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闊不提囑,只是說了句,“先給林辰踢出公司再說,下一步我有應對。”
“好,我們就聯合踢他出局。”
“先出公示,我看誰能反對。”
幾個老頭站隊郭總的外甥后,異口同聲。
而林辰其實心思不在爭奪產上。
他心里想的竟然是希妻子快點下葬。
不然總覺得心里不踏實。
涂然開的藥,確實有效,可以睡著了。
也不做噩夢了。
但日常里,還是腦海里會閃過郭欣那個傻子的片段。
他不知道自己是怎麼了?
明明人不是他殺得。
可是總覺得,有些心疼,怎麼回事?
如今死了,還要等待爭奪產,而不是土為安。
林辰一陣心煩,就跑出去喝花酒。
一直喝到爛醉,才回了自己的住宅。
沒想到,一進門開燈,嚇了一跳。
沙發上坐著個人,還是個長發人。
定眼一看,是林思瑤。
“你怎麼在這里?”林辰嚇壞了。
頓時醒酒了不。
“媽給我的鑰匙啊,來看看你。”
“你怎麼不給我打電話,神出鬼沒,嚇死我了。”
林辰緩過神,走到冰箱里,拿出一瓶冰可樂,打開猛灌了一口。
“不著急,等你回來,也是一樣的。”
“你找我有事?”林辰下意識的在離林思瑤最遠的位置,坐了下來。
“郭家那邊怎麼樣了?”
“幾個老東西要踢我出局,他們站隊了張闊。”
林辰隨后簡單說了一些今天的事。
“哦吼,看起來,你還真的有麻煩了。”林思瑤笑道。
“是很麻煩。”
“不過我不相信我岳父都把資產給了外甥,老頭子不會想到兒跟他一起死,所以不可能不留給我們,哪怕是留給郭欣的,最后也是有我一半的,因為郭欣已經死了,懂吧?”林辰分析道。
“那才幾個錢,你要拿到郭氏集團全部。”林思瑤說。
“你拿到郭氏集團,才能幫我們做事啊。”
“說的輕松,怎麼拿?”
“幾個東都不好搞定,更別說張闊那個賊了。”林辰心煩的很。
“這個就不用你管了。”
“你最近不用去公司了。”
“好好喝你的酒,泡你的妞。”
“給我吧。”說完林思瑤起。
“你們老板要幫我嗎?助我一臂之力?”林辰以為,是謝耀的意思。
“不,我們老板不管這些。”
“是我幫你。”
“妹妹幫哥哥。”
“你就吹牛。”林辰知道妹妹最近攀上了高老頭,但高老頭也不可能貿然去摻和郭家的事,郭家可是私事。
高老再厲害,都不可能做到去幫別人分配家產,這絕無可能。
林思瑤只是笑了笑,沒在說話,就踩著高跟鞋走了。
誰知道,第二天就發生了意外。
郭氏集團五個東,當晚有三個去夜釣時候。
直接溺水了,全部死亡。
特別的離奇,直接上了新聞頭條。
張闊看見后,都傻眼了。
并且第一時間報警,懷疑是林辰所為。
于是林辰再次被當第一嫌疑人,帶走了調查。
林辰整個人也是懵的。
“你們說什麼?”
“新聞你不是看到了嗎?郭氏集團三個東昨晚在燕南湖夜釣,全部溺水。”
“家屬報警,堅持說是被人暗害的。”
“因為他們白天跟你發生了激烈的爭吵。”
“全部都死了?他們三個?”林辰不敢相信。
警察看他這反應,也是糊涂。
直接遞過手機,讓他自己看新聞。
林辰看完后,臉大變。
腦子里只浮現出,昨晚林思瑤說,給我吧。
可是……
是怎麼做到的?
新聞再次掀起浪花的時候,涂然也看到了。
第一反應不是林辰。
林辰沒有要殺人的意思。
郭欣和郭老頭都沒殺,怎麼可能去幾個東,這不符合邏輯。
為此群里還討論了一番。
六人群——
尹秀秀:好扯淡啊,郭家那麼大的家業,現在就跟兒戲一樣。
沐婉君:是啊,聽說郭家父還沒下葬,外甥和林辰那個狗東西爭奪家產。
陸之昂:林辰剛被帶走調查,據說家屬舉報,懷疑是他在燕南湖了手腳。
馮堯:這事能是真的嗎?林狗敢干那事?他有那個膽子?
馮堯:城爺,你怎麼看?
謝南城:不關心此事。
馮堯:……還是你酷。
沐婉君:對了,涂涂,我看了學校公告,你要當評委了,是真的嗎?哈哈,我沒眼花吧?
涂然:嗯。
馮堯:什麼評委啊?聽起來好高大上。
沐婉君:我們學校校慶晚會,同時還有新人獎評選,有三組評委,其中一組就有我涂涂,你真是揚眉吐氣啊。
涂然:吳校長給我發了邀請函。
馮堯:我靠,小嫂子牛。
尹秀秀:嫂子可以。
陸之昂:看來今年醫科大的校慶很熱啊,外人可以去不?我也想要邀請函。
沐婉君:不帶你去。
馮堯:嫂子,你除了當評委,還表演什麼節目不?
涂然:……那沒有。
馮堯:城爺,這是嫂子第一次當評委,你不得去打打氣啊?
沐婉君:這不好吧,聽說這次是承天藥業全程贊助的,別的企業應該是不能來。
馮堯:顧惜行啊,那他目的不純,他一直想追嫂子來著。
馮堯說完,頓時讓涂然再次陷尷尬。
涂然:你們閑聊,我還在配藥,繼續忙了。
尹秀秀:都怪你,給嫂子氣跑了。
馮堯:可我說的實話啊,顧惜行一直都是對嫂子有意思,難怪邀請嫂子當評委,城爺,這你也能忍?
謝南城繼續裝死,不吭聲了。
涂然確實在忙,好不容易提取出來的九尾草華。
正在跟斷花融合。
可是竟然跟想象中的不一樣。
古書中記載,這兩種融合一起,可以是最好的修復筋脈的良藥。
可惜,涂然用了所有的辦法,竟然都沒淬煉出來。
“竟然失敗了。”
傻傻的看著眼前,有些不可思議。
幸好沒有在聶修面前說大話。
這要是說出去了,自己沒做出來,可不就丟人現眼了嗎?
“可是……怎麼可能啊?還有我練不出來的藥?”
“難道溫度不夠?”
涂然想著,干脆換皿。
但試了幾次,拿出所有的工后,還是無法融合。
有些灰心……
這種挫敗,對于來說,是很有的。
所以,特別沮喪。
這時,謝南城發來微信——
謝南城:然然,你們那個校慶晚會,是顧惜行要你去的,還是其他人邀請你的?
涂然:有什麼區別嗎?
謝南城:有。
涂然:那你說說,什麼區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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