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個偏僻的山莊里,陸洋被人帶著下了車,這里荒草叢生,看起來許久沒有人居住過,十分凄涼。
京城的雪花大片大片的往下落,冰冷刺骨的寒風吹在陸洋的臉上,仿佛用冰刀在刮。
陸洋上只穿了一件單薄的服,他冷的瑟瑟發抖,雙腳已經麻木,邊的黑人還在催促道:“快點兒走,一會兒還要帶你去見老板呢!”
他們只稱呼他為老板,陸洋似是發現了不對勁的地方,疑的開口問道:“你們老板什麼名字,平時你們都老板老板的稱呼他嗎?”
自然不是!
但是黑人沒有回答他的疑問,直接開口催促:“你不要管這麼多,快點兒走,屋里有地暖。”
一聽到有地暖,陸洋的腳步也加快了,蒙著眼跟在了黑人的后,隨后覺到自己進了一個房屋,臉上的黑布被人揭開。
一暖流傳來,陸洋的瞳孔睜大,不可思議的看著面前的景象。
這里竟然是一個龐大的影樓?!
坐落在荒郊野嶺的影樓?!
陸洋只覺得有幾分古怪,隨后走到了落地窗前,景象和剛剛他路過到的一樣,周圍荒草叢生,只有孤零零的這一座樓。
他的大腦飛速旋轉,初步認定這里就是那個神男人的私人領地。
“跑什麼?!你快過來!”
還沒有等陸洋觀察完周圍的環境,黑人便直接來到陸洋邊催促道:“你快點兒,化妝師都等久了!”
化妝師?
陸洋蹙眉,隨后看到了不遠一頭漂亮藍發,態修長的漂亮人。他眼神一亮,笑著湊了過去,“這位就是要給我收拾的化妝師嗎?”
兩位黑人對視一眼,漂亮的藍長發沒人眸微冷,開口說道:“我是男的。”
陸洋尷尬的站在原地,不可思議的看著面前這個留著藍長發,長相麗的人。他左看右看、上看下看,都是一個啊?!
只是他也不能懷疑自己的耳朵,因為剛剛這個人的聲音很,雖然比一般男人要好聽很多,但還是能聽得出是男人的聲音。
陸洋尷尬的跟在了藍長發男人后,男人將他帶到了一間浴室,將一套洗漱用品拿了出來,語氣有些冰冷,“你去洗干凈了再出來,我安排的人一會兒進來給你澡。”
陸洋木訥的點點頭,心道:這里還不錯,不有理發化妝的業務,竟然還有洗浴和澡的!
他已經將近半個月沒有洗澡了,上的傷口也得幸于他沒有洗澡,好得很快,已經結痂落了。這會兒陸洋好好的在這里洗了一個澡,隨后渾干凈的來到了外面。
陸洋看著空的桌子,驚呼道:“我的服呢?!我的服怎麼沒有了!”
現在的他渾上下只裹了一件白的浴袍,而原本放在桌子上的服竟然沒有了!那他要怎麼出去,總不能只穿一個浴袍就出去吧?!
外面還那麼多人,就算他臉皮厚也不了那麼多人看他...
他了半天,驚恐的聲音在整個更室中回,過了一會兒,剛剛那個藍長發男人從門口進來,手上拿著一套休閑裝。
“催什麼催,我們都不著急你急什麼?”
男人將服放在了陸洋面前,這是一套短袖短,看起來只是剪頭發化妝的時候穿的,他要穿什麼服,陸洋并不知道。
陸洋看著這一套服,翻了翻,沒有找到自己想要的東西,紅著臉開口:“那個...那個呢?”
藍長發男人疑的看了過來,“什麼?”
男人此刻也豁出去面子,直接說道:“就是我的啊?你把我所有的服都扔了,那呢?!”
藍長發男人一怔,隨后恍然,“哦,我忘記了,您稍等。”
說完,他轉離開,隨后一會兒把陸洋需要的東西拿了過來。
陸洋松了一口氣,隨后將服都套上,然后離開了這里。
藍長發男人是個專業的理發師,他開始給陸洋全方面的改造,不是剪短了頭發,還修改了眉形和胡子,他的手法嫻,看起來屬于高級的理發師。
陸洋在心中嘆,這個人若是在別的地方接活兒,恐怕一單就要五位數,那個男人也真的是有錢,這都能請得起。
陸洋在修剪頭發的時候有些無聊,開口問道:“你跟那個老板很久了嗎?你是只給他的人修剪頭發改造的嗎?”
藍長發男人搖了搖頭,“是老板請我來了,一單是一單的價格,我有我的本職工作。”
陸洋一驚,好奇的問道:“方便一下你一單多錢嗎?”
藍長發男人一笑,他的狐貍眼瞇了一道月牙,長得比人還好看。
他沒有直接回答陸洋的問題,而是直接說道:“你也想做我們這一行?”
陸洋眨眨眼,搖了搖頭,“我不是這塊兒料,不過看樣子你很厲害。”
男人沒有再說話,隨后放下手中的工,對一旁的助理說道:“你去把我準備的服拿過來讓他換上,然后送給老板就行。”
助理點點頭,隨后藍長發男人就離開了這里。
陸洋看著他的背影,下一秒則看向鏡子里的自己,他發黃的中發被男人修剪了一個板寸,然后黃的眼被染了黑,整個人看起來又年輕又神。
不一會兒助理拿過來了服,這是一套高訂西裝,陸洋穿上之后更顯得又氣質,再加上他混不吝的格,反倒多了幾分屬于大老板的豪爽。
黑人看到陸洋被改頭換面,互相對視一眼,閑話道:“還是劉爺的技好,老板看了也會心舒暢。”
“是啊,不愧是老板花大價錢請過來的人。”
二人將陸洋帶上車,過了半個小時來到了姜明豪的工作室。
這個工作室位于京城市中心的一座咖啡店的二樓。工作室不大,里面只有四、五個人。
姜明豪有一間獨屬于自己的辦公室,黑人就是把陸洋帶到了這個辦公室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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