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啊,一直都知道我堂妹爹在外面有人,還有人上門挑釁,不過沒什麼后文,就剛剛,我堂妹還告訴我說媽其實也在外面養小白臉,好像是去年被爹抓到,媽跟小白臉住一塊,小白臉被爹拖到樓下揍,媽躲在樓上不敢下來,可多人圍觀了。”
程安寧見過原配撕小三的戲碼,很見撕小白臉的,“他們都這樣了不離婚?”
“離不了,夫妻財產掰扯不清楚,真要鬧,又是一場廝殺,我堂妹還要跟親哥搶家里財產呢,而且我堂妹爹啊,就是我叔,有點手段,媽顧忌著呢,又沒厲害的娘家撐腰,能怎麼辦。”
卓岸吐槽道:“我媽又催我找點找人結婚,我就拿我叔家的舉例,到時候我管不住自己,我老婆報復我出去找男人玩,要是想家里犬不寧,鑼鼓喧天,鞭炮齊鳴。”
“你得了吧你,你要是想找,你早就結了。”程安寧還不了解他麼,他上說要找,但他是不會結的,都不談一個。
“所以啊,寧寧bb,我們邊人的婚姻都是和淚的例子啊,談可以談,結婚真的要慎重。”
程安寧忍不住笑,好像邊人的婚姻真的沒有多像張賀年和秦棠那樣的,就連人那麼好的孟劭騫一樣離婚,大部分的婚姻,誰進去都得層皮。
“你說這麼多,你到底想說什麼。”程安不問他。
“還不是想勸你,別再一棵樹上吊死,就算周靳聲要是平安無事回來,可像他這樣式的人,門當戶對很重要的,我是說相等的經濟實力結合的婚姻,你才有話語權,沒那麼吃虧。”
卓岸怕還在為了周靳聲傷心,絮絮叨叨勸,“你要知道,生活才是最狗,不講邏輯和道理的,人會變,人心也會變,尤其是周靳聲,他那麼深的城府,真的不適合你。”
程安寧完全理解卓岸的一番勸解,可明知道前面是萬丈深淵,還是會踏進去,不會猶豫,
“卓岸,你別說了,我很清醒,生活是我自己的,我想怎麼過,是我的事。”
再怎麼會變,不是沒經歷過,何況以后那麼遙遠的事以后再說。
卓岸氣得腦瓜子嗡嗡的,“可是周靳聲萬一回不來呢?”
程安寧記得周靳聲說不要他的況,就沒告訴卓岸的打算,其實周靳聲已經回來了,“別管了,你別勸了。”
卓岸唉了一聲,真的很無奈,聽語氣聽不出什麼異樣,還想說什麼,煩人的堂妹又來了,卓岸掛斷電話前再三叮囑,還說每天都會給打電話,確認是平安的。
程安寧了眉心,一臉疲倦。
回到房間,周靳聲在打電話,眉頭鎖,看到程安寧進來后,他沒多久掛斷電話,又拍了拍邊的位置,等程安寧坐過來,他緩緩開口,
“等簽證辦下來,我讓李青送你過去,你媽媽那邊,我會安排好,到時候你們一塊去,你等我過去接你。”
“要等很久嗎?”
“不會。”周靳聲沒辦法給一個準確的時間,“盡快。”
辦簽證需要時間,快的要一周左右不等,快也要一個月,況看,程安寧也不知道什麼時候走,能多陪他一天就陪他一天。
期間他沒有發燒,醫生隔幾天來換藥,還好他底子好,是扛過來,暫時不需要到醫院,但醫生還是建議他去醫院做個詳細檢查。
周靳聲每次都說沒事,說什麼皮外傷。
程安寧勸他都沒用,他很固執,每次說勸他去醫院,他就打哈哈,想方設法的轉移話題,故意逗玩,要是急得跳腳,他才收斂,反過來哄。
幾天后的晚上,周靳聲接到李青的電話,李青帶來一個很不好的消息,告訴周靳聲,“我有江叔的消息了,江叔在周宸手里。”
周靳聲說:“人呢?在哪里?”
“沒查到,是早上有人打電話給我,是周宸的人打來的,他說知道您沒死,已經回國了,不知道您在哪里,讓我轉達您,想要江叔的命,必須去見他。”
李青猜測,“我懷疑是周宸知道江叔的份了,對江叔下手了。”
周宸是個疑心病很重的人,應該是察覺到他沒死,留了一手,或者是早就知道江叔的份,眼下一不做二不休,直接綁了江叔,從江叔那下手。
“安排一下,我去見周宸。”
“可是老板您的況……”
“這面遲早要見。”
避無可避,早晚都有這天。
只是他還沒安排好程安寧,還沒讓去到一個相對安全的地方。
李青說:“那程小姐呢?簽證還沒辦下來……”
“你過來,把送去張賀年那。”
張賀年那,起碼能護無虞,如果早早送到國外,他但凡有個什麼三長兩短,還能封鎖消息,暫時不那麼快讓知道。
還是優寡斷了,不夠干脆利落,快刀才能斬麻。
李青勸他:“老板,您不能去,我帶人過去,阿權他們都是過專業訓練的,我們找機會悄悄潛伏進去,找到江叔,報警,這里是桉城,周宸再怎麼喪心病狂,也得注意,鬧大了,對他沒有任何好。”
“他目的是我,我不去也得去,行了,你按照我說的去做,至于其他的,不用跟程安寧多說,要是問起來,你什麼都不要告訴。”
“那我讓阿權悄悄跟著您。”
“你的人繼續跟著程安寧,我有其他安排。”
周靳聲的語氣不容置喙,“李青,按我說的做。”
李青還是不死心,“我來想辦法救江叔,老板,您不能有事,一點意外都不能有。”
“李青,長能耐了。”周靳聲沉聲說道,趁程安寧不在,他的語氣命令的,“我代你的忘了?”
“沒忘,但是……”
“我讓你當我助理那年明確說過,必須聽我的安排,你有自己的意見,可以卷鋪蓋滾蛋。”
李青徹底沒了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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