眉,從眼鏡盒里取出墨鏡戴上,明知故問,“知道你想考的學校是這里?”
祁白緩慢點了點頭,心中疑未消。
他想上京科大這件事,明明和誰都沒有說過。
一直埋在心里,默默努力。
是怎麼知道的呢?
盛沐沐臉龐本就小巧,墨鏡一戴,遮擋住一半。
一手指住鏡架,微微頷首挑眉,語氣悠然道:
“小屁孩腦袋里想的什麼,我們大人一眼就能猜中,不是我,你爸也早就料到你的夢中校是這里了。”
昨晚睡前,和祁默聊天。
聊到打賭猜測祁白想要填報哪所學校。
預先知道書中小部分劇,擁有上帝視角。
知道祁白一直特別崇拜靠賣出自寫程序獲得第一桶金起家的老爸,將學習件工程專業定為心中目標。
縱觀京市重點院校,京科大件工程專業最為出名。
當得意地說出“我猜是京科大”時,邊人也異口同聲說出“京科大”三個字。
當時錯愕幾秒,見到祁默淺淺彎了彎,沉聲對說:“如果祁白分數能考得上的話,大概志愿會填這里。”
“如果”……“大概”……
祁默用詞并不絕對,眼角眉梢卻無不出自信,一副百分百確定的神。
盛沐沐當即搜索了京科大歷年錄取分數線。
今天收到祁白估分消息的時候,開心得原地從椅子上彈起來,握拳大呼一句:“yes!”
不出意外的話,分數足夠過線。
帶祁白來參觀夢中校的想法幾乎一剎那蹦了出來。
站在京科大大門前,祁白心復雜。
既有的向往激,還有對盛沐沐話的將信將疑。
真的假的哦?
他是十八歲,不是八歲。
心思有那麼明顯的寫在臉上,讓人一看就能猜到嗎?
他想要為像老爸那樣喜怒不形于,深不可測,從容斂的男人。
他覺得那樣特別酷。
可是…似乎離目標越來越遠了。
他一點也不像老爸。
“愣著干嘛?快走啊,去逛逛你未來要待四年的學校。”
盛沐沐催促的聲音打斷他的思考。
祁白邁開腳步,開心笑了下,開口卻謙虛:
“我也未必能考上,可能估分估得不準。”
雖說估分結果不錯,但不到真正出分那一刻,他不敢提前高興太多。
啪——
祁白后背被人拍了一下。
轉過頭,盛沐沐皺著眉頭瞪他。
語氣帶著抱怨:
“你小子,真是和你爸越來越像了,明明心里十拿九穩的事,上還要迂回一把,看似謙虛,實則腹黑謹慎又狡猾,給自己留后路。”
祁白被罵愣了:“……”
盛沐沐覺得剛才祁白的表簡直和昨晚祁默的神如出一轍。
果然,在老霸總的影響下,小霸總越來越初雛形。
哎。
盛沐沐輕嘆一口氣,搖了搖頭往前走。
祁白雙手兜跟在后面,參觀京科大校園。
半晌,盛沐沐不經意間回頭一瞥,見到祁白天生臭臉上掛著稱得上“興”的笑容。
盛沐沐:疑摳腦袋.jpg
這小子在笑什麼?
他不會覺得剛剛的話是在夸他吧?
他到底在興個什麼勁兒?
她本是韓家傻子,被後媽算計,嫁給了雙腿儘廢,終身隻能做輪椅的大魔頭。 然而,新婚夜,某大魔頭突然從輪椅上站起來,氣勢攝人,步步緊逼。 “女人,我等這一天等了五年!” 糟糕,五年前的事暴露了! 接著,她的馬甲資料擺在桌上,黑客盟主,勢力大佬,首席科學家…… 男人捏著她的下巴:“拐了我的兒子逃了五年,這筆賬怎麼算?”
槍林彈雨中,她看著他向她走來,烽火硝煙裡的身軀顯得那樣高大偉岸。多年後,他將戒指戴在她的無名指上,常年鐵血的眸底掠過溫柔:“傾城,嫁給我,往後餘生,粗茶淡飯,..
為了保住恩人的公司,她去偷拍自己丈夫,卻沒想到被認出。原來你就是我的妻子?不,不是,你認錯了!他勾唇:認錯了嗎?我好好看看是不是認錯了!她哀嚎:你丫根本不是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